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別具一格的宴會,終於開場,當葡萄美酒漸漸的把瓷碗金字塔給滿上。
徐州的馬仔些看着那血紅色的酒水,他們就一個一個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明白這是酒嗎。
心裡雖然不是很疑問,但聞到那個撲鼻的酒香,就讓在場的徐州馬仔直接把視線盯着陶鬆。
陶鬆端起最頂層的那隻瓷碗,看着徐州的馬仔。
“大家可以過來端酒了,我們一個乾一杯!”
陶鬆是非常隨意,但徐州的馬仔看到最上面的一碗陶鬆端走了,而下面的那三隻酒碗。
曹豹自己知道,他已經逐漸的淡出高位,看着這三隻酒碗,他可沒有心思去端。
糜竺看到這三隻酒碗,他也沒有動,而是直接看着一邊的陳圭。
陳圭見到沒有人動手,他直接站出來,對着陶鬆走去。
“三公子,今天就請允許我樣喊你,這葡萄美酒,我就笑納了!”
陳圭那是面色血紅,神色非常好,語氣中正有力,直接帶出一股浩然正氣,把酒碗端起來,就退到一邊。
陳圭開頭,這讓陳圭下面的官員都非常高興,因爲陳圭的動作可是有二把手的姿態。
這讓他們心裡可是有底氣多了。
糜芳見到陳圭走上第二個,在見到自己大哥糜竺遲遲不動,他就想走上去,可是去被身邊的糜竺給拉住。
“大哥!”
糜竺聽到糜芳喊他,他直接對糜芳搖頭,今天看起來是非常隨意的一場陶鬆的酒會,但也是一場政治上的角逐,看起來是一碗酒,可這碗酒端下來,如果自己沒有那個實力,以後可怕要難過,聰明的糜竺知道,他做生意自認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可在官場那就差陳圭十萬八千里,去跟陳圭擡平,小心以後不小心被陳圭所害。
陳圭見到糜竺跟曹豹都不出來,這讓他平靜的面容下面,可是非常得意的,他兒子陳登去了東海,直接成爲陶鬆手裡權柄人物,他也有信心可以跟陶鬆身邊的那些人擡槓,爲陶鬆出謀劃策。
他父子聯手,足夠讓陳家在上一個臺階,所以他是心安理得。
陶鬆見到徐州這幫子混蛋,除了陳圭這個老傢伙,其他人居然沒有一個站出來毛竹自薦,他面色就不太好看,直接一張臉逼得通紅。
李存孝跟岳雲,完顏打雖然是陶鬆的近臣,但此時他們也不敢站出去,破壞氣氛。
有陶鬆,他們就不需要擔心以後自己沒有事情做。
徐州的馬仔不給陶鬆面子,這讓陶鬆忍不住伸手抓了一下自己的頭,心裡犯苦。
堂堂一個州的精銳聚集,居然只有一個老傢伙,敢衝撞,其他人都不出場,這是直接讓他難看。
你們就算沒有個實力,但站出來給捧場總可以把,虛溜拍馬來兩句也好啊,一個一個都不懂這他媽的讓我面子往哪裡放。
陶鬆心裡不爽,可還要表現出微笑,這一刻他總算明白爲什麼歷史上那些有能力的皇帝,都是短命鬼了,整天被一幫子牛鼻子給氣着,心火旺盛,能不短命。
“深呼吸!”
陶鬆自己給自己在心裡打氣,讓他淡定。
“我來吧!”
在這些人都不動手的時候,萬年公主從外面在小丫鬟的攙扶下走來,從一邊直接走到陶鬆身邊,端走一碗葡萄美酒遞給陶鬆,就直接一笑。
陶鬆看到萬年公主,對他遞來的美酒,他直接接過去,一口喝了下去,看着一邊的李存孝。
“大師兄來跟乾一碗!”
李存孝聽到陶鬆喊他,他這回沒有推遲,大步走出去,端起上首的一碗葡萄美酒,看着陶鬆。
“師弟,今天我們乾一碗,我保證我手裡的鐵騎打不遍天下無敵手!”
李存孝那是非常霸氣的,聲如驚雷。
“大師兄,就讓我們師兄弟傲視羣雄!”
“幹!”
“幹!”
陶鬆跟李存孝,那是直接豪爽的端起酒碗就一口而下。
徐州的馬仔些見到陶鬆跟李存孝的對話,這可是一個狂妄的組合。
“哈哈哈哈哈哈哈!”
陶鬆跟李存孝狂妄的笑聲響起,是直接讓在場的徐州馬仔帶來的那些思春的少女,直接開始在心裡打主意。
不過除了曹欣一雙眼眸盯着陶鬆外,其她美女那是直接盯着李存孝,就連糜竺的妹妹糜貞看着李存孝就一臉崇拜。
“大哥,他是?”
糜貞這是在一邊拉了糜竺的手一下。
“小妹,看上他了?”
糜竺聽到糜貞的話,就輕聲對站在自己身邊的糜貞問道。
糜貞聽到自己大哥糜竺的問,這讓她小臉直接羞紅起來。
糜貞看上李存孝,作爲哥哥的糜竺跟糜芳都在心裡直接認可。
李存孝跟陶鬆是同門師兄弟,看着李存孝跟陶鬆有說有笑的樣子,那是關係非常鐵的,這絕對是一顆可以乘涼的大樹。
糜竺跟糜芳巴不得自己妹妹嫁給李存孝。
“大家今天能來,參加我的宴會,我心裡非常感激,大家不需要太約束,都上來端酒吧,不然可就是看不起我陶鬆!”
陶鬆跟李存孝的插曲短暫,他還是必須進入主題,不管心裡怎麼樣,都必須要去面對徐州這幫子混蛋。
徐州的馬仔些聽到陶鬆的話,這回到是沒有人摸摸頓頓了,都擡步對着陶鬆走去,爲自己端起一杯葡萄美酒,走到一邊站着,面對陶鬆。
“大家新年快樂,今天隨意,來我們乾一碗!”
陶鬆對着都端上酒碗的徐州馬仔,直接露出一臉和善的笑容。
“三公子,新年快樂!”
一碗葡萄美酒下肚,陶鬆直接丟掉那些不給力的徐州馬仔,對着一邊的陳圭走去,看着陳圭。
“陳家主,這大過年的把元龍丟在東海,真有點對不起你啊!”
陶鬆這是面對陳圭,直接說句客氣話。
“三公子多心了,元龍能的三公子的看重,是他的福氣,也是我陳家的榮幸!”
陳圭說起客氣話,那是比陶鬆還要隨意。
“陳家主我們走走!”
陶鬆直接對着陳圭露出一個請的樣子。
陳圭也能明白,陶鬆的心思,那是不客氣的擡步跟陶鬆一起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