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看着曹操,有些感慨地道:“能夠和魏王再次共事,實在是我的榮幸!……”
曹操微微一笑,看着郭嘉道:“奉孝有經天緯地之才,爲陛下效力這幾年,可真是一展所長了!”
郭嘉抱拳道:“魏王過譽了!”隨即道:“這一次請魏王過來,一來是宣諭陛下的聖旨,二來則是有事與魏王相商。魏王,公達先生,我們坐下來說。”
雙方分賓主坐下,郭嘉道:“陛下暫時還不打算大舉征伐,所以短時間內不會爆發大戰。然而我等身爲人臣,卻不得不爲陛下分憂,爲將來的大戰預做一些鋪墊。”
荀攸問道:“奉孝的意思難道是,打算自行出擊嗎?”
郭嘉笑道:“公達還是那麼睿智。”隨即思忖道:“也算不上是出擊,只是要爲以後的大戰打下一個較好的基礎而已。
魏王,公達,當前陽羨城在吳軍的控制之下,這陽羨雖然只是一座小縣城,但是卻位於太湖與丹陽之間,吳軍可通過此地出擊我方側後,會極大牽制我軍的精力威脅我軍的後方補給。
所以我認爲在將來陛下下達全面進攻旨意之前,我們這邊應該先行奪取陽羨,也好消除將來的一個隱患。”
曹操點頭道:“奉孝依舊像以前那樣目光如炬啊!這陽羨雖不起眼,但卻是影響頗大!”
看向郭嘉,笑道:“奉孝既然此刻提起陽羨,想必已經有了破敵的良策了吧?”
郭嘉道:“根據細作的報告,陽羨城有兩萬吳軍守衛,這點力量自然不在話下,我軍花個十天左右的時間應該可以順利攻克。
可慮者乃是敵軍的援軍,我軍一旦發動攻擊,位於丹陽的敵軍主力定會派兵增援,他們只需三天左右就能進抵陽羨。若是放任不管,則攻取陽羨的行動很有可能失敗。……”
看了一眼曹操,道:“所以我想請魏王擔當切斷敵軍援軍的重任,以保證我軍主力順利奪取陽羨。”
荀攸看了一眼曹操,沒有說話。曹操正色抱拳道:“自打我投效朝廷以來,還寸功未立,如今終於有立功的機會了,我又豈能居於人後?
奉孝儘管放心,我必率軍全力抵擋,絕不叫敵軍援軍前進一步!”
郭嘉喜道:“有魏王這句話,則陽羨必得!”
當天晚些時候,曹操謝絕了郭嘉的挽留,領着荀攸離開了吳郡往城外行去。
荀攸朝身後看了一眼,忍不住皺眉道:“他們要奪取陽羨,若是成功,影響頗大,難道我們真的要協助他們嗎?”
曹操不答反問:“公達的意思呢?”
荀攸有些爲難地道:“若是我們從中運作,必可叫他們的意圖付諸流水。然則如此一來勢必有可能暴露我們自己,那將極大影響我們的大計!”
曹操斬釘截鐵地道:“逐鹿天下,該當着眼於大局,豈能因爲眼前的一點得失成敗而自亂陣腳?既然郭奉孝想要奪取陽羨,那麼我們就幫他。”
荀攸點了點頭,禁不住嘆了口氣。
曹操眯着眼睛看着遠方,眼中流露出高深莫測的氣質來,喃喃道;“你以爲郭嘉這一次僅僅只是想要奪取陽羨嗎?……”
荀攸一愣,隨即心頭一動,臉上流露出了一點驚容,忍不住壓低聲音問道:“難道,難道郭奉孝是在試探我們嗎?”
曹操冷冷一笑,道:“郭奉孝,堪稱國士無雙,有經天緯地之才,鬼神莫測之機!只怕他到此時此刻依舊沒有完全相信我們。所以他安排了這一次的行動。
我看他的主要目的根本就不是奪取陽羨,而是要藉此試探我們的真假!”
荀攸重重地點了點頭,神情凝重地道:“還是主公洞若觀火啊!若非主公洞曉了一切,屬下便被他給騙過了!”
曹操笑道:“既然郭奉孝給我們玩花樣,我們就陪他好好演一場大戲。”
洛陽,劉閒的宮苑中。
一大清早,精力充沛的劉閒便和身着勁裝曲線火爆的董媛在院子裡切磋對練,而其她的妃子則圍在周圍饒有興致地觀看着。時不時有人爲董媛助威。
呂玲綺、孫仁是最興奮的兩個,她們看到董媛佔到上風的時候便會歡呼,而看到劉閒扳回了局勢壓制住董媛之時,又會驚呼,
看她們兩個全情投入的模樣,簡直就好像此刻在場中與劉閒切磋的是她們而非董媛似的。
劉閒又跟董媛拼了幾招然後躍開。看着氣喘吁吁xing部劇烈起伏的董媛,壞笑着調侃道:“我說媛媛,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累了,所以纔打了這麼一會兒就上氣不接下氣了?”
董媛大囧,臉孔刷的一下緋紅了,嗔道:“你胡說八道!”隨即雙手一抖長槍再次攻向劉閒。
劉閒看着董媛衝來,卻不閃不避,只是微笑着看着她。
董媛的長槍奔到劉閒面前一尺多的地方便停下了,盯着劉閒不解地問道:“你什麼意思?爲什麼不動?”
劉閒微笑着朝董媛走過去,董媛心頭一慌,後退一步紅着臉喝道:“現在可是在切磋呢!你想做什麼?”
劉閒沒有說話,繼續徑直朝董媛走過去。
董媛看着不斷逼近的劉閒,沒來由地芳心直跳,已經收回了手中的長槍,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你……”董媛正準備說話。
劉閒走到董媛的面前,扔掉了手中的雲雷刀,張開雙手將董媛摟在了懷裡。董媛頓時芳心鹿撞,迷迷糊糊起來,都不知道身在何處了。
在周圍觀戰的衆女面面相覷,都沒想到這兩個人切磋到最後竟然變成了這樣一幅場景。
貂蟬酸溜溜地調侃道:“夫君用出了必殺的絕招!別說董媛姐姐了,便是嫣然姐姐下場,也只有棄械投降的分!”
衆女嬌顏緋紅,阿依慕掩嘴偷笑道:“董媛姐姐就是再厲害,在夫君面前,卻和在老虎面前的綿羊一般,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呢!”
夏侯輕舞調侃道:“姐姐莫說董媛姐姐,要是姐姐遇到夫君這樣的招數,恐怕早就敗得一塌糊塗早就心甘情願任由宰割了!”
阿依慕羞紅了臉頰,忍不住道:“昨夜在浴室,敗得最慘的似乎是輕舞妹妹吧!當時輕舞妹妹可是再水中任由夫君宰割呢!”
衆女的目光立刻匯聚到了夏侯輕舞的臉上,弄得夏侯輕舞嬌顏緋紅,簡直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