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陶鬆剛完成一點點壯舉,還沒有等他完全清醒,神山大地一下子掉落凡塵,匯聚十三洲土地,山川河流交錯。
一顆散發九彩霞光的大印直接豎立在這十三洲土地之上。
“天帝之戰,世界之運,天時,地利,人和,小傢伙些,想要成就無上榮耀,努力吧,這裡就是你們的舞臺,能否成就未來,就看你們各自的造化!”
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直接讓神域大人物些雙目發狂。
他們剛纔還爲神山封印破裂而懊惱,想找陶鬆算賬,可此刻那是集體瘋狂。
天帝之戰,誰不想成就無上榮耀。
擡眼對着天帝氣運,十三洲土地看去。
這十三洲土地落腳汪洋大海之中,全是沒有經過休整的原始森林。
“刷!”
一道一道霞光掉落凡塵,匯聚十三洲土地周圍,看着這十三洲土地上的地裡跟山川河流。
帝天,太一,帝俊,輪迴聖主,毀滅神尊,獸皇,神皇,魔帝,修羅王,這些很少走動的大人物一個一個現身。
陶鬆人飛上高空看着這片土地,只是從面貌看去,給他的感覺就是,大漢十三洲的地形。
“大漢十三洲!”
陶鬆自己都沒有想到世界變幻莫測,最後的一戰居然是在這十三洲土地上進行。
不過知道是一回事,可要如何成爲這塊土地上的霸主,那就需要細心研究。
因爲神域那幫大人物實在是太多,他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一個人拉大旗。
可要讓他擁護別人,他又不甘心。
“屬主,這是你最後的一場氣運之戰。”
“也是一場悲歌,因爲土地只有這麼大一點點,但有雄心壯志的人實在太多。”
“你現在需要好好想想,從哪裡上岸,尋找土地建立城市。”
“靈兒,這是一片原始森林,我現在去修城市,會不會勞命傷財!”
陶鬆雖然知道地貌就是大漢十三洲的模型,可這片土地沒有人煙,什麼都要重新開始,他的實力還不足以跟神域那幫大人物分庭抗禮,人就不想過早參與進去。
“屬主現在戰國不用對外擴展,安心發展就好,可一定要去修建城,因爲這是一場氣運,你哪怕去修建一座小城呆着也好,難道你對守住一座城的能力都沒有嗎?”
“我把我的隊伍裝備起來再說!”
陶鬆心裡雖然也想去佔領土地,可他不想去當炮灰。
“屬主,我勸你早做決定,因爲神位,神格都會降臨這片土地,其它地方毛都別想撈到,你不去修建根據地,怎麼搶,你一個人在厲害也幹不過別人大隊伍聯手,你的手下些也需要神位,神格。”
“我知道了!”
陶鬆緩緩從空中落地,雙眸緊閉,做了一個深呼吸。
“戰皇!”
張飛擡步對着陶鬆走來,出口喊了一聲。
陶鬆慢慢睜開眼睛,看着張飛。
“翼德,通知文武百官,明日早朝我有要事交代,題目就是打劫,讓他們心裡有所準備,我們以後可怕閒不住了,就算我們不去打,別人也會打上門來!”
陶鬆現在需要展現自己的強勢,他心裡雖然知道,自己還不夠強大,可他相信玩陰謀詭計,他身邊這幫人,絕對是把好手。
“若!”
張飛在陶鬆不在這幾年,被陶戰提拔成爲禁軍將軍,駐守皇宮。
聽到陶鬆的話,轉身去安排。
陶鬆也緩緩擡步對着蔡文姬的宮殿走去。
“兒臣參見父皇!”
陶鬆不知道怎麼的,人是準備去找蔡文姬,可去走到上書房。
陶戰居坐主位處理各種大大小小的事情,見到陶鬆,就起身擡步繞過書桌給陶松下跪行禮。
“起來吧,辛苦了!”
陶鬆伸手拍打陶戰肩膀,走到主位落座,看着書桌上的各種奏摺。
“沒有什麼大事情發生吧?”
“父皇,小妹走了!”
陶戰想到自己去大魏國,見陶珍,可冉閔自己兒子戰死沙場,居然讓陶珍跟着殉葬,這件事氣的他暴跳如雷,可人死不能復生,他最後只能老老實實返回,多次提出跟冉閔決裂,但都被文武百官拒絕。
“你再說一遍,誰走了?”
陶鬆在天心聖地就感到一陣心痛,只是那個時候自己處在感悟人生之中,沒有過多追尋。
現在聽到陶戰的話,讓他臉色不好。
“父皇看,大魏國皇帝,派自己兒子去押運一批貨物,途中遇到敵人,戰死,小妹被迫跟隨……”
“轟!”
陶鬆一掌打在書桌上,一下子把書桌打碎,那一頭白髮無風自動,一雙眼眸露出血絲。
全身的力量圍繞身體周圍盤旋。
“冉閔,啊!”
陶鬆一聲喊出,全身力量衝擊出去,直接把上書房給破壞,不像樣子。
“通知百官議事!”
陶鬆費心費力把陶珍像一個寶貝呵護,那是拿在手裡怕摔着,含在嘴裡怕化,他的命根子,開心果。
冉閔居然敢處死,殉葬,冉閔兒子哪有他女兒珍貴。
“還不快去!”
陶鬆看着陶戰不動再次一聲吼出,嚇得陶戰心驚膽戰,轉身走出上書房,派人去通知劉基,李善長,楊彪,蔡邕,王允,王修,鄧芝。
“太子!”
“幾位父皇回來了,不過在氣頭上,你們小心點。”
陶戰見到劉基,李善長,楊彪,蔡邕那是咬了咬嘴皮,提醒。
“拜見戰皇!”
“轟!”
陶鬆看到劉基,直接伸手抓起一本書砸到劉基身上。
“你怎麼做事的?”
“戰皇息怒,公主殿下的事情,冉閔出手太快,我們根本就來不及……”
李善長見到陶鬆發火,出口說情。
“你給我閉嘴,你說,你怎麼做事的?”
陶鬆看着劉基,滿臉鐵青,他的軍隊劉基在管理,情報雖然是賈詡一把手,可大大小小的事情,也都會告訴劉基,冉閔兒子死了,劉基沒有保護好自己女兒,就是罪過。
“戰皇,這件事情,來的太突然,我也……!”
劉基低着頭,一時不敢辯解,因爲他懂陶鬆的心情,陶鬆非常看中親情,陶珍的死,對陶鬆打擊很大。
“白髮人送黑髮人,劉基,我一直認爲你什麼事情都比我看的遠,總能幫我挽回不必要的損失,可這回!”
陶鬆一臉拉縮,臉色烏黑,帶出一股強大的死氣,嚇得劉基,李善長,這兩個一直伴隨陶鬆走來的功臣,心坎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