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司驛校場上站着一千個兵甲,這些兵甲全都是昔日繡菊黃巾的屬下,並且清一‘色’都是以前當過兵,上過戰場,洗過血澡的主。劉峰說過忠誠纔是首要的,所以林闖並沒有找那些武藝可能高強,但是當過賊匪的人,而全都是以前的兵甲。顯然當過兵的人比當過土匪的人要靠譜許多。
這些人穿着普通的甲冑,破舊的甲冑扣在身上顯得有些寒酸,怎麼看怎麼像一支吃了敗仗的雜牌軍。不過就是這支雜牌軍卻有着強於普通兵甲許多的實力,昔日的軍紀再次回到身上,每個人都如標槍一般立在原地,風吹不動雨打不動。
比起紀律鮮明,站如古鬆的繡菊黃巾,校場周圍的虎賁軍則成了反面教材。這幾日所有的守軍除了再外巡視保護鐵匠安全外的兵甲外,幾乎都是在司驛‘操’練,爲了迎接幾日後放梁山的惡仗。而此虎賁軍正好中場休息,全都七七八八的靠在一起躺在地上,叼着草四仰八叉的,一副副兵痞惡霸的‘摸’樣,原來勇猛無比的虎賁軍也有這一面。而‘操’練虎賁軍的越合竟然也在場,半靠在牆上休息,對於虎賁軍的懶散絲毫不以爲意。倒不是越合不負責任,就算是林闖也不會管他們,林闖的意思是戰爭訓練的時候要一絲不苟有模有樣,平常的時候愛咋咋地,隨他們‘性’子。若是二十四小時都緊繃着‘精’神,高度緊張,就算是鐵打的虎賁軍也要被‘逼’成瘋子。
七八個虎賁軍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偶爾發出一陣鬨笑。其中一個虎賁軍一口將嘴中嚼爛了的稻草吐到地上,指着校場上立如古鬆的繡菊黃巾大笑:“看看這幫傢伙,裝的倒是有模有樣的,不知道的還真能被他們唬住了。”
另一個虎賁軍不屑的輕哼一聲:“一幫新兵蛋子,當初還不是被咱們打得連還手的力氣都沒有?跟真事似的~”
其他的虎賁軍說的也都是大同小異,全都在譏諷繡菊黃巾,倒也不能說虎賁軍心眼壞。以前看電視的時候美國的那些特種兵也都經常嘲笑新兵,或者嘲笑其他隊伍,這隻能算是士兵的一種消遣吧。
虎賁軍並沒有掩飾自己難聽的話,音量大到足以傳到繡菊黃巾的耳朵裡。一些脾氣大的扭頭指着虎賁軍大罵:“你們說什麼!誰要是不服,敢出來跟我耍兩圈麼?”
“喲!不收拾就上房揭瓦,爺爺我陪你耍兩圈!”一個長相粗狂的虎賁軍捋了捋袖子就要走上去,卻被旁邊的同伴給攔了下來,指了指不遠處的越合,而越合也正在往這邊看,那躍躍‘欲’試的虎賁軍只能悻悻的坐下。越合可比林闖狠多了,對付兵甲的辦法多得是,虎賁軍中有很多人都遭過越合的毒手,那下場慘不忍睹。虎賁軍對於林闖是敬畏,而對於越合那纔是**‘裸’的懼怕。
虎賁軍背地裡都叫越合笑面閻羅,平常別看笑嘻嘻的,平易近人。可是發起飆來下手比誰都狠,曾經有個虎賁軍惹了點麻煩,被越合一頓暴捶,第二天都下不來‘牀’了。下手狠歸下手狠,但是越合這個人沒的說,仗義,護短,這也是爲什麼虎賁軍在懼怕越合之餘都很服他。74922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