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閒看向趙嫣然,見她就如同一位好奇的女生一般看着自己,不由的心頭一蕩。隨即指了指自己的臉頰道:“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趙嫣然芳心一蕩,隨即嬌顏通紅起來。埋怨似的看了劉閒一眼,然後看了看周圍。
在沒看到旁人之後,便湊到了劉閒的身邊,踮起腳,紅脣朝劉閒的臉頰湊過去。趙嫣然自己可能都沒有發現,她此刻的姿態行爲究竟有多麼的迷人!
就在這時,馬雲祿快步奔了上來。驟然看見不遠處的綺麗風景,芳心一震,頓感不知所措。
隨即看到趙嫣然的紅脣在劉閒的面頰上印了一下,頓時心頭一蕩,臉上發起燒來,感到自己上前也不是,離開也不是,一時之間進退維谷。
趙嫣然紅着臉看了一眼十分得意陶醉的劉閒,柔聲問道:“夫君現在可以說了吧?”
隨即注意到了正站在不遠處不知該如何是好的馬雲祿,頓時嚇了一跳。想到剛纔的那一幕都落到了馬雲祿的眼中,只感到渾身好像發起燒來,簡直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纔好了。
定了定神,朝馬雲祿招呼道:“雲祿,你有事嗎?”
馬雲祿見趙嫣然招呼自己,連忙奔了過去。看了一眼劉閒,沒來由的嬌顏一紅,不敢看劉閒,趕緊將一卷飛鴿傳書呈給趙嫣然道:“郭嘉先生髮來了飛鴿傳書!”
劉閒見馬雲祿過來了,知道趙嫣然面皮薄,所以放開了摟住趙嫣然腰肢的手臂。
趙嫣然從馬雲祿手中接過傳書,展開來看了一遍,將傳書遞給劉閒,道:“呂蒙孫靜對吳郡發動了進攻!……”
劉閒接過傳書,看了一遍,道:“我在路上的時候就已經接到了這樣的報告。奉孝的報告只是例行報告,並沒有要求援的意思,我看那邊不會有問題。”
趙嫣然覺得劉閒說的有道理,點了點頭。
劉閒朝不遠處的柴桑城看了一眼,皺眉道:“必須想辦法儘快攻破柴桑。否則這局面就還是有讓人擔憂的地方。”
趙嫣然想到劉閒之前的話,於是問道:“夫君說,要用特殊的辦法打破僵局,不知道夫君所說的特殊辦法究竟是什麼?”
劉閒眼中放射出精芒,道:“特種做戰!”
天色完全黑暗下來,一天的時間過去了。這一天,劉閒軍並沒有發動任何進攻,這讓城中的聯軍感到了一種輕鬆,只覺得經過這多日的戰鬥,即便彪悍如劉閒軍也一定有些氣餒了!
“老哥,聽說那個僞帝帶着援軍來到了?”城中,一處防禦陣線上,一個年輕的士兵問旁邊的老兵道。
老兵拍了一把年輕士兵的頭,調侃道:“你小子怕什麼?敵軍猛攻了這麼多天,都幾乎沒有取得任何進展,就是來了一點援軍那也改變不了什麼!
再說了,經過這幾日的大戰,我看敵軍的銳氣已經被咱們打掉七七八八了,根據我的經驗,這場大戰已經變成僵持狀態了!
他們肯定奈何不了我們!”
年輕士兵聽到這話,擔憂的心放下了大半,點了點頭。
黑夜寂靜,不過劉閒方面卻在這時採取了行動,劉閒身邊最精銳的黑衣隊行動了,一千黑衣隊戰士,悄悄地出現在了南城牆外,潛伏下來。
與此同時,大量軍隊在孝義坊集結,隨着戰鼓咚咚咚咚大響起來,大軍突然對當面的聯軍防線發起了猛攻。
轟隆轟隆……!東城門樓上的火炮對着前方的聯軍防線發起了轟擊,聯軍防線上煙火翻滾,慘叫聲此起彼伏,在火光的映照之下,只見許多人體被掀上了天。
正在吳王府議事的曹操、孫權和周瑜被驚動了,立刻起身走出大廳,朝東邊望去,人人眉頭緊皺。雖然這幾天他們成功抵擋住了對手的猛攻,但所有人都沒有半點輕鬆的感覺。
孫權望着遠處火光閃爍的戰場,耳聽着不斷傳來的炮聲、殺聲,皺眉道:“今次,敵軍竟然在夜晚發起進攻?!……”
周瑜思忖道:“黑夜視線不佳,敵軍定是打算利用這一點尋求突破。”
曹操道:“不必擔心。只需叫各軍緊守各自的位置,以不變應萬變就能應對任何情況。”
孫權、周瑜點了點頭。
劉閒軍的正面猛攻越來越兇猛,火炮一刻不停的轟擊聯軍防線的後方,在殺傷聯軍的同時,也是要打斷其前後之前的聯繫和銜接。
與此同時,攻擊部隊的攻勢一浪接着一浪衝擊吳軍的防線,黑暗之中只見雙方官兵如潮洶涌對撞,巨大的殺聲驚天動地,竟然蓋住了炮聲!
佈置在這一線的聯軍漸漸感到支撐不住了,在吳王府的孫權三人接到前方的急報,只感覺自己可能又落入了對手的算計了。
對手算定己方會認爲他們正面猛攻是虛,而並不調配其他方向上的軍隊來加強正面,於是便索性集中全力猛攻正面,試圖一舉成功!
孫權有了這樣的心思,無法再穩坐釣魚臺了,對曹操和周瑜道:“我看敵軍就是要從正面突破,該當從其他方向調兵過來支援,同時令預備隊做好支援準備。”
周瑜思忖着點了點頭。曹操卻思忖道:“或許我們應該再等一等!”
話音還未落,外面突然傳來了一片無比驚人的炮火轟鳴,連夜空彷彿都被一下子照亮了!
三人吃了一驚,周瑜沉聲道:“如此可怕的轟鳴!難道敵軍把攻城巨炮也搬上了城頭?!”
孫權不敢再耽擱,立刻派人傳令周圍各軍去馳援正面戰場,同時叫預備隊做好隨時投入戰場的準備。
此時此刻,聯軍方面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投向了正面戰場,那裡每一刻的變化,每一次巨大的廝殺聲響起,都牽動着每一個人的神經。
而就在這時,已經潛到南城牆附近的一千黑衣隊戰士,迅速行動,朝已經出現了警戒空缺的一段城牆奔去。
由於相當數量的軍隊都調去了正面戰場,以至於南城牆上的守軍減少了,因此,負責守衛此地的將官爲了防止出現不測,所以將幾乎所有官兵都聚集到了門樓附近,嚴陣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