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曹丕和曹植應當十分不合纔是,爲何這麼晚了曹植還在曹丕的府上?
多思無益,劉峰和公孫卞兩人悄然來到曹丕和客房外,垂在門外吊檐上,小心的查看着裡面的事情。
很明顯,曹丕和曹植兩人在商議什麼重要事情,門口並無士兵守衛,深恐被人聽了去。劉峰等人在躲開房子外圍的密集監控之後,進入到房間近處,反而安全的許多。
在窗紙上抹開一個小洞,湊眼上去,頓時看見兩個年輕男子正針鋒相對,兩人有些面紅脖子粗,頭髮稍稍凌亂,似乎打鬥了一翻。
便在此時,兩人突然再次交手。
一個面色十分白淨,身上滿是儒雅氣息的少年猛的抽出佩劍,朝着另外一個雖然英俊但卻有些陰鶩的少年刺去。
“叮!”陰鶩少年猛的將佩劍架住,口中厲喝道:“好,既然用劍,那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劍術!”陰鶩少年說罷,長劍猛的一挑,朝着儒雅少年心口便即刺去。
看着情形,那儒雅少年當時曹植,陰鶩少年當是曹丕了。
曹丕劍到中途,突地變招,橫向一掃,猛的朝着曹植的手腕捲去。這一下,雖然沒有直刺曹丕要害,但是卻明顯比之剛擦凌厲了許多,看曹丕臉色,也陰沉了許多。
曹植卻是微微哂笑,橫劍就擋。
“當”曹植手中的長劍頓時被擊落在地。曹丕猛的上前一步,將劍指在曹植脖頸前方:“你輸了!”
曹植虎口崩裂,剛纔在一碰撞中曹丕劍上傳來的力道太大,遠遠不似之前劍上的力道,觸不及防之下,頓時拿捏不住長劍,繼而落敗:“哼,卑鄙!”曹植冷哼一聲。
曹丕冷笑:“兵不厭詐,父親沒喲教過你嗎?少說廢話,現在你輸了,將甄宓讓出來。”
劉峰愣了愣,原來這兄弟兩人是爲了甄宓而大動肝火。不過看兩人現在模樣,似乎還沒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曹植冷笑起來:“現在不過是一平,一負,三局兩勝,還有一局。”說着退後一步,頓時伸手在橫在面前的長劍劍身上推了一下,打算將長劍推開。
卻不料曹丕突地劍鋒一變,頓時曹植的手彈在了劍刃上,曹植見機極快,連忙退後,但饒是如此,鮮血頓時流了出來。他就欲說話苛責,卻不料那長劍已然橫在他面前,卻是曹丕突然上前一步,再次將長劍頂在了曹植的咽喉前方,而且這一次明顯距離曹植的咽喉更近。曹丕的眼睛有些發紅,手臂微微顫抖,似乎想要將這一劍刺出,但有有一些猶豫。
房間外,劉峰看的心驚不已。沒想到這個時候曹丕和曹植就已盡剛開始爭權了?確切的說是曹丕已經開始爭權了!只是很明顯,曹丕還不夠成熟,定然是其手下謀士建議殺了曹植,但他還顧念着兄弟情誼不肯下手。
曹植憤憤的看着曹丕,緩緩退後,同時口中也吟了起來:“煮豆持作羹,漉豉以爲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深,相煎何太急!”吟了六句詩,卻也走了七步,這第七步正好走到了門邊。只是曹植不斷向後退,曹丕卻也不斷前進,長劍一直頂在曹植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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