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溫候呂布呂奉先縱馬上山,衆將盡皆稱賀。溫候呂布獻首級於曹*面前。曹*驚歎呂布道:“溫候真乃天下第一人也,無人可以匹敵之!”溫候呂布見此說道:“斬一顏良某何足道哉!劉備二弟關公三弟張翼德四弟李宇,虎威將軍趙雲這幾人於百萬軍中取上將之頭,都如探囊取物耳。武藝皆在這廝顏良之上!如若遇到他們四人某家未必能如此!”曹*聽從大驚,回顧左右道:“今後如遇關雲長,張翼德。李漢興還有趙子龍萬萬不可輕敵。”令衆人寫於衣袍襟底之下以記之。
卻說顏良敗軍奔回,半路迎見袁紹帥大軍而來,報說顏良被溫候呂布呂奉先,匹馬單槍入陣,斬顏良而去,因此大敗。袁紹一聽大驚問衆人道:“溫候呂布天下無敵如之奈何?”沮授見此進言袁紹道:“此必是徐州之戰後,呂布歸降了曹*也。”袁紹聽了大怒,問身後衆將官和謀士道:“今他呂布斬吾愛將,武勇難擋,如之奈何!”衆人一聽呂布在前心中都大驚失色,皆自知不是溫候呂布呂奉先的對手!袁紹見此無奈之下,只好傳令下去,命令各營安營紮寨。休整一下再去白馬與曹*對戰!
卻說袁紹安營紮寨完畢。心中煩悶,此時軍師審配從容進言袁紹道:“主公何懼之有,那廝呂布雖武勇天下難敵,但也不是無計可勝之!曹營將領,不見得人人都如他呂布一樣!今之事,不如我軍改道直取官渡,依仗官渡之地形與曹*展開決戰!我軍兵多將廣,到時兩軍決戰呂布新投曹*,曹*必然不會對呂布委以重任!如此大事可成也!請主公明察之?”袁紹是個沒主張的人,聞審配之言,心中便起了改變路線之意!逢紀見此說道:“主公不必如此,今我軍五十萬在此,兵馬數倍於曹*。何必棄進而去遠,可依仗審配之計,在白馬與曹*用車輪戰而勝曹*!”袁紹聽此遂仍請沮授上帳商議,議報顏良之仇戰呂布之事。就在這時,帳下一人應聲而進道:“顏良與我如兄弟,今被曹賊所殺,我安得不雪其恨?我觀三姓家奴呂布也是一凡夫俗子!顏良不能勝之,吾必斬之以獻主公帳下!”沮授視其人,身長八尺,面如獬豸,乃河北名將文丑也。袁紹大喜道:“非汝不能報顏良之仇。吾與十萬軍兵,便渡黃河,追殺曹賊!”沮授見此急忙勸止說道:“不可。萬萬不可啊主公!今宜留屯延津,分兵官渡,乃爲上策。若輕舉渡河,設或有變,衆皆不能還矣。再者言溫候呂布武勇天下難敵,董卓仗其敢大戰十八路諸侯!今曹*得之,不是文丑將軍一人可勝之!如若非要戰呂布,不如我軍盡起,在白馬與曹*決戰,如此則溫候呂布必然不能得到曹*重用!我軍則可揚長避短!仗着兵力數倍於曹*,如此也可大敗曹*!”袁紹聽此大怒斥責沮授道:“皆是汝等遲緩軍心,遷延日月,有妨大事!豈不聞兵貴神速乎?”沮授無奈只好退出帥帳,對天長嘆道:“上盈其志,下務其功;悠悠黃河,吾其濟乎!”遂託疾不出議事。逢紀見此說道:“臣蒙主公大恩,無可報效,意欲與文丑將軍同行:一者報主公之恩,二者就算文丑將軍不利,我也可率軍接應文丑將軍回營。”袁紹聽此答喜,喚文丑與逢紀同領前部。文丑見此不悅說道:“逢紀此人手無縛雞之力,同行于軍不利。既主公要他去時,某分三萬軍,教他爲後部。”於是文丑自領七萬軍先行,令逢紀引三萬軍隨後。
且說曹*見溫候呂布斬了顏良,倍加欽敬,表奏朝廷,封溫候呂布爲冠軍侯,鑄印送呂布,但並不委以重任和軍權。而此時可以說曹*即用呂布有防呂布!呂布手下親兵衛隊!皆是曹*虎豹騎精銳!更是親信之人!日夜監視呂布!荀攸見此還對曹*進言道:“呂布之愛!貂蟬也!當年呂布可因一貂蟬而殺董卓!足見呂布對其看待之重也!如今可命人日夜監視許昌城中呂布家小,並裝作無意之中被其發現,讓其告訴呂布,如此呂布必不敢心生反義!”曹*聽從了荀攸的建議,命人日夜監視許昌城中,呂布家小!並無意之中讓貂蟬等發現!貂蟬見此無奈之下只好休書於呂布!呂布收的貂蟬書信後,心中明白!這時曹*在監視自己!如若自己在這裡有任何異動!自己的妻兒家小必然會命喪許都,從次以後呂布更加小心謹慎,侍奉曹*!不敢再有異心,就是有也再也不敢表現出來,讓曹*看出來!曹*見呂布更加臣服,自己也更加放心!但曹*深知呂布身有反骨,始終對呂布的政策都是富貴之至。但並無實權在身!也無兵權附加!呂布此時只有一百名虎豹騎精銳的侍衛!可見曹*防範呂布之心,從來不曾鬆懈!並且可以說也到了無言可以附加的地步!
