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妮滿臉愧疚的轉身準備殺掉戰馬用它的血給胡理補充水份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了金雕的鳴叫聲。安妮擡頭一看,發現金雕的嘴角殘留着幾滴水,在清晨的陽光下閃爍着耀眼的光芒。
看到此種情景,安妮哪裡會不明白金雕找到了水源,輕聲對戰馬說了聲對不起後,安妮便用力將胡理扶了起來,然後朝着金雕指引的方向走去。胡理的戰馬彷彿也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也勉強從地上站了起來,緩緩的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距離後,胡理的戰馬恢復了一點體力,便走到已經筋疲力盡但仍然憑藉一股堅強的意志力扶着胡理往前走的安妮身邊,安妮看到戰馬臥倒在自己身邊,知道了戰馬的意思。
安妮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戰馬的頭,然後小心翼翼的將胡理放在戰馬上趴好,然後用繩索將胡理固定在了馬鞍上,接着安妮便牽着繮繩繼續向前面走去。
一個多時辰後,安妮也即將支撐不住要暈倒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陣水汽迎面撲來。這溼潤的空氣讓安妮精神一振,她擡頭前望去,發現前方不遠處有着一條河流。
欣喜若狂的安妮趕緊跑到河邊喝了幾大口清涼的河水,感覺好多了的安妮便用水囊裝滿水餵給胡理喝,胡理迷迷糊糊中嚥了幾口水下去之後,面色也好看了許多。
看到胡理還沒醒來,安妮便知道胡理一定是太累了,還得睡上一會兒,不過看着胡理逐漸平穩的呼吸,安妮也放下了心來,知道胡理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精神鬆懈下來的安妮便將胡理扶到一個陰涼一點的地方躺下,然後自己也睡着了。
當安妮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快下山了,而胡理卻還在熟睡當中。又餵了點水給胡理喝後,安妮感到身上粘粘糊糊的,一向愛乾淨的安妮纔想起自己好幾天沒有痛痛快快的洗次澡了。
看了眼正在熟睡中的胡理,安妮便脫去了衣衫,走到河中開始洗起澡來。由於安妮十分愛乾淨,洗了半個多時辰才洗完,剛準備上岸穿衣服的時候,胡理突然從地上坐了起來。
被嚇了一大跳的安妮趕緊潛入了水中,胡理醒來後,摸了摸仍然渴得冒煙的喉嚨向河邊走去。蹲在河邊痛痛快快的喝了幾口水後,胡理便站起身來,誰知道突然站起時頭有點發暈,一個立足不穩便掉進了河裡。
這時已經偷偷將頭露出來的安妮看到胡理掙扎着喝了幾口水,趕緊從河中央走過來扶胡理上岸。胡理剛纔只是突然掉進水裡一時慌亂而已,這條河的水並不深,在安妮的幫助下很快就爬上岸來。
安妮溫柔的幫胡理將臉上的淤泥清洗乾淨,卻發現胡理一直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安妮這纔想起自己現在還身無寸縷。安妮本想去穿起衣服,但看到胡理那熱烈的目光,再想到胡理爲了救自己孤身犯險,還將所有剩餘的水都給了自己,安妮的目光立刻變得柔情似水起來。
看着胡理那直咽口水的傻樣,安妮俯下身朝胡理吻了過去,早已經被安妮性感火爆的魔鬼身材撩撥得獸血沸騰的胡理當然抓住機會上下其手起來。當胡理也在安妮的幫助下變得赤條條的時候,安妮聞到了胡理身上的汗臭味,皺了皺好看的眉頭,將胡理甩進了河水中。
掙扎着從河中站起身來,暗歎錯過好機會的胡理滿臉鬱悶的準備好好洗個澡,這時突然聽到一聲水響,安妮搖曳着前凸後翹的玉體走進了河水中,來到了胡理的身邊,用她的纖纖玉手幫胡理搓起背上的泥垢來。
有着如此絕色美人幫自己搓澡,胡理當然倍感舒爽,將胡理裡裡外外的洗了個乾淨後,安妮才摟住了胡理的脖子,閉上眼睛向胡理索起吻來。血脈賁張的胡理哪能不明白安妮的意思,一通纏綿的熱吻之後,胡理看着滿面潮,紅的安妮哪裡還能把持得住,二人就在這河水中進行了一聲激烈的白刃戰。
過後,初經人事的安妮慵懶的依偎在胡理的懷中,找食物的重任當然着落在了金雕的身上,好在這條河附近正有着不少小動物在喝水,金雕不一會就抓了幾隻長耳朵兔和沙雞。胡理利索的收拾乾淨之後便用金雕拾來的樹枝升火烤了起來。
雖然沒帶水,但胡理精心調配的香料還在戰馬背上的包裹中,灑上一些香料和鹽巴後,早就餓了的二人很快就吃得滿嘴流油。飽暖思,這句話對胡理同樣有效,在一頭大象身上取同帳蓬搭建好後,胡理便和安妮開始了深入淺出的交流。幾番之後,胡理摟着安妮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安妮起牀時露出的大片春光又激起了胡理的獸性,二人晨練了一番後才穿好衣服走出了帳蓬。胡理儲存在寵物空間中的大象背上的皮囊中的水,雖然都分給了自己和凱文將軍的部下,但大象背上還是有着不小胡理回收的空皮囊的,將這些皮囊都打滿水後,胡理便和安妮共騎一馬在金雕的指引下向烏孫國趕去。
其實安妮是不想再回烏孫國的,她只想和胡理廝守在一起,但胡理放心不下自己的三百騎兵,再加上胡理向安妮保證肯定不會再讓安妮嫁給那個國師的兒子,安妮口中的野蠻人。得到胡理的承諾,也有些擔心自己的哥哥和舅舅的安妮便同意了和胡理一起前往烏孫國。
有着足夠的飲水,加上金雕在高空的視野以及禽類天生就擁有的方向感,胡理和安妮二人一路行來非常順利,十來天就走出了這片沙漠,到達了烏孫國境內。聽到安妮說已經到達烏孫國境內之後,胡理還有點感嘆這段路程實在是近了點。
這段時間胡理和安妮二人白天趕路,晚上忙着造人,雖然胡理已經對安妮這個混血公主瞭解得十分透徹了,但樂不思蜀的胡理仍然覺得有點意猶味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