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到最後,真的選不出多少,可以省略一些步驟,這都是可以調整的。總之,科考之事,已經決定,暫不能修改。我們就定在明日,在吏部別院,進行科考。我們大家都是考官,務必做好自己的份內之事。”
“這是監考的諸多事項,還有你們的責任,都看看...。”沮授讓人拿出幾份材料,給在場的考官,每人一份。
...............
北校場內,文丑在訓練近衛兵。
這批近衛兵是剛挑選出來的,與之前的近衛兵合在一起,有三千餘人,都裝備了戰刀和弓箭,主要訓練近戰、射擊。
嗖嗖嗖...
文丑在那訓練。
袁熙帶着剛入兵部的右侍郎高吉和禁衛軍統領鞠義,交代他們一些事。
“這次招賢會,到鄴城的人很多,不僅有參加科考的,還有考生的隨從、家眷、各種商隊。總的加起來,估計有好幾萬人。這會使得鄴城比任何時候都熱鬧。但同時也比任何時候都混亂。鞠將軍作爲直隸禁軍統領,一定要做好安保工作。我不希望看到任何血腥的事件發生,也不要讓別人覺得,我們連保護自己的都城都做不到。鞠將軍,你可明白我的意思?”袁熙問。
“末將明白。末將這就安排下去,增加三倍的兵力站崗和巡邏,晚上也不休息,一定確保鄴城百姓的安危。”鞠義回道。
“嗯。還有一件事。我聽說胡炳雲被押回來後,一直關押在禁軍大牢裡,有這回事嗎?”
“有。”鞠義回道:“因爲刑部大牢,還在修建當中,刑部的士兵,也沒有經過嚴格的訓練,恐難當大任。因此胡炳雲只能由禁軍看守。”
袁熙叮囑道:“把他看好了,等招賢會一結束,把他捆到大街上,宣讀他的罪狀,由百姓們處置。”
鞠義道:“主公放心,他跑不了...。”
“我知道他跑不了,可是他萬一自殺呢?”
“這...。”
袁熙心裡不放心,再次叮囑道:“把他捆起來,防止他撞牆。再給他嘴裡塞一塊棉布,別讓他咬舌自盡了。”
“末將明白。”鞠義趕緊去安排。
跟在後面的高吉,快走了幾步:“姐夫,我在兵部好像沒什麼事做,能不能讓我到軍營裡來啊?我能吃苦,讓我做什麼都行。”
“你以爲從軍很好玩是吧?”
“不是,我只是閒不住。”
袁熙說道:“我讓你到兵部去,任右侍郎,是想鍛鍊你,學着管理地方軍。以後你鍛鍊好了,我會交代你重要的事。你怎麼能不耐煩呢?”
“姐夫,您就答應我吧...。”
“別叫我姐夫。這是在軍營裡,不是在府裡。還有官員的調動升遷,好比軍令,豈能說改就改?再說...你是不是傻啊。軍營裡有什麼好,你初來乍到,只能做個校尉。可是在兵部,你能管多少個校尉?天下所有的地方軍,都要聽從兵部的調動。”
袁熙耐心的勸解了一番,總算讓高吉打消了離開兵部的念頭。袁熙也不生氣,小孩子嘛,很容易三分鐘熱度,喪氣也是難免的。
.............
遠處的文丑還在訓練近衛兵。
袁熙帶着高吉過去,詢問近衛兵的近況。
“這些都是從各軍中挑選出來的,作戰經驗豐富,與我們原來的近衛兵融合,進行整訓。不日就可派往宿衛。”
“嗯。”
袁熙對近衛兵一向很重視。因爲平時在州府、六部、軍政處站崗、巡邏的士兵,都是近衛兵。他們距離核心機密和大臣最近。如果忠誠出現了問題,還不是想殺誰就殺誰?所以對他們的選拔,嚴格到極點。不僅家世清白,立過無數的戰功,還要有五年以上的作戰經驗。
而對近衛兵的獎賞,也大大區別於其他的軍隊。
每個月的餉錢,翻了三倍!
這足夠近衛兵的家人,一輩子吃穿不愁。
袁熙在隊列中走了一圈,緩聲說道:“作爲近衛兵,俸祿是別人的三倍,逢年過節,更有大量的禮物、獎勵。你們的家人,在當地連縣令都要禮讓。這一切的好處,都不是白給的。能被選中成爲近衛,是你們的榮譽,但同時,你們也有了責任。”
“誰能告訴我,你的責任是什麼?”
一個五旬左右的老兵,拱手道:“回主公,近衛兵願爲主公效死!”
“你回答的很簡短,也很正確。但是還不夠全面。近衛兵不僅要保護我的安全,還要保護所有大臣的安全。一些機要之地,唯有你們可以去,但是一些秘密,卻不能帶出來。這些事情,文丑將軍應該給你們說過,我不再說第二遍。我希望你們能做好自己的事,不要辜負了榮譽兵三個字。”
“是...。”
所有人吼道。
“繼續訓練吧。”袁熙帶着高吉離開。
在文丑的帶領下,他們繼續訓練。
有了袁熙的支持和鼓勵,他們更加賣力了。
回到州府。
甄儼送來一個消息。
“與孫權的交易,已經圓滿完成。我們收到了四千多萬錢,已經上繳戶部。孫權還想預定兩千萬錢的瓊漿玉液酒,臣沒答應他。”甄儼說道。
“你做的對。”
袁熙坐到茶几旁,示意甄儼也坐下:“瓊漿玉液酒,能製造出類似火油爆炸的殺傷性武器。這件事情,想必孫權已經知道了。他急於提升實力,但又不知道瓊漿玉液酒,怎麼釀造,故而找我們購買。我們不能因爲區區的兩千萬錢,給他們大量的酒。否則,就是自己找死。”
甄儼點頭道:“臣也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沒賣給他。”
“現在瓊漿玉液酒釀造的很少,只對內供應,對外只零售,並且控制了零售的數量。凡是超過五瓶的,都要登記。你們甄家手上一定有大量的酒吧?我希望你們能配合好戶部,有節制的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