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女主人轉過頭來和胡理說話的時候,胡理只見面前一張芙蓉秀臉,雙頰暈紅,星眼如波,這女子二十五歲不到,姿容秀美,不施脂粉,身上穿的也是粗衣布衫,但絲毫遮掩不住她玲瓏有致的身材,蓮步輕移之間婀娜多姿,不自覺間散發出一種嫵媚動人的氣質,觀其言行舉止,進退有度,一點也不像是鄉村民婦。南下以來變得小心謹慎的胡理趁着喝茶之際,用系統查看了一下面前正在倒茶的女子。
姓名:鄒蘭
武力:45
智力:75
顏值:99
看着眼前的女子顏值高達99,再聯想到此處是宛城,女子又姓鄒,胡理突然高聲喝問道:“你是張濟的妻子鄒氏,就是你迷惑了曹孟德,害得典韋力戰身亡?”
鄒蘭突然聞聽胡理的高聲喝問,被嚇了一大跳,低聲回答道:“我就是鄒氏,但我沒有迷惑曹孟德,我身爲一個弱女子,在這亂世之中哪能左右自己的命運,你如果覺得是我害死了典韋的話,那就殺了我替他報仇吧。”
聽到鄒蘭的話,胡理頓時呆了一下,是啊,自古紅顏多薄命,在這亂世之中,美麗的女子只能淪爲當權者的玩物,典韋的死亡不能怪鄒氏,只能怪曹孟德自己貪戀美色,鑄成大錯。想通此節的胡理看着鄒蘭緊閉雙目,雙頰留下了委屈的淚水,這副我見猶憐的模樣直讓胡理的心都化了,哪還捨得殺掉鄒蘭,情不自禁的上前輕攬住鄒蘭柔弱的香肩,安慰她道:“夫人,是我錯怪你了,典韋的死不是你的責任,只能怪那曹孟德。”
胡理的話勾起了鄒蘭的傷心往事,忍不住靠在胡理的胸膛上痛哭起來,哭了半晌之後居然在胡理的懷抱裡睡着了。看着鄒蘭熟睡的俏臉上未乾和淚痕和在睡夢中不時輕蹙的眉頭,想到鄒蘭這兩個月來估計都沒睡過一個安穩覺的胡理眼中閃過一絲憐惜,輕輕的抱起鄒蘭準備將她放在牀上安睡,但鄒蘭的雙臂將胡理抱得很緊,不想吵醒她的胡理只好抱站鄒蘭,自己倚在了牀上,不一會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胡理在懷中鄒蘭醒來的動作下也清醒了過來,看見鄒蘭那羞紅的臉頰,胡理趕緊放開了鄒蘭,整了整衣衫道:“夫人,外面的雨停了,在下也該告辭了,我看這裡也不是很安全,不知夫人是否願意相信在下,在下會將夫人送到張繡將軍那裡,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我不想去繡兒那裡,去他那隻會給他增加污名,令他顏面無光,再說他也是寄人籬下,朝不保夕的。”鄒蘭黯然道。
看着鄒蘭楚楚可憐的模樣,胡理不假思索的道:“夫人如果信任在下的話,可以跟着在下,我會將夫人送到一個安定的地方安頓下來。”話剛說出口,胡理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鄒蘭跟着自己算什麼,況且兩人才相識不到一天的時間。
誰知道鄒蘭竟一口答應了下來,也許是鄒蘭在此地一直擔心吊膽,而在胡理身上找到了那種讓她心安的感覺,所以她竟鬼使神差的同意了跟隨胡理離開。
在鄒蘭簡單收拾完之後,胡理就帶着鄒蘭和三百親衛匯合了,然後繼續向南行去。也許是鄒蘭一路上的歡呼雀躍感染了胡理,胡理也暫時放下了功利之心,陪着鄒蘭一路遊山玩水,追逐嬉戲,不知不覺竟偏離了方向,來到了徐州境內。這一路上不僅鄒蘭如同飛出籠中的小鳥一樣歡快,胡理也如同一匹脫僵的野馬放縱自由,自胡理來到這個世界,就一直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在系統的抹殺和周邊敵人的威脅下一刻也不得放鬆,開始幾天胡理只是想讓鄒蘭開朗一些,陪着鄒蘭在嬉戲,過了幾天後,胡理也不禁沉醉於山水之中,一直緊繃的心情也放鬆了下來。由於鄒蘭一直都學不會騎馬,有時爲了躲避大股部隊,胡理便和鄒蘭共乘小白,沒想到鄒蘭竟愛上了和胡理共騎的感覺,一路上的耳鬢廝磨和肢體接觸令二人的感情火速升溫,終於在一個月朗星稀的夜晚,天雷勾動了地火,兩人水到渠成的成就了好事。
食髓知味的兩人更加樂不思蜀,於是便信馬由僵的來到了徐州境內。這天胡理等人正在樹蔭下小憩,突然腦海中傳來金雕的警報,胡理趕緊睜開眼一看,原來是兩裡外有一百餘騎兵正追着一隻斑斕猛虎朝胡理這個方向而來,這隻百餘人的隊伍胡理之前就通過金雕發現在了,他們是出來打獵的,當時隔胡理足有二十多裡的距離,而且人數只有一百餘人,胡理就沒怎麼在意,誰知道他們會被猛虎引到胡理這邊來。
暗道自己大意了的胡理叫醒親衛準備避開這百餘騎,當他們走出樹林準備上馬的時候,看到了不足兩百米外震撼的一幕,那一百餘騎兵的領頭之人正赤手空拳的和猛虎搏鬥而且打得猛虎毫無還手之力。胡理定睛一看,只見那人身高近兩米,身材壯碩至極,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身披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繫勒甲玲瓏獅蠻帶,現在正單手將猛虎舉過頭頂,當真是狀若天神,威風凜凜。胡理再看到那人身旁那匹肩高一米八左右、渾身似火、兩眼有神、四蹄如盆、尾掃殘雲的烈火式飛馬,聽着那是餘騎士高呼“溫侯威武”頓時便明白了此人正是有着“人中呂布,馬中赤兔”之稱的三國第一戰神溫侯呂奉先。
赤手空拳將猛虎打死的呂布這時也發現了胡理一行人,當他看到和赤兔馬外形幾乎一模一樣,只是毛色純白並且身材比之赤兔還要更加高大粗壯一些的小白時,雙眼爆射出一陣精光,丟下猛虎,胯上赤兔就向胡理等人衝來。心中暗暗叫苦的胡理讓趙文帶上鄒蘭和三百親衛先行離開,自己隨後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