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節

果然如同葳兒所料一樣,曹操雖然不願意,但還是沒有公然的抗旨。至於夏候淵也只能忍着,咬牙切齒的默默接受了張飛這個毛腳女婿。

而作爲補償的,曹仁之女被許給孫匡,一個月之後,送去秣陵完婚。

可惜遠在長安的曹子孝,忙着對付西北的強勢壓力,居然還不知道做了孫匡這個短命鬼的岳父。

張鋒知道孫匡的命不會很長,可是這種政治婚姻,犧牲一些女子的幸福是司空見慣的事,再說那個從沒見過的曹仁的女兒去嫁到江東,總比一直叫自己叔叔的夏候蘭去要好吧?守寡這種事不是太有趣的樣子。

“張子綱此人素有才名,我欲留之於許昌,一來也可爲江東互傳消息,互通友善。”曹操捏了捏太陽穴,最近頭疼發作的比較嚴重。手上有袁熙的消息相信早就傳到袁紹耳朵裡了,估計隨時就要應對他那種好面子的人的瘋狂反撲。

就算袁熙再不受袁紹的喜歡,可是身爲他的兒子,怎麼也不丟不起他在別人手上掌握着的這個事實。

深深瞭解袁紹性格的曹操,也加緊着手兵力的佈置,人員的調整,以及物資的調配。

“孫策那邊,會不會不放人?傳言此人的性子比較急躁,凡事喜歡任性而爲。”滿寵問道。

“應該不會,只要主公以朝庭的名義徵召張紘,他不會不來,而孫策也不得不放人。再說了,這對江東也有好處,朝庭之上發生的一些事情,可以及時傳到江東。”賈詡已經可以敢在適時的時候發表自己的觀點,而不是象剛剛來到這裡的時候,非要到曹操點名問到他頭上的時候纔會回答。

“孫策此人,不可小看啊,短短的幾年時間,就憑着從袁術手中的借得的一點兵力打下整個江東,假以時日,也許會成爲比袁紹更強大的對手,到時候撕破臉來……”老曹手指一下下的輕敲着几案,言語中頗有些唏噓,不知是不是感慨這樣的不是自己的手下。

郭嘉是唯一一個敢在衆人面前對曹操說不的人,聞言輕輕的搖着扇子,不以爲然的笑道:“主公之言差矣。孫策雖然驍勇,更兼有周瑜相助,但觀其對手,劉繇還勉強算得上是半個,其餘嚴白虎不過一山匪耳,而王朗更是一尋章逐句的腐儒而已。江東地廣人稀,得之不難。而反觀主公,”說到這裡衆人已經知道他準備開始大拍馬屁了,張鋒已經開始偷笑起來,“董卓,世之梟雄也;袁術世代公卿,根固蒂深;陶謙踞徐州,國富民豐,不提那兇殘暴虐的黃巾軍,連天下無雙的呂奉先也投入主公門下,更兼有我們這一幫文能治國,武能安邦的屬下誠心投效,主公與孫策小兒的差距,豈是天差地遠可以一言形容?”

衆人哈哈的大笑,曹操也呵呵個不停,似乎頭疼也好了許多。如此沒臉沒皮,大大咧咧給自己臉上貼金,又狠狠拍了曹操一馬屁的話,除了郭嘉和張鋒,還真沒人能說得出來,更沒人說得出口。

“何況孫策自恃武勇,輕而無備,所誅皆英豪雄傑,能得人死力者也。雖有百萬之衆,無異於獨行中原也。若刺客伏起,一人之敵耳。以吾觀之,必死於匹夫之手。”

“可是眼下這劉‘皇叔’三弟的婚禮應該如何呢?”這皇叔二字,曹操咬得特別重。

“主公,屬下與張飛交好,不如便由我,出面恭賀這次婚禮吧?”張鋒自是做這事的最佳人選。

除張鋒之外,其他人跟劉備之間的關係都因爲曹操而相處得很淡,見面也就只是打個招呼而已,都屬於逢場作戲。

“也好,你去安排一下。順便看一下,參加婚禮的有哪些人。”曹操原本有些笑意的臉,說到和劉備有可能走得很近的親皇派,頓時沉得象陰天的天空,沉沉一片。

“老爺,老爺。”一個家丁跑到池塘邊,把正和葳兒和環兒邊聊天邊喂水果的五好老公從其樂融融的氣氛中叫出來,“有位姓張的文士求見,說是從江東來的。”

