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閒握住阿依慕的纖手,阿依慕芳心一顫,含情脈脈地看着劉閒。兩人雖然是老夫老妻了,不過那種初戀般的感覺彷彿依舊縈繞在心頭。
劉閒將金鐲子給阿依慕戴上了,頓時令阿依慕平添了幾分嫵媚光彩來。
阿依慕本就是充滿異域風情的絕色佳人,此刻戴上了這隻金鐲子,整個人竟然更加動人了。
劉閒眼睛放光,讚歎連連。一旁的波斯女子也經不住驚歎道:“夫人戴上這隻金鐲子真是好美啊!簡直就像是月亮女神一般!”
衆人不由的笑了起來,劉閒笑道:“老闆,你這話還真是沒說錯啊!”
波斯女人趁機笑道:“小人看這隻鐲子特別地配夫人,公子您就不用猶豫了吧?”
劉閒笑着點了點頭,道:“給我拿十二隻,”隨即想到還有王異、步練師住在家裡,覺得總也不能怠慢了客人,於是又道:“再加兩隻,拿十四隻吧。”
波斯女人喜笑顏開,連忙道:“公子稍坐,我去拿貨。”隨即便奔到後面拿貨去了。
不一會兒捧着十幾只精緻的錦盒回來,放到劉閒的面前,笑道:“公子的運氣還真是好呢!這樣的金鐲子正好只有十四隻。一共一千零七十六吊錢,零頭就不要了,公子就給一千吊吧。”
劉閒笑了笑,朝典韋道:“惡來,付錢。”典韋應了一聲,立刻從腰間的布袋中取出一疊錢莊的憑信,從中取出一張一千吊錢的憑信遞給波斯女人。
波斯女人接過憑信,看了一下,見是大漢朝廷官營的四海錢莊的憑信,連忙收了起來,
笑着對劉閒道:“公子,我們這的胭脂水粉,金銀飾物也都是非常好的,即便在波斯也十分罕見呢!公子不妨也看一看吧!”
劉閒突然在腦海中想到衆女穿上波斯舞女那種服裝的模樣,不由得嚥了口口水心頭火熱起來。當即叫波斯女人帶他看看還有什麼貨物。
波斯女人帶他看了店中的所有貨物,劉閒又買下了許多產自於波斯的胭脂水粉以及各種精緻的服裝首飾,又花掉了足足三千吊錢。
離開了波斯商鋪,一行人繼續沿着街道閒逛着。那波斯女人則在後面一個勁的千恩萬謝,一副高興壞了的模樣。
貂蟬湊到劉閒的身邊,好奇地問道:“夫君啊,我們家是不是又要增加兩個妹妹了?”
劉閒一呆,不解地問道:“你怎麼會這麼問啊?”
貂蟬擡起左手手腕上那隻金光燦燦的金鐲子,道:“姐妹們人手一隻,可是卻多了兩隻,難道不是家裡要增加妹妹的意思嗎?”
劉閒呵呵一笑,伸手颳了一下貂蟬的瓊鼻,道:“就你能聯想。這跟妹妹什麼的可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這多出的兩隻是要送給王異和步練師的。她兩個在我們家裡做客,總不能你們大家都有禮物,卻沒有她們的吧。所以多買兩隻來順帶送給她們。她們這可是沾了你們的光呢!”
貂蟬抿嘴一笑,道:“夫君考慮的倒是周到。只不過啊,夫君並不瞭解女人罷了!”
劉閒瞪了貂蟬一眼,沒好氣地道:“說的我好像是個還沒結婚的雛似的!”
貂蟬禁不住一笑,右手摩挲起戴在左手手腕上的那隻金鐲子來,似乎正在想着什麼事情。
……
當夜晚些時候,衆人回到了城外的營地。衆人都下去休息了,劉閒令典韋將今夜買來的這許多禮物打包,派人送回洛陽去。
劉閒離開大帳,在營地裡漫步起來。此時已經快到子夜時候了,整個營地一片安靜。
就在這時,劉閒不經意間看到阿依慕的營帳上被燈火映出一個婀娜動人的身影來,不由得心頭一蕩。
不由自主地擡腳朝阿依慕的營帳走去,就好像那座營帳散發出神秘的誘惑在不知不覺中牽引着他。
走到門口,守在門口的兩個女兵當即朝劉閒行禮:“陛下!”
劉閒恩了一聲,掀開帳簾走進了營帳,赫然看見阿依慕將剛剛買來的一套波斯舞女的服裝換上了。
金光燦燦,映照着如雪一般的肌膚,一種異樣的誘惑頓時撲面而來了!
這時,阿依慕轉過頭來,她竟然帶上了波斯特有的那種金絲面紗,無限神秘的誘惑引得劉閒心臟猛然一跳,三魂七魄彷彿都被勾了去,失神地喃喃道:“阿依慕,你,你好美啊!”
阿依慕心裡甜甜的,看了一眼在這種羞人的服裝下春光大泄的自己,隨即朝劉閒走去,直到快要貼上劉閒的胸膛了才停下來。
擡起金絲面紗遮掩下的絕美容顏,道:“夫君你喜歡臣妾這個樣子嗎?”
劉閒連忙點頭,伸手摟住阿依慕,隔着面紗吻了一下她的紅脣,感慨道:“你這個樣子,天仙魔女都要靠邊站了!我說你是不是專門降臨人間來勾引我的妖精啊?!”
阿依慕嫵媚一笑,溫柔地看了劉閒一眼,用那種可以令石人融化的幽怨語調道:“夫君,你好久沒有陪臣妾了!……”
劉閒只感到整顆心都熔化掉了,一把抱起阿依慕便朝屏風後面走去,調侃道:“你可要控制一些音量,要知道這裡可是外面的營地中啊!”
阿依慕嬌顏通紅地看着劉閒,眼神嫵媚得好像要滴出水來了似的。
……
第二天一大早,劉閒他們這一行人便離開博斯騰城往西北方向前進。劉閒打算先到烏孫王城稍作停頓,然後再前往羅馬都護府。
劉閒看了看身邊的三輛馬車,禁不住心中奇怪,覺得阿依慕昨夜累得不輕,自然得乘馬車,可是蟬兒和月英又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從一大早開始就躲在馬車之中?
打馬來到了貂蟬的馬車邊,敲了敲車壁。
車簾掀開來,貂蟬的臉孔立刻出現在眼前,卻是一副眼眶發黑萎靡不振的模樣。
劉閒禁不住呵呵一笑,調侃道:“蟬兒,你昨天晚上難道去做賊了嗎?怎麼頂着這樣一對熊貓眼?”
貂蟬沒好氣地白了劉閒一眼,氣惱地道:“昨夜夫君在阿依慕妹妹的帳篷中做好事,聲音吵得我們睡不着覺,現在卻還來取笑我們!”
劉閒大感驚訝,奇怪地道:“阿依慕一直都捂着自己的嘴巴的啊!你們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