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公路果然是性情中人!”陪坐在袁紹一旁的韓馥,哈哈一笑,忍不住調侃了袁術一句。
聽到韓馥的調侃,袁術不以爲辱,攬着美人兒的楊柳細腰,摩挲着峰巒,走回席間,回敬了韓馥一句戲言:“渤海山美,水美,美人兒更美。韓太守若是有意,我想大哥不會拒絕的!”
韓馥被袁紹說的老臉一紅,他可沒有袁術這麼放肆,居然大庭廣衆之下對美人兒動手動腳。當然換了劉峰的話來說,就是這韓馥有點悶騷,人前人模狗樣,背地裡齷齪着呢!
看着韓馥漲紅的老臉,袁紹笑了一陣,指着舞姬中另一個風騷女郎:“韓太守若是有意,我將她送與你如何?”
像是在配合袁紹的話,那風騷女郎在袁紹一指之後,舞步跳動,腰肢扭動間忽然伸手在身上一扯,令韓馥眼珠子一突,某些地方也有了感覺。
原來這風騷女郎將上身唯一一塊可憐的布片也扯了下來,兩隻小兔兔隨着她輕柔的舞步一跳一跳,惹人遐想。
韓馥也顧不得悶騷了,像是被袁術傳染了一樣,眼珠一轉不轉的盯着兩隻玉兔,狠狠的嚥着唾沫。
“哈哈……原來韓太守也是性情中人啊!”袁術見韓馥也是這幅模樣了,將他剛纔調侃自己的話回敬了回去。
韓馥聞言老臉更紅了,狠狠的嚥了幾口唾沫才收回了眼睛,不過心在哪裡就不得而知了。
古來英雄難過美人關,見到二人這幅模樣,袁紹呵呵一笑:“韓太守,本公說過,有功必賞。今日你和公路立了大功。我理當行賞。我看不如這美人兒送與你可好!”
“……好……”韓馥艱難的嚥了口唾沫,看來臉面還是不如美人兒重要啊!
“哈哈……我就不打擾韓太守了!”袁紹知道韓馥臉皮還是薄了一些,哈哈笑了幾聲,有丟給袁術一個眼色就離開了暖帳,到了後面。
收到袁紹的眼神,袁術會意,攬着屬於自己美人兒也站起來向暖帳外走去,臨走還不忘調侃韓馥一句:“韓太守盡情享用吧!”
韓馥正要反擊幾句,可袁術早已經離開了暖帳。
“韓太守,你可要好好疼人家哦!”一句柔軟的嬌軀入懷,吐氣如蘭的魅惑,讓韓馥將所有的臉面都跑到九霄雲外去了。
不久,暖帳內傳來絲絲的嬌喘聲。
袁紹心中冷笑,再次想起劉峰陰沉的臉色,心中高興的同時也不免產生了一種不安。
一旦事發,就將這韓馥老賊推出當替死鬼好了。別以爲老子的美女就那麼好享用!
……
夜深了,各營的官兵也早早的歇息去了。寧靜的聯營中,點點火把,猶如夏夜的熒光。偶爾傳來的馬嘶和打更聲,像是詩人的低吟在掩蓋軍中的肅殺之氣。
孫堅的敗績劉峰並不意外,可當孫堅傳來消息說,自己的糧草被燒的太古怪了,可能有內鬼的存在,劉峰就不能不怒了。
陳宮年紀大了,也有點受不了這寒冬的如刀烈風,劉峰早早的就讓他去睡覺了。馬超和韓德跟隨在劉峰左右,巡視着自己的營盤,這三萬騎兵是自己立足諸侯聯盟的依仗,萬萬不能有失。
馬超跟在劉峰身後走了許久,見劉峰像今天下午一樣,一直一言不發,心裡有些擔心:“二弟,要不要我帶人去,支援一下孫堅?”
劉峰搖搖頭,呼出了一口濁氣,濁氣出口,在寒風下立即變成了一團水霧:“不用!還是叫孫堅原地待命吧!虎牢關千百年來就是一座雄關,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攻破的。等我們的大軍匯合,再攻取吧!”
聽劉峰這麼說,馬超也不好多說什麼,繼續跟在劉峰身邊巡視軍營。許久馬超才聽到劉峰說道:“大哥,此戰孫堅敗的蹊蹺,他也懷疑這軍中有內鬼存在。今日我與公臺商議,公臺也感覺這事應該是袁紹所爲。不過這種事,想抓住他的把柄太難,所以以後我們還需謹慎行事。莫要重蹈孫堅的覆轍!”
馬超眼中寒光一閃,右手自然的按在了劍柄之上:“袁紹居然敢陷害同僚,來日大帳議事,我手中龍淵必取他首級!”
這段時間來,劉峰常常跟馬超對練劍法,馬超的寶劍不及劉峰的青虹鋒利,終於壽終正寢,被劉峰的青虹砍斷。劉峰便將以前的佩劍龍淵送給了馬超。雖然龍淵是劉峰最早得到的一把名劍,可龍淵的分量太大。劉峰的劍法走的是輕靈路線,所以分量較輕的青虹顯然更合適他。
劉峰搖頭苦笑,無奈的擺擺手:“無故斬殺諸侯,別說你我,就是皇帝也不能草率行事。不過沒有不透風的牆,袁紹要麼沒有做。一旦做了,遲早會被我們查出來!” ωwш▪ ttКan▪ ¢〇
說着劉峰哼了聲,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熟識他的人知道,劉峰這一次真的要殺人了!即使是四世三公的袁紹如何?!
馬超眼中寒光灼灼,按住劍柄的手不但不曾鬆開,反而唰的一下將龍淵拔了出來:“二弟,你放心。大哥之劍,就是二弟之劍!”
“大哥……”劉峰感覺鼻子微酸,眼睛也有點朦朧了。這一刻,劉峰從心底真的將馬超當做了自己的大哥,再不是爲他征戰疆場的先鋒大將!
……
第二天一大早,老天爺就一改昨夜寒星點點,皎月當空的樣子,陰沉的可怕。北風呼嘯,猶如一頭猛虎在山林中仰□□吼。烏雲被肆虐的狂風吹得像翻騰的波濤,滾滾南下。
劉峰升帳之後,就一臉鐵青的坐在盟主座位上,凌厲的眼神一遍遍的掃過在座的諸侯。每一個被他掃過的諸侯,都彷彿不敢與他對視一般,低頭垂目。尤其是韓馥,早就忘了昨日風騷纏人的小娘子,如坐鍼氈的坐在那裡。每當劉峰的眼神掃過他,他就會產生一種被餓狼盯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