“張紘?”張鋒一愣,他來做什麼。

但凡來到許昌的各地郡守的使者,多半都會拜會下朝庭重臣,或者說是曹操的重臣,爲的就是在曹操面前能說上一句好話,得到一些好處,比如官爵什麼的。

但是張紘不一樣,嚴格來說,他已經是曹操的人了。雖然大家都知道他的心是在江東那一邊。

張鋒第一次見張紘,必須要表現得正式一點,於是請了張紘在偏廳稍等,自己換了一身紅色朝服,這才見客。

“這位想必就是張將軍了,在下張紘,見過將軍。”雖然張鋒的頭銜不至一兩個,但是武將多半更喜歡別人稱自己將軍。

“不敢當,見過子綱先生。”張紘是一身普通的灰色布衣,長髯顯得得人很儒雅,跟關羽的鬍子給你的感覺完全不同。

兩人深深一揖,互相謙遜着讓座。張鋒這纔看到張紘隨身的兩個隨從,一個想必就是周泰了,滿臉橫肉,一身骨肉在並不合身的盔甲中顯得很具爆炸性。另一個卻讓張鋒留上了心,雖然他一直卑躬着小心翼翼的樣子,但是從他身上,張鋒看到了那種曹操、董卓那種手掌大權的人身上纔有的霸氣。

有時,這種氣質是根本無法刻意隱匿的。氣質是一種習慣,自然天成,不是光是小心就可以不讓人看出來的。

相信那人也注意到了張鋒對他有所查覺,眼神開始有些熾熱起來。那是一種有着強烈相比較的意思。

那人身材略高,全身很勻稱,雖然不象周泰那樣,肌肉鼓得生怕別人沒看見人一樣,誇張得象是身上貼着石塊,象是也是虎臂熊腰。特別是鼻子很挺,顯得整個人有一種不服輸的感覺。

看到張鋒一眼就留心上自己的僕人了,張紘不免有點相信有一種東西叫作直覺,雖然女人號稱她們的直覺纔是最準的,但是顯然她們把直覺更多的用在對愛人是否忠誠這上面。

“咳,將軍!孫伯策將軍一向很仰慕將軍,稱將軍文武雙全,乃當世第一人也。”

明顯的客套話,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武將就算關係再好,潛意識也想超過對方,除非對方是自己的上級或者長輩,否則讓人心服口服的情況很少見,當然,如果實力差別太大例外。

張鋒一笑,這意思很明顯了,孫策估計對自己取得的一些名望很不舒服,暗地把自己當了對手了。

“哪裡,孫將軍過譽了。江東六郡孫將軍能憑几千士卒起家,張某纔是仰慕得緊。”

這句話一出,張鋒明顯看到張紘身後那人泯嘴一笑,不過很快又掩飾過去了。

那種得意的笑,再怎麼掩飾也逃不過張鋒的眼睛。那是一種自信,一種對自己實力的自信,見過了關羽、呂布、徐晃、夏候淵等當世名將,張鋒哪能不熟悉這種笑容?

“不知子綱先生這位隨從姓甚名誰?吾觀之必非凡人也。”

張紘一愣,顯然沒料到張鋒會這麼直接了斷的問。他原本以爲就算張鋒有懷疑,也不會對這樣身份的人好奇,沒想到張鋒做事,一向乾脆得很。

“在下不過一無名小卒耳,不敢勞將軍過問。”那人雖是躬身應答,言語間那種流露的自傲連傻子也能聽出來。

“孫伯策孫將軍,也會是無名小卒?那張某豈不是山野村夫?”張鋒哈哈一笑,那人頓時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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