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瓚求援,朝廷出兵已然名正言順,沈輔很快便任命張遼爲平幽大將軍,郭嘉爲陣前軍師,縱然幽州的情況,已經到了這一步,沈輔還是決定依舊以張遼這位前世曹操的五子良將,締造過逍遙津輝煌大勝,今世擊潰顏良,有着代縣大捷的名將出動。
而爲了給他們製造消滅麴義,烏丸的時間,機會,空間,沈輔再次令駐紮上黨的李傕第一軍團,以徐庶爲陣前軍師,跨太行,兵發漳水,直逼冀州治所鄴城。
袁紹收到消息後,立刻命張郃爲主將,率領五萬大軍駐紮漳水東岸,阻擋第一軍團。
這一天,在鄴城大將軍府內,只見似乎消瘦許多的袁紹望着手中的書信,憤怒道:“匹夫豎子,不足與謀啊!”
信,乃袁術剛剛發來的,李傕大軍進攻冀州,雖然他們猜到此乃佯攻,如今的沈輔,還沒有拿下整個冀州的準備,然整個冀州拿不下,但鄴城還是危險無比,而一旦鄴城有失,將會動搖袁紹對冀州的統治,如今冀州已經不是幾年前,顏良,文丑紛紛戰死,沈輔如日中天,百姓們心向太平,大批的士子文人希望袁紹放棄爭鬥,歸順朝廷,以全忠臣之名,各種流言已經讓他精疲力盡,尤其是沈輔以天子令下達,讓他入帝都輔政的聖旨後,更是動搖許多人。
因此袁紹早早修書一封給袁術,讓其顧戀兄弟之情,結盟之義,藉助時機,收復河內,兩面夾擊李傕軍。
可袁術回信當中,竟然讓他明瞭大勢,以天下,百姓爲己任,同朝廷和睦相處,放棄對幽州的進攻,簡單說來就一句,不會幫忙。
“主公,袁術此人先違三方盟,後叛二袁約,已經喪失信用,天下無人信之,在加上陳宮,閻象等忠臣大才被其所害,已然成爲了沈輔的傀儡一般”沮授帶着濃濃的不屑道。
“公與所言甚是,主公無須如此擔憂,他只有不幫忙沈輔那邊就足夠了”審配抱拳安慰道。
袁紹喘了一口粗氣後,望着面前衆人,嚴肅道:“諸位,如今軍情緊急,李傕的所謂關中一軍團,據說乃是沈輔最強大的軍隊,諸位可有良策退那李傕大軍”
“主公,李傕這一路,看似規模巨大,氣勢滔天,但不過是企圖圍魏救趙,藉此穩定幽州局面,沈輔若要吞我冀州,光李傕一軍是不夠的,只需令張郃將軍列營漳水,只守不攻,不出一月,其自會退去”荀堪站出道。
“正是,張郃將軍智勇雙全,定可阻攔李傕,其實如今更關鍵的是幽州,希望元皓能勸服麴義將軍,不要等待朝廷出兵,而是要立刻進攻蘇縣,如今我軍的目的不是要去挑戰他沈輔,而是要儘快的消滅公孫瓚,統合幽州,隨後借勢收取青州,成就東西對峙之勢,決定天下歸屬,否則時間一久,但要出現狀況,我冀州無生路也”許攸這時有些擔憂道,按理說廣陽之後,麴義應該直接兵發蘇縣,但其竟然發出挑戰沈輔之言,這也就算了,其竟然還停軍了,似乎就等沈輔支援,如此狂傲,非名將所爲,也將耽擱大事。
袁紹聽後,面上寒意一現,咬牙道:“人家戰功赫赫,叢來就瞧不起人,某能說什麼呢?”
“主公,麴義將軍還是忠誠的,他如此做,估計也是想擊潰沈輔的滔天威視,爲主公揚名,因此屬下建議,爲麴義請功,冊封他爲幽州牧,全權處理幽州事務”沮授這時突然嚴肅道。
“你說什麼,公與!!”袁紹臉色一沉,難看到了極點,麴義驕狂自傲,不服命令,他不嚴懲就已經很不錯了,竟然還要冊封爲幽州牧。
“主公,公與所言甚是,有功必賞,如今麴義將軍便似那古之韓信一般,高祖不賜假齊王,而予真齊王,這個時候,必須要表明主公的大度和氣魄,以確保麴義將軍奮盡全力一戰”許攸眉頭一挑後,附身贊同道。
“堪附議”
“配附議”
聽到這話,審配,荀堪也紛紛支持道,這個時候冀州太需要麴義的一場大勝了。
袁紹一顫後,牙關緊咬,目光當中怒火中燒,但沉默許久後,依舊低聲道:“傳令,任命麴義爲幽州牧,統轄幽州軍政”
“主公英明”沮授等立刻高聲敬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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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在另外一邊,漳水之西岸,一處綿延,寬闊的巨大軍營當中,帥帳之內,徐庶望着主位的李傕,抱拳嚴肅道:“將軍,庶上午仔細看了一眼對岸軍營的佈局,張郃此人有名將之姿啊”
李傕眉頭一皺,道:“元直的意思是,我們跨不過去”
“若張郃只守不攻,的確很困難”徐庶點頭道。,
“軍師,可否繞過張郃軍營,率一路精兵,渡過漳水,直撲鄴城”李傕的侄兒,曾護送弘農王妃的李利建議道。
徐庶搖了搖頭,“根據探查,那鄴城爲冀州首府,城池高厚,堅固非常,且還有兩萬守軍,奇襲成功的可能,實在太低了,一個不慎,甚至會陷在其中”
“莫非我軍坐擁十萬軍馬,確一動不動”裴元紹有些着急道。
李傕聽後,看着衆將嚴肅道:“其實我軍此次出兵,主要是爲了牽制袁紹,給幽州爭取機會,如今目的已經算達到了”
“將軍,雖然是牽制,但我軍若不能跨過漳水,那估計效果不是很大”如今已經成爲一軍團將領郝昭站出凝聲道。
“郝將軍所言甚是,圍魏救趙,若鄴城都不圍,效果不夠,且袁紹自顏良,文丑死後,麾下大將稀缺,張郃估計是有數的,若能消滅之,比起圍攻鄴城的效果更大”徐庶笑道。,
“元直,是否想法了”李傕聽後,帶着幾分期待道。
“稟將軍,的確有一個,都知曾經修書一封給庶,上有破敵良策,那張郃的確不錯,但天下大勢,豈是一人力可以阻攔的,只不過如今還不到時候,一切要等幽州的情況明朗後,纔是張郃覆滅之時”徐庶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