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靈被人攙扶下去休息,一翻洗涮過後,身上敷了藥膏,便即在袁術帳下聽令。
卻是一衆將士盡皆被袁術着急,商議之後行軍對策。
袁術刺來乃是爲攻佔荊州,聯合劉表不過是爲了抗擊劉峰,但現在劉峰大軍大勝,雖然現在劉峰重傷,但是劉峰兵馬卻不可小覷,縱然有心派人馬偷襲,但距離較遠,而且斥候已然傳來消息,長安方面調軍極其頻繁,趙雲領十萬軍馬南下,不日將到達西鄂城,屆時劉峰將有是一萬人馬護衛,而且得當時兩員猛將趙雲,典韋護衛,誰人敢輕易招惹?此時起到祈禱對方不來攻打他們便不錯了。
“主公,紀靈將軍再返回之時尚且有一千餘人馬,但現今不過百餘騎,乃是被張允人馬偷襲,主公可以此爲藉口,攻入荊州。”袁渙叫道。
袁胤微微一笑:“現今張允五萬人馬亦慘白,而且其手下兩員猛將文聘,甘寧盡數失去,比之我軍更加狼狽,主公要打可隨意共攻之,強權便是硬道理,何須尋那自欺欺人的藉口?”
袁渙心中一怒,這袁胤這般振奮相對?
袁術聽了此話,頗爲贊成,吾打便打了,何須尋那自欺欺人的念頭。袁術固然喜歡玩陰謀詭計,但是當可以強勢欺負人的時候,他也更加喜歡這種欺負人的感覺。正如當初佔據九江廬江兩郡一般。袁紹雖然是他堂兄,而實際上更是他的親大哥(袁紹乃是袁術的親大哥,不過是庶出,而後送與他人爲子,是以由親兄弟變城族兄弟),但是那城池他佔據了就佔據了。當時袁紹形勢可是誰和覅恩危急,固然袁紹當時實力強過他,但是當時他就是攻入豫州,他袁紹也不敢放一個屁。
有便宜爲何不佔?天與之不取,則天必懲之。
袁渙怒視袁胤一眼,隨即朝主公看去,但見主公並不看向自己這邊,顯然更加寵信袁胤。固然袁胤是主公的弟弟,但是憑吾之才學卻未必遜色於你:“主公。”袁渙上前一步:“現今攻打劉表似乎有些不妥。”
此話一出,袁術眉頭頓時皺了下來。此次大軍急來,就是爲了拿下荊州,汝此話豈不是在說此次做了那無用之功?他眼神一冷,瞥了過去。
袁渙心中一驚,隨即凝神道:“主公,現今已經進入十一月份,天氣寒冷,江水雖然不凍,但江山寒冷,此時動兵,將士們固然不願。其次,那固然非主公一般雄才,但其帳下卻也人才濟濟,現今我軍人馬不過五萬,而且不得天時,不得地利,恐怕……”
“大膽!”袁術暴怒:“汝此話是在說我若進軍必然大敗嗎?是不是?”袁術雙眸如同毒蛇一般盯着袁渙。
袁渙身子顫了顫,險些摔倒:“主公,主公,渙並非此意,只是現今我軍強行動武着實非上策!”
袁術緩緩坐了回去,一聲冷笑:“你有什麼妙計,其說上來若是再令吾損失五萬人馬,吾必斬汝頸上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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