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鬆打發劉基,李善長,王猛直接離開,他一個人居坐在書房裡面,怎麼想都覺得心裡不平衡,對於劉基反對他,他還能理解,可爲什麼李善長也反對,這讓他怎麼想心裡都覺得,不是滋味,讓他越想心裡就越火,感覺心中的大火可以燒掉整個他不能見到的空間,更是覺得王猛拿他消遣。
“來人!”
“少爺!”
“去把王猛給我叫回來!”
“若!”
王猛雖然跟隨劉基和李善長一起離開,但他走的很慢,因爲剛纔陶鬆的樣子,已經顯示出陶鬆的決心,陶鬆是死心要害死劉協,只是沒有得到劉基和李善長的認可,這讓王猛知道,此時陶鬆心裡肯定不是滋味。
王猛慢步的走着,很快就跟劉基,李善長脫離了隊伍,這讓劉基和李善長都知道,王猛在等陶鬆叫他回去。
劉基和李善長走出州牧府,還真沒有見到王猛出來,這讓李善長看着劉基,道:“伯溫兄,我們這個州牧大人是已經下定決心這樣做了,今天雖然被我們反對,但有着王猛幫村,這件事情就不可能讓州牧放棄!”
“百室賢弟,我知道今天州牧叫我們來只是爲了讓我知道這件事情,顧忌我的感受,但同時也是在告訴我,讓我做好動亂來臨的準備,漢室完了,我也不想去多做些什麼了!”劉基語氣顯然有些無奈。
李善長聽到劉基的話,他看着劉基,這讓他非常意外,既然劉基心裡非常清楚陶鬆的打算,那麼剛纔劉基爲什麼要反對陶鬆。
劉基也看出李善長的疑惑,但他不想解釋,因爲有些事情不需要去解釋,能不能看到根本,那就憑藉自己的眼光了。
王猛剛走到州牧府大門,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王大人留步,州牧有請!”
王猛聽到身後傳來的這個聲音,他心裡就笑了,笑的非常開心,不過臉上可是沒有表示出來,而是非常平靜的轉身對着,看着對他喊話的丹陽兵,道:“這個兄弟怎麼稱呼?”
“王大人叫我二娃就可以了!”丹陽兵見到王猛對他客氣,這讓他感覺非常有面子。
王猛聽到丹陽兵的話,他嘴角露出一個細微的笑意,對着丹陽兵,道:“二娃兄弟跟在州牧身邊很久了吧?”
“王大人,二娃跟隨州牧快兩年了,我是從徐州就跟隨州牧一起前往虎牢關會盟諸侯,在從汜水關進入漢中的!”丹陽兵二娃,可是說着話,臉上就寫滿了自豪,現在在陶鬆的集團,有幾個不知道丹陽兵是陶鬆的子弟兵,陶鬆走到那裡都會帶着,加上丹陽兵驍勇善戰,出征就能打勝仗,這也讓丹陽兵在陶鬆集團,一個一個都愈發驕傲,感覺只要有陶鬆帶着他們,這個天下都要誠服在他們腳下。
王猛跟着丹陽兵二娃走回陶鬆的書房,丹陽兵二娃就規規矩矩的走到門外去看守大門。
陶鬆見到王猛,就對着一邊的椅子,道:“坐!”
王猛聽到陶鬆的話,就對着陶鬆指的位置坐下,等待陶鬆的問題。
陶鬆見到王猛坐下,語氣加重,道:“王猛你給我說的三喜可是不怎麼樣啊!”
陶鬆看着王猛心裡就來氣,剛纔聽到王猛對他說了三喜,讓他心裡可是異常高興,可惜陶鬆的高興只是一瞬間就給打掉,這讓他樂極生悲。
王猛對於陶鬆的怒火,也不生氣,而是看着陶鬆臉上露出微笑,對着陶鬆,道:“州牧大人,不必動怒,我說的三喜,可都已經出現了!”
“是嗎?”陶鬆扭頭看着王猛,那是不帶一絲掩飾的問道。
“州牧大人,你着急了哦,現在我就給州牧大人分析一下。”
“州牧大人肯定對於我王猛有意見,因爲軍師和李大人都反對了州牧的定計,這點州牧大人沒有看到根本,第一,軍師是漢室宗親,就算他能認可州牧,但也不會直言贊同州牧,這是漢室宗親必須要保留的尊嚴。”
“至於李大人反對州牧,其實也是爲州牧好,因爲如果李大人贊同州牧,那麼軍師心裡會不會覺得,州牧在排擠他呢,所以李大人雖然拒絕了州牧,但也是幫了州牧。”
陶鬆聽到王猛直白的話,他才感覺自己真的輕率了,沒有看出李善長的用意,也沒有站在劉基的立場考慮一下事情,難道要劉基直接對自己說,可以害死劉協那纔是真言嗎,這讓陶鬆心中的怒火終於平息了下來。
“好吧,我接受你的解釋,現在你就給我說一下,我需要怎麼去處理這件事情?”陶鬆也不是鑽牛角尖的人,話說開了,他也就能瞬間放下,把事情歸類到主題上來。
王猛聽到陶鬆的話,他沒有立即回答陶鬆,而是看着陶鬆,伸手摸了一下下巴,道:“州牧大人,這件事情我暫時不好發表意見,不過如果州牧一定要我說,那麼我只能對州牧說一個字,等。”
王猛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輕易表露,陶鬆跟賈詡已經在做的事情,有賈詡在,他王猛就不需要對這件事情發表看法,因爲他不需要做,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陶鬆聽到王猛笑的話,他看着王猛嘴角露出輕笑,王猛太精明瞭,精明的讓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陶平安,你給我出來!”
陶鬆正跟王猛商量事情,就聽到一個少女的聲音,而且聽上去,還有些火氣。
王猛聽到有人敢在州牧府這樣喊陶鬆,他心裡也是笑了,看着陶鬆古怪的眼神,王猛就知道自己該閃人了。
“稟州牧,王猛家裡還有一點點事情需要王猛去處理,就先行告退了。”
陶鬆聽到王猛的話,他也是心生好笑,王猛說的桃花運,這還真的來了,他看着王猛,真的想問問王猛是那路神仙下凡。
“王猛我現在發現,你簡直就是一個神棍,滾吧!”陶鬆也懶得搭理王猛,直接讓王猛走。
王猛聽到陶鬆的話,他也不生氣,而是笑着面對陶鬆,直接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