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來,該走的走,陶鬆跟何欣,韓湘子,穿山甲,幽冥蛇一路不快不慢來到襄陽,他沒有驚動任何人,悄悄的在襄陽給何欣買了一處比較好的住宅把何欣安頓好。
派人在何欣身邊給予保護,確定何欣可以安安靜靜的生活,他才起身去南陽面見張居正跟盧植。
他的媳婦兒子,女兒也全都在南陽等他。
“兩位,混沌湖的工程,一定要保持前進,我們的鐵騎,要在那一片遊走,一定要時刻做好跟血魔國,冰霜帝國,紫帝大軍作戰的準備,我這次返回皇城,過一段時間,我會再次回來,我有心把皇城遷移到混沌湖!”
陶鬆居坐在高張居正的刺史府主位上,看着下首左邊的張居正,右面的盧植,不快不慢的把話說出來。
“戰皇,我沒有聽錯吧,把皇城遷移到混沌湖!”
張居正跟盧植對於陶鬆把皇城遷移到混沌會,感到揪心,混沌湖四通八達,無險可守,陶鬆怎麼就想把皇城安放在哪裡。
“兩位,益州雖然不錯,但侷限戰國的發展,戰國要想讓四方來賀,皇城必須遷到混沌湖,混沌湖雖然沒有天險,但我從來沒有想個要什麼天險,因爲我準備三路大軍,征戰冰霜帝國,血魔國,紫帝,我要這片大草原徹底成爲我們戰國的後花園!”
陶鬆一點點都不在意,大言不慚的告訴張居正。盧植他要佔領這片草原。
“戰皇,不妥,戰國現在處於發展階段,國力不強,大軍開戰,糧草的供應就會把戰國拖垮,如果戰皇一心要開戰,請先把我這顆人頭拿去,不然我一定會阻止這場戰爭打響!”
張居正還真是強硬派,陶鬆的話剛出來,他就立馬回絕了。
“戰皇,大軍作戰,尤其在草原上,那是比拼人數,精銳的決戰,沒有一點點取巧之道,不能做到有效的防備,只能排開大陣打,戰國的人口不足以爆發這場大戰,我也不認可,這個時候,跟冰霜帝國,血魔國,紫帝展開決定性的大戰!”
盧植也拒絕了,他駐守荊州,總督軍事,對血魔國跟冰霜帝國,紫帝都有了解,不管是血魔國,冰霜帝國,紫帝都是實力派,真的打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一戰出擊就是連環消耗戰,這種大戰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展開。
“兩位,可我要守住混沌湖,不跟冰霜帝國,血魔國,紫帝開戰,你們覺得可能嗎?”
陶鬆見到張居正跟盧植拒絕自己,只能把問題丟回去給兩人,讓兩人想辦法解決。
“戰皇,在混沌湖修城,我們沒有意見,因爲哪裡處於草原中心地帶,血魔國,紫帝跟我們距離混沌湖,距離差不多,要坐到守住混沌湖,我們自有辦法,但大軍決戰不能接受,最起碼不是現在。”
張居正還是不含糊的,拒絕陶鬆拉開大決戰,但並沒有拒絕在混沌湖修城。
“張居正,你說,我什麼時候才能把皇城遷移到混沌湖?”
“戰皇,多則五年,少則三年!”
“理由?”
“戰皇,首先,紫帝的實力雖然不錯,但天界掉落凡塵,他們對於種地,處理安頓老百姓那是差我們很遠,紫帝的子民好多都在往荊州遷移,三年時間,紫帝的實力最少也會縮水一半,而我們的實力就會上升一半,到時候,紫帝一定坐不住,一定會率領大軍前來討伐,我們只要扛過紫帝的進攻,在紫帝實力消弱的時候,大軍出城,必能旗開得勝,一戰定柳州,拿下柳州我們東面就有了天險,可以防守已經實力削弱的紫帝不能對我們構成傷害!”
“冰霜帝國實力雖然強大,可他們距離我們有不短的路程,這三年我們只需要在西面修建三座重城,當可把冰霜帝國拖住,到時我們就能大軍出征,跟血魔國決戰,逐個擊破方能讓我們有效的佔領這片草原!”
張居正不愧是當丞相的人物,看問題就是全面。
陶鬆沉默了,聽到張居正的分析,他不得不沉默。
“張居正,冰霜帝國就那麼傻,會眼睜睜看着我們修建重城防守他們?”
“戰皇,這裡面肯定有計較,不過戰皇放心我跟盧大人心裡有過計較,保證能順順利利的把這三座重城修建起來!”
張居正對於修建重城防守冰霜帝國,那是信心十足。
“好吧,我被你說服了,城池你們看着修,接受老百姓,歡迎你們把紫帝搬空,我在南陽停留一晚,明天就返回貴陽。”
陶鬆找不到說的了,只能打道回家。
擡步走出張居正的刺史府,對着荊州的驛站走去。
“盧大人,我們的戰皇心思就是了得,整天想着大軍決戰!”
張居正看着陶鬆遠去,在看着身邊的盧植,露嘴輕笑。
“張大人,戰皇帶兵征戰多年,已經習慣馬背上打天下,有這樣的心思,很正常,不過三年時間,張大人真的有辦法消弱紫帝,我看那幫子人雖然種地不怎麼樣,可學習能力非常快。”
盧植對於紫帝的子民遷移到荊州落腳,看着這些人,種地那是很快就得心應手,做起事情來一點點都不比久經風霜雨雪的老百姓差多少。
這裡讓他有些擔心張居正無法達成讓紫帝實力減半的效率。
“盧大人,不必擔心,我自有辦法。”
張居正一點點都不在意別人學得快,那幫當神仙的人,整天就知道修煉,法術,現在沒有天界了,仙氣都不純了,他的法術能管幾個用,不吃飯照樣餓死。
可這些人並沒有統一戰線的生產糧食經驗,現在在來學,這需要時間跟試驗,一步一步才能完成。
什麼樣的土地適合種什麼才能得到豐收,這裡面學問大了。
等紫帝的人學三年下來,老百姓都走的差不多了,畢竟老百姓要吃飯,紫帝不可能拿糧食養着老百姓,老百姓沒有糧食,不往荊州來纔怪。
“張大人,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天上的智慧星,爲什麼做事情,總是一副信心滿滿,二十年來沒有見你犯過錯誤,我心裡感懷啊!”
盧植想到自己投靠陶鬆這些年頭,一直沒有發現張居正,魏徵,李善長有什麼錯誤,總能幫陶鬆把壞事變好事,他不感慨三人的能力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