“踏踏踏踏踏踏!”
陶鬆的大隊伍走到距離貴陽城一里,就看見李善長跟劉基帶着戰國文武百官在官道上迎接。
平時還沒有怎麼注意,此時放眼看去,人數還不少,李善長身後的文官一點點都不差劉基身後的武將。
“停!”
陶鬆揮手讓他的大軍停下腳步,往兩邊站立把道路讓出來,他騎着火麒麟護着陶謙的龍車對着文武百官走去。
“臣李善長(劉基)帶領百官拜見戰皇,高祖皇帝!”
李善長跟劉基跪在百官最前面,帶頭對陶鬆,陶謙行禮。
“起來吧!”
陶鬆揮手讓文武百官起身。
“丞相,我父親不願意住進皇宮,你可安排好行宮?”
“回戰皇,行宮臣已經爲高祖陛下準備妥當!”
李善長擡眼看着居坐在龍車裡面的陶謙,臉上帶着恭敬的笑容。
“太尉,妥善安排這十萬人,他們是我在涼州收取的親兵!”
陶鬆得到李善長的答案,再擡眼看着李善長身邊的劉基,下達命令。
“戰皇放心,臣會妥善安排!”
劉基對於安排十萬大軍,並沒有感到壓力,皇城的軍營很大,校場不少,就是再來十萬,他都能非常輕鬆解決。
“戰皇跟高祖陛下回城,文武百官讓道!”
陶鬆騎着火麒麟站到路邊上,讓陶謙的龍車上前,跟在龍車邊上的太監走上前去開路喊話。
文武百官紛紛往道路兩邊站立,把路給陶鬆跟陶謙讓出來,等陶鬆跟陶謙走過他們身邊,他們才擡步跟在後面,對着皇城走去。
“平安,一路勞累,就會去休息吧,至於你的婚事,爲父等着丞相安排!”
陶鬆跟陶謙進城,直接東行,來到一處巨大的宮殿門口停下,陶謙下了龍車,直接打發陶鬆離開。
因爲他知道陶鬆,肯定有事情要解決,不像他是一個閒人。
“父親,修兒跟正兒,鑫兒,珍兒等會兒,會來給你請安,孩兒就先回宮,去處理事情去了!”
陶鬆對陶謙畢恭畢敬。
“去吧!”
陶謙對於自己幾個孫子,還是很喜歡的,聽到陶鬆的話,也想見見分別一年多時間的幾個孫子。
“戰皇急報!”
陶鬆返回皇宮,人剛走到上書房門口,就看到李善長風風火火對他走來。
“丞相,你夠可以的,我剛回來,你就不能讓我休息半天嗎?”
陶鬆看着李善長,直接冷臉。
“戰皇,這件事情,半刻不能耽擱!”
“說吧,哪裡出事情?”
“戰皇,戰國各地都很好,老百姓安居樂業,戰事不歸我管,我來是告訴戰皇,天庭送來激請函,請戰皇去天庭品嚐蟠桃!”
“西王母的蟠桃盛會?”
陶鬆走到書桌後面落座,看着李善長,來了興致,聽到蟠桃,他就想到了孫猴子大鬧天宮。
“對,戰皇,就是西王母的蟠桃盛會,聽說這蟠桃一百年開花,一百年結果,一百年才成熟,人吃了能長生不老,還能提升一百年修爲!”
李善長說起蟠桃,他都嘴饞,可惜人家王母娘娘沒有請他,只請了陶鬆。
“能不能長生不老我不知道,不過提升修爲估計是真的!”
陶鬆對蟠桃還是知道一點點的,不過也不是很多。
“戰皇,西王母的蟠桃盛會,三個月後舉行,天庭來送信的人,還說讓戰皇儘早起身,這次不只是蟠桃盛會,還有一場,各方首腦的寶物兌換,這些大老都帶着自己的得意弟子或者兒女!”
“哦!”
“戰皇,我在哪個信使哪裡還打聽到,聽說天庭這次蟠桃盛會,是給玉帝的小女兒,八公主選取夫婿!”
“張巧嘴選老公,有點意思!”
陶鬆現在更加對蟠桃盛會感興趣了。
“戰皇,我聽說玉皇大帝在沒有成爲玉皇大帝的時候,姓吳,他女兒不叫張巧嘴,叫吳心。”
“丞相,你這消息還真靈通!”
陶鬆看着李善長笑了。
“丞相,我們也是老搭檔了,要不把你兒子叫出來,我帶着他去長見識!”
“戰皇,無奈,臣娶妻幾年,生了三個女兒,有個小兒子才兩歲!”
李善長到是想讓自己兒子跟着陶鬆去參加蟠桃盛會,可惜自己兒子太小,讓他有心無力啊。
“那也可以帶你女兒是長見識!”
“戰皇,你還是放過我吧,我三個女兒不打算外嫁!”
“戰皇,臣有事請奏!”
劉基風風火火的對着上書房走來,人還沒有到,就把話遠遠傳出。
“太尉,大軍吃敗仗了?”
陶鬆看着劉基走進上書房,就出口詢問。
“戰皇,敗仗到是沒有,不過楊廷嗣不聽調令,帶着他的騎兵四處開戰,讓我對他失去控制了,現在都不知道他跑到哪裡去了!”
劉基一臉苦惱,戰國的那幫子統兵大將,雖然厲害,可人跑出去,那是跟他玩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直接玩消失,讓他這個太尉失職了。
“盧植呢,楊廷嗣我只是讓他去抓壯丁,可沒有給他調兵的權利!”
陶鬆聽到楊廷嗣跑丟了,他心裡也非常生氣。
“戰皇,盧植現在四處救火,哪裡有時間去管楊廷嗣!”
“怎麼回事,我經過荊州不是好好的嗎?”
“戰皇你剛擡腳走人,就出事情了!”
“荊州急報!”
劉基還沒有來及把話說完,就聽到皇宮外面傳出一聲高吼。
“戰皇,荊州出事情了!”
守衛皇宮的禁衛軍,通信兵拿着一份奏摺,風風火火的跑到上書房,告訴陶鬆荊州出事情了。
“怎麼回事?”
“戰皇我不知道,我在宮門外面遇到一個荊州士兵,他告訴我楊廷嗣將軍,受傷了,讓我把這份摺子送到戰皇這裡來!”
“拿上來!”
陶鬆心裡也是發毛,自己剛回來屁股還沒有焐熱,就遇到麻煩事情,讓他心裡不爽。
跟隨陶鬆的小太監走到跪地的士兵身邊把摺子接過來,轉身走到陶鬆身邊,把摺子遞給陶鬆。
陶鬆拿起摺子,翻開一看,那是滿臉烏黑,一下子把手裡的摺子砸到地上。
“楊廷嗣!”
陶鬆咬緊牙齒吼出楊廷嗣的名字,滿臉怒火。
李善長看着陶鬆變了臉色,在看着陶鬆砸在自己面前的摺子,彎腰撿起來,翻開一看,他眼裡也是怒火中燒,不過沒有陶松明顯,伸手把摺子遞給劉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