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漢中三大府庫,胡偉是知道的,而且比誰都清楚,蘇固在位期間,基本上漢中的收支很少入府庫,都被蘇固和漢中官員給分贓。
胡偉現在聽到陶鬆在查三大府庫,他心裡害怕。
現在蘇固死了,漢中的兵馬也被陶鬆接手了,完顏打天天待在軍營,跟這些士兵打成一塊,這十來天,差不多軍中的大將都被完顏打給換了。
現在的胡偉就是一個光桿司令,手下的兵全跑了。
沒有兵馬的胡偉,他來郡守府就是跟陶鬆告狀,因爲完顏打太無恥了,天天拿着黃金擺放在軍營裡面,立下規矩,說能在他手裡走過十招,就能拿到賞金。
漢中原有的兵馬和受降的蜀中士兵,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每天都死命的訓練,看着高臺上端坐的完顏打和完顏打身邊的黃金。
完顏打厲害,他可以這樣幹,可胡偉知道自己有多大能力,要是跟着完顏打的套路來,他可怕幾天就要傾家蕩產成爲窮光蛋,這不看着士兵跑了,成了光桿司令,纔來找陶鬆。
可聽到鄧正的話,胡偉更是心驚,相比府庫,完顏打搶走他的士兵只是小事情。
胡偉在郡守府裝了兩圈,他決定去找自己姐姐胡婉商量一下,現在在漢中,能信得過的也就只有他姐姐了,蘇固死了蘇固的弟弟蘇志也在抵擋張魯和張修被殺了,在漢中看着他和自己姐姐的人絕對不在少數,他必須爲自己找條路。
在胡偉轉身的時候,陶鬆帶着兩個丹陽兵走出郡守府,他心情不好,李善長去幫他處理府庫一事,劉基哪天被他得罪後,就一直沒有來見他,賈詡這幾天在尋找各種幫他看天下的眼睛,忙的不可開膠,偌大的郡守府就只有他一個人和一幫丹陽兵。
陶鬆心情不好,有沒有人陪他說話,他才走出郡守府找個地方透透氣,剛出郡守府就看到胡偉這個蘇固的小舅子。
“胡偉!”胡偉剛準備離開,就聽到有人叫他,他回頭一看,就看見了陶鬆,這讓他心虛的對着陶鬆走來,就跟陶鬆行禮,道:胡偉見過太守大人!
“起來吧,漢中有什麼好地方,我心煩帶我去逛逛!”陶鬆看着胡偉說道。
胡偉聽到陶鬆的話,他心裡一時拿不準陶鬆究竟是什麼意思,不過看着陶鬆,胡偉新生一計,道:太守大人,去英雄樓,哪裡的歌姬嗓音能解千愁。
陶鬆聽到胡偉的話,他只是看了胡偉一眼就明白,英雄樓是什麼地方了,應該屬於花樓,不過他還真沒有見過古代的花樓,道是想去見識一下。
“你帶路,走!”
胡偉聽到陶鬆的話,就規規矩矩的在前面帶路,很快胡偉就帶着陶鬆來到所謂的英雄樓。
英雄樓有三層,建造非常華麗,在英雄樓旁邊還有一個小湖泊,倒影出英雄樓的雅緻,從遠處看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給人的第一印象非常好。
陶鬆跟着胡偉走到英雄樓門口,胡偉就不動了,陶鬆看着英雄樓上掛着一條規矩,要進英雄樓,必賜詩一首顯英雄氣概。
陶鬆看到這個規矩,這讓他心裡感覺很有意思,正當他回味之時,一輛紅色的香車緩緩而來,香車在英雄樓門口停下,從香車裡面走出一個少女,少女一頭黝黑的長髮半盤半批,身着白衣顯阿拉,步伐輕盈似作畫。
陶鬆看着這個少女出現在英雄樓,他心生一股說不出的親切感,對着少女,道:妾乘紅香車,郎騎烈火馬,何處結同心,英雄門前下。
陶鬆沒有管住自己,就對一個從不認識的女子,冒出這一句,這讓剛從香車裡下來的女子扭頭看着陶鬆,陶鬆騎着紅似火焰,個頭高大的寶馬,而她剛好從香車裡面下來,兩人都站在英雄樓門口。
“妾乘紅香車,郎騎烈火嗎,何處結同心,英雄門前下。”白衣少女重複了陶鬆的話,看着陶鬆,陶鬆也看着白衣少女,兩人的眼神對立,立時碰出火花,視線對視,移不開。
陶鬆和這個白衣女子視線相對,陶鬆彷彿看到了少女心中的柔情,少女心中的思戀,少女心中的哀怨,少女心中的苛求,陶鬆入迷了,看着這個少女,他比看着萬年公主都要入迷。
少女看着陶鬆,她彷彿感覺自己和陶鬆認識一樣,一股說不出的親切感,傳來讓她懷戀。
“屬主觸發支線任務,一代名妓蘇小小,宿主有兩個月的時間救活蘇小小,獎勵未知,任務失敗,處罰屬主失去一員大將。”正當陶鬆看着白衣女子入迷的時候,系統靈兒的聲音出現在他耳朵裡,讓他回神。
但陶鬆還是不想移開視線,他感覺自己和這個女子有一種似曾相識燕歸來,就像多年的戀人。
“靈兒,這是怎麼回事,一代名妓蘇小小?”
