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胡理派親兵趙文趙武帶着數十僕人和數十護衛到毋極縣迎親,因爲甄宓要求簡單操辦,甄家便只派遣了上百僕人和數十輛馬車的嫁妝,嫁妝只有三千金和一些綢緞布匹,但更重要的是有着三千匹戰馬,這可是有錢都難弄到的好東西。當迎親隊伍經過三天時間到達真定郡守府後,郡守府內早已賓客雲集,熱鬧非凡。
行禮之時,卻是胡理和兩個新娘子,原來胡理趁此機會給蔡文姬也補辦了一個簡單的儀式。傍晚時分,趙雲和夏侯蘭等人終於放過了已經被灌得頭重腳輕的胡禮,在衆人的鬨笑聲中將胡理送入了洞房。雖然同時納了兩個妾,但知道今天甄宓纔是主角的胡理略微遲疑了一下之後就走向了甄宓的房間,和甄宓喝完交杯酒之後,胡理便捧着甄宓的俏臉吻了下去,聞到胡理一身酒味,甄宓緊皺着眉頭,但很快就在胡理的深情一吻下舒展開雙眉,生澀的迴應起來。得到甄宓迴應的胡理更加激動了,橫抱起甄宓,放到了牀上,之後自是春光無限了。
也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也許是武力提高到90後身體素質變得更強了,半個多時辰後,不堪承受的甄宓沉沉睡去,而胡理卻仍覺得有些意猶未盡,便把目光看向了見過幾次的甄宓那個眉清目秀的喚做雲兒的丫鬟。因候在一旁看完整場而滿面羞紅的雲兒在微弱的月光下顯得更是別有一番滋味,看得食指大動的胡理便一把拉過雲兒,化身狼人撲了上去。作爲通房丫頭陪嫁的雲兒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又是半個時辰過後,雲兒也已經沉沉睡去,心滿意足的胡理卻懊惱的拍着自己的額頭起身穿好衣服向蔡文姬房間走去。
當走進蔡文姬房間後,胡理意外的發現趙雨正在和蔡文姬說着悄悄話,看到胡理進來,趙雨打趣的笑道:“我和文姬都以爲你今晚不會過