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章 立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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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拿此人頭顱前來祭旗。”劉憲話音一落,旁人還來不及反應一匹雪白色的戰馬已經衝出陣去。
三尖兩刃刀攥在手中,劉憲大聲喝道:“無名鼠輩,也敢猖狂?”手中兵刃化作一道寒光,隱隱攜風雷之聲,朝着耀武揚威的沙恆刺去。
就沙恆這等不入流的無名下將,劉憲那裡會放在心上。只有有些可惜,自己的處女戰竟然是這等對手。(曹真那次那不算)
白馬到底還是勝過尋常馬匹許多,幾次跨越就從張蘭、樊裕部下的兩個千人隊之中竄了過去。
劉憲馬快,手中的三尖兩刃刀更快,說話間已經來到了沙恆的跟前。
那沙恆倒也是反映了過來,手中的長矛往起一擡,正好擋住了削向自己頸項之間的一刀。
但是劉憲手中的三尖兩刃刀怎麼會是如此輕易就被擋的下來?
沙恆突然感到一股巨力從矛身傳來,柔韌的矛杆已經明顯的呈現出下凹。正準備撒手放掉長矛的時候,他突然感到自己手中的長矛彷彿成了紙糊的一般,方劉憲揮下的刀刃突然之間削斷了矛杆,方向、速度、力道絲毫不變的向自己削來。
沙恆心中大叫不好,連忙撒手向後仰身,幾乎是躺在了馬背上,想避過這一刀。
“噗”的一聲,劉憲的三尖兩刃刀到了沙恆頭上時突然變向,改削爲砍,整個刀刃幾乎都陷進了沙恆的胸腹之間,此刻他手中掉下的那斷成兩截的長矛不過纔剛剛落地。
從出馬到殺敵,劉憲坐下白馬根本就沒放慢過速度,當校場衆軍發出驚叫的時候,劉憲已經就這樣挑着沙恆奔到了王毅面前。
王毅手中同樣持着一柄長矛,武藝同沙恆相當。由此就能看得出他和沙恆這等人都是起于軍旅微末之地,並沒有經受過什麼傳承,手上的武藝都是長年征戰中學來的。也錯着是當今亂世,時間若是提前個二十年,他們的實力是根本做不到如今的位子的。
王毅在劉憲縱馬奔來時就反映了過來,雖然武藝低下但畢竟是久經沙場的老兵,經驗還是極爲豐富的。
“一起上。”大聲呼叫的同時,王毅鼓起全身的力氣,一矛直刺劉憲胸前。
這一刺是王毅全身武藝的精華所在,時間拿捏得也不差分離,一矛刺出正好在力量最強勢之時頂到劉憲。
但就這樣的水平做個什長、都伯,去對付小兵還可以,用來對付劉憲那就差的不是一丁半點了。
劉憲右手持刀挑着沙恆的屍體,左手卻是空着的。待到了近處,猛的伸手一抓,精準無誤的落在矛頭的後一截。
“給我撒手。”大喝一聲,劉憲鼓起力氣一拽。
“啊”,王毅那裡抗拒的主劉憲的巨力,只感覺長矛在手中刷的一下就沒了。但握着矛杆的雙手卻被快速抽動的長矛擦掉了大半的手皮,鮮血直流。
不過他的痛苦也就是這一剎那了,劉憲一拉之後左手立刻一鬆接着一緊,矛杆順着向前穿行過,待半之時被他輕易握住。
長矛在劉憲手中一翻,就這就順勢刺串了王毅的脖子。
反手拔出長矛,噴哧的鮮血在陽光下顯出一抹刺眼的血霧。劉憲穩坐在馬上,看着近身的十餘名王毅親隨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容,先一杆子把僅有的一個馬上“將”抽到在地,緊接着長矛斜刺前方,在矛杆底端到達左肋之時,左臂狠狠夾住,然有傾力一扭腰身。
刺出去的長矛驟然遭此變力,矛杆頓時扭曲成了一道弧形,接着繃緊、反彈、扭曲再繃緊……
滿天星點……
無數個矛頭出現在衆人眼中,還有那矛頭上最頂尖的那一點銀星……
十多個奔來的親衛一招之間被劉憲放到了一半,而且場面特別的血腥,就連一些沙場老軍也覺得有些慘不忍睹。
倒在地上的幾個人中,最乾淨的是一個腹部中招的人,他的腹部被矛頭捅進去之後一番攪撤,裂開了一個大洞,幾節斷掉的腸子已經從傷口滑出,人還此刻沒死,但比死了還難受。
而正對着劉憲衝來的那三個人,處的也是長矛彈撤力量最強的中間位子,現在的模樣簡直就是無法用言語表達。
整個人就像是被數十人亂槍捅死的一般,胸膛、腰腹完全找不到一絲好肌膚,全被矛尖劃了個稀爛……
“再有反者,格殺勿論。”劉憲大喝一聲,丟下了長矛,平端三尖兩刃刀,挑着沙恆的屍首繞着校場跑了一週。
轉回到本陣當前,雙腿一夾馬腹,白馬赫然人立而起,一聲嘶鳴。劉憲順手將三尖兩刃刀連同沙恆的屍體一起紮在了地面,“將此三人皆數梟首,傳令郡縣。”
掃了一眼身後的師艾、於東等人,劉憲大手一揮,“全數繳械。”
“是,將軍。”
師艾、於東、司馬亞、祝徒、石原,五位軍司馬齊聲領命。
2000大軍整齊壓上,那一千五百人大多是束手就擒,只有留傾三人的少數心腹心有不甘,欲挑動鬧事。可那些軍士早就被劉憲震住了,哪裡還敢起鬨。
在這批人被悉數斬殺後,劉憲順利的收編了城北大營。隨後將留傾等人眷屬悉數逐出海昏,雖然“罪不及妻兒”,可留她們在城中,劉憲可是不放心的。
“咦”,劉憲把目光轉向了點將臺邊上的那匹駿馬,“不想江東之地,還有如此神駿,怎的不見騎主?”劉憲不給張蘭、樊裕思考的時間,徑直言道:“莫非這就是那留傾坐騎?”
劉憲見張樊二人久不提那駿馬之事,心中有些着急,他可盼了好幾日了。
張蘭、樊裕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神中看到了無可掩飾的苦悶,強撐出一個笑臉,張蘭恭手回道:“將軍,此馬乃樊司馬所有,今日牽來此地,乃是準備獻給將軍的。”
劉憲露出一個驚喜的表情,看着樊裕味道,“果真如此?”
“自是如此。”看到剛剛劉憲的表現,樊裕自然不會再對原計劃懷有什麼信心,這匹馬他也不準備再讓它上場了。可誰想到劉憲自己找上門來了!
兩刻鐘後,劉憲騎着被壓服的駿馬在校場中奔馳縱橫,“此後,爾便喚作“青驄”。”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