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兩個眼圈通紅的大漢,劉峰輕笑一聲,推了他兩人一把:“彆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我劉峰看不上那種人。”
“諾!”林闖和許嵩齊聲高喝。
“主公,您剛纔說要拿下那五萬大軍,卻又不想出戰,難道有什麼妙計麼?”林闖激動的心情稍稍平復後,連忙將眼下面臨的問題搬到眼前。
劉峰看着那五萬大軍,想了許久後纔回答:“這周鄴與五大家族之間必有聯繫,我需要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勾當,才能做出決斷。”
周鄴氣沖沖的回到陣營之中,張曇等在陣前,見周鄴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張曇無奈的搖搖頭:“主公,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那劉峰不好惹。你爲何偏偏去招惹他呢。”剛纔周鄴和劉峰之間的罵戰,雖然相距甚遠,但是張曇離得近,還是聽了個七七八八。
“哎呀呀,氣死我也!真是氣死我也!那劉峰小兒年不過十幾歲,沒想到嘴上功夫如此了得!難道這廝從小便學如何罵人麼?皇室禮儀教的都是這些?”周鄴氣的直搖頭,將鐵戟插在地上,衝身邊的副將道:“何衝,把你的酒囊子給我,我要喝兩口酒,方可順順氣!”
張曇眉頭微皺,戰場之上,瞬息萬變,不定什麼時候刀就駕到脖子上了,這個周鄴,怎麼還有閒心喝酒呢。“主公,只喝兩口!休要貪嘴多喝!”
“怎麼!”周鄴氣不順,說話也不好聽,絲毫不顧及張曇是他麾下的謀士:“我堂堂大軍統將,喝兩口酒也不成麼?倒不如我把這酒囊子砸了,咱們現在就舉兵攻城?”
張曇知道周鄴的脾氣,現在正在氣頭上,油鹽不進,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城是無論如何也攻不得,不過我們倒可以小規模的騷擾劉峰,儘快的掩護程匡將糧食運出來,到時候我們拿了糧食便打道回府。”
周鄴猛灌了兩口酒,覺得不過癮,又喝了滿滿一大口,將酒囊子扔給何衝,伸手抹了一把鬍子上沾的酒水:“怎麼騷擾?你沒看見那城牆跟馬蹄子似的,讓騎兵過去用腦袋撞牆?”
你!你這匹夫不是鑽牛角尖麼!張曇氣的一陣胸悶,連連吸了兩口氣,強行壓下這股怒火:“主公!我們派遣弓箭手靠近城牆,往城樓子上射些火箭,吸引劉峰的注意力便可。”
“那劉峰又不是傻子,只讓弓箭手過去,他劉峰難道看不出我們的意圖來麼?”周鄴反問道。
喲呵~張曇驚訝的看着周鄴,沒想到一生氣倒是聰明瞭幾分。“主公說的是,我們可派一路騎兵保護,意在遊擊。只需要把城門樓子點燃就行,給劉峰找點事幹。”
“何衝,照張曇的話去辦,點出二百弓箭手,再引一千遊騎,把劉峰那城門樓子給我點了去!”周鄴揮手吩咐道。
張曇連忙攔下何衝:“主公,急不得,待夜幕降臨,晚上視線昏暗的時候再動手也不晚。劉峰虎賁軍裡的弓箭手可全都是神箭手,現在出動,恐怕還未靠近城門,便被射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