“屬主請注意,在對的時間,對的地點,屬主亂用後世的詩句,這是書寫一代名妓蘇小小,因爲眼前這個少女也叫蘇小小,而且他患有重病,只有兩個月的生命,屬主如果不能改變蘇小小的命運,系統就會懲罰屬主失去一員召喚而來的大將。”
“屬主記住,失去就是代表死亡。”
“什麼!”陶鬆聽到大時代召喚系統靈兒的話,陶鬆蒙了,他又不是醫生,怎麼去救這個少女。
蘇小小是揚州人,因爲戰亂跟着父母來到了漢中定居,但很不好,來到漢中後,她就的了一種怪病,總是咳嗽,看過不少醫匠花去了家中積累,自知天命的她,在父母離世後,爲了生活纔來英雄樓當歌女,給達官貴人唱歌彈琴,也做填補家用。
她看着陶鬆,陶鬆的這首詩非常大膽,算是她得到最好的禮物,可惜她美目哀怨,因爲醫匠對她說過,他只有兩月的壽命,這讓她心中生出感傷。
蘇小小越是顯示柔弱,陶鬆越是着迷,不過陶鬆知道這回他可能要完蛋了。
“靈兒,我不是醫生啊,你爲難我啊!”
“屬主我這裡有醫治咳嗽的藥方,但屬主必須自己去找,藥材,能不能在兩個月找到,就看屬主造化。”
“不要跟我抱怨,誰叫屬主盜竊描寫蘇小小的詩句,找不到屬主就等着接受懲罰。”
我的天,陶鬆心裡苦悶了,他召喚來的武將只有薛仁貴,完顏打,程咬金,三人不管哪個去死,他都使不得啊。
“你好,我叫陶鬆,字平安,小姐讓我一見如故,彷彿相識多年,就像我命中的愛人,讓我無法忘懷,如有唐突,還望小姐見諒!”
陶鬆對着白衣少女,非常有禮貌,說出他心中的言語。
蘇小小看着陶鬆,她的淚水順着眼角流下,爲什麼老天要捉弄她,在她自知天命的時候遇到陶鬆,遇到她心中想依伴一生的人。
“妾身見過公子!”蘇小小看着陶鬆就對着陶鬆行禮,陶鬆伸手抓住蘇小小那如白玉般的玉手,這讓他心中生出了一種憐惜,這個女子和一代名妓蘇小小重名,讓他想着蘇小小悲壯的愛情,這讓陶鬆非常感慨。
“咳咳!”蘇小小在陶鬆面前咳嗽,蘇小小立馬拿出一張手帕捂住嘴巴,等咳嗽完,陶鬆看到了手帕上的血,這讓他看着蘇小小,一種說不出的豪言放出,道:天命不可爲,我陶鬆偏爲之,小姐之病讓小姐只有兩月的壽命,我陶鬆知道有一種醫治咳嗽的方子,請小姐去我府上佔住,我必爲小姐尋來藥材,醫治小姐。
英雄樓上一個中年人看着大方典詞的陶鬆,他面容冷笑,蘇小小的病如果那麼好醫治,憑藉蘇小小的美貌,會讓多少人拜服在他的石榴裙之下。
憑藉蘇小小的才學,會讓多少才子折腰,可就是這樣一個才貌皆有的少女,去是紅顏薄命。
中年人看着陶鬆,道:陶平安,如果你真能把蘇小小給醫好,我司馬君朗白手送你一雙眼看天下的眼睛。
陶鬆直接把蘇小小扶上馬車,在騎着烈火跟着,返回郡守府。
蘇小小跟着陶鬆來到郡守府,當她下車,看着陶鬆,在想起陶鬆的話,她美目含情。
“小姐請!”
“我叫蘇小小,太守大人可以直接稱呼我小小就可以了!”
“小小,那你也不要喊我大人,就直接喊我平安!”
“平安!”
“小小!”
陶鬆和蘇小小相伴走進郡守府。
陶鬆安排好蘇小小,就找來蔡侯紙,就開始按照大時代靈兒給他的記憶繪製出藥材的圖案,他決定發動整個漢中的人去大山裡面幫他找藥材。
漢中百官剛回到自己的家中不久,就接到陶鬆給他們發去紙張,陶鬆直接帶話,不幫忙以後小心點。
陶鬆是直接威脅,因爲他身邊的大將,薛仁貴,完顏打,程咬金一個他都不想失去,他的實力太弱,失去一員大將,會讓他心痛,這些他召喚來的武將,只要熬過一年,就是死忠,而漢末投靠他的武將,他都要不敢完全相信,他不可能吧自己的小命放到別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