且說這一日,曹*正在自己的帥帳之中,宴請呂布和隨軍的文武大臣!忽然得報袁紹又使大將文丑率軍十萬渡過黃河,已據延津之上,準備奪取白馬。曹*見此乃先使人移徙居民於西河,然後自領兵十五萬迎戰文丑;曹*並且傳下將令:以後軍爲前軍,以前軍爲後軍;糧草先行,軍兵在後。呂虔見此說道:“糧草在先,軍兵在後,何意也?”曹*呵呵一笑說道:“糧草在後,多被剽掠,故令在前。”呂虔見此對曹*進言道:“倘遇敵軍劫去,如之奈何?”曹*見此擺手說道:“且待敵軍到時,卻又理會。”呂虛心疑未決,但見曹*心意已定,自己在多言必會引得曹*怪罪,只好下去尊曹*帥令準備去了。
卻說這一日曹*令糧食輜重沿河塹至延津之上。曹*在後軍,聽得前軍發喊,急教人看時,早有細作來報說道:“稟報丞相,今有河北大將文丑兵至,我軍皆棄糧草,四散奔走。後軍又遠,將如之何?”曹*以鞭指南阜而說道:“此可暫避。”人馬急奔土阜。曹*令軍士皆解衣卸甲少歇,盡放其馬。文丑軍掩至。衆將見此對曹*說道:“袁紹賊至矣!主公可急收馬匹,退回白馬死守!”荀攸急制止說道:“此正可以餌敵,何故反退?”曹*急以目視荀攸而笑。荀攸深知曹*之意,也不復再言。文丑軍既得糧草車仗,又來搶戰馬。軍士不依隊伍,自相雜亂。曹*卻令軍將一齊下土阜擊之,文丑制止不住!手下軍陣大亂,士卒潰散。曹*見此命手下大軍圍裹將來,文丑見此挺身獨戰,軍士自相踐踏。文丑止遏不住,只得撥馬回走。曹*在土阜上指文丑說道:“文丑爲河北名將、誰可擒之?”曹洪和曹仁二兄弟飛馬齊出,大叫一聲道:“文丑休走!”文丑回頭見二將趕上,遂按住鐵槍,拈弓搭箭,正射曹仁。曹洪見此大叫一聲道:“賊將休要放箭!”曹仁低頭急躲,一箭射中頭盔,將簪纓射去。曹洪奮力再趕,坐下戰馬,又被文丑一箭射中面頰。那馬跪倒前蹄,曹洪落地。文丑回馬提槍復來戰曹洪,曹洪見此急輪大刀,截住文丑廝殺。而此時只見文丑後面軍馬齊到來戰,曹洪料敵不過文丑,虛晃一刀救回曹仁,二人撥馬而回。文丑沿河趕來追殺曹洪和曹仁兄弟。曹仁和曹洪所帥本部兵馬,數千人,被文丑斬殺的乾乾淨淨!曹*見此急令冠軍侯呂布去戰文丑,自己親提大軍在後跟隨準備與文丑軍廝殺!
而此時文丑正追曹仁和曹洪性起,忽見前面十餘騎馬,旗號翩翻,一將當頭提方天畫戟飛馬而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冠軍侯呂布呂奉先也,呂布一邊驟馬殺來一邊大喝一聲道:“賊將休走!你家冠軍侯呂布呂奉先爺爺在此!”文丑武藝本在顏良之上,所以文丑並不懼怕呂布呂奉先,驟馬殺來!文丑見了呂布搶先出手,提手中長槍對着冠軍侯呂布就是一個迎門三不過!冠軍侯呂布毫不在意!右手單手持方天畫戟左右撥打,文丑三槍槍槍刺空!冠軍侯呂布趁着文丑抽槍之機,左手一握方天畫戟的戟杆,雙手一轉讓方天畫戟月牙在下!雙臂用力把方天畫戟覺起,用了十足的力量對着文丑批了下來!文丑急忙雙手持槍向上來擋!只聽‘乒乓’一聲響,就跟打鐵一樣!文丑手中長槍被冠軍侯呂布一招震的飛了出去!但文丑也有力量,也是一個三國時期的虎將!呂布的方天畫戟也被震的彈了很高,而此時正是兩人交馬之時,文丑見此頭也不回驟馬而逃!此時文丑方與冠軍侯呂布交戰不三合,此時文丑心怯,剛纔呂布就一招就給他震的兩臂虎口裂口,雙臂痠麻了!文丑此時不敢敗回大陣,怕自己家兵馬擋住自己逃生之路,只好撥馬繞河而逃。而他忘了一件事,呂布的馬叫做赤兔馬,那是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千里良駒。文丑你的馬怎麼能比的了呢?只見冠軍侯呂布一提坐下赤兔寶馬,赤兔寶馬知道主人呂布的意思,四蹄放開一縷煙一樣追文丑而去,片刻之間,冠軍侯呂布就趕上文丑身後不遠處,冠軍侯呂布暗暗計算一下距離,準備一方天畫戟把文丑挑落馬下,這時就聽曹*大喊一聲道:“冠軍侯!我要活的!”呂布一聽心中明白曹*之意,便順勢有趕上去幾步,然後將手中方天畫戟橫着掃出,排在了文丑的身上,此時文丑也知道呂布的方天畫戟過來了,但文丑躲無可躲,擋無可擋!只好再次驟馬準備躲過去!但他可沒那機會了!就聽啪的一聲文丑被冠軍侯呂布用方天畫戟排出去了兩三米,排落在馬下!文丑掙扎着剛想站起身,就噗嗤一下突出一口鮮血!呂布擒了文丑來見曹*。此時曹*在土阜上也見到了冠軍侯呂布拿了文丑,便親自驅大隊人馬十數萬掩殺文丑兵馬。袁紹的河北軍見自家主將被擒,兵無戰心,更失鬥志,爭先四處逃跑,失去了抵抗之心!六七萬大軍互相踐踏死者極多,好不容逃出來的也大半落水而死,曹*此戰兵沒有損失太多兵馬,便得以取勝!剛剛曹*用於誘餌的糧草馬匹仍被曹*奪回。斬獲文丑的軍需糧草也極多,俘虜袁紹的河北軍不下兩三萬之衆!曹*見此大喜親自遠處寨門迎接呂布凱旋!此時呂布在曹*軍的威武極高,而自虎牢關之後,這兩戰,在次名傳天下!證明了自己的武勇天下無敵,世間第一!曹*出了營門等候呂布凱旋而歸後,親自攜呂布之手。共同邁步進入帥帳之中!然後命人大擺筵席犒賞呂布,賞賜呂布萬兩黃金,增戶百戶!並且犒賞三軍將士三日!命人把文丑壓在獄中等待來日勸降!其實曹*也看到文丑的武藝,所以才讓呂布生擒文丑的!但呂布盼望的曹*給一個軍權,或者給一個郡守之位,仍然是個空空的夢想!曹*仍然沒有重用呂布!只是給呂布一些封賞而已!這讓呂布鬱悶不已!但呂布也無可奈何,畢竟自己的家屬都在許昌城,曹*的手裡!自己這裡稍微有一點異動,那邊曹*會毫不猶豫就先讓他呂布斷子絕孫的!這個時候呂布很可憐,非常可憐!但無奈,這也是呂布自己應得的!三姓家奴這個詞,用在呂布身上一點也不過!先從丁原,拜丁原爲父,然後殺之投降董卓!然後在拜董卓爲義父,最後因爲貂蟬也殺了!再然後和曹*先戰濮陽,大敗而回!人家徐州好心好意收留了他呂布,呂布有奪取徐州自立爲主!所以他呂布一點也不怨,也怪不了別人,今天他的一切要怪也就只能怪他自己!是他呂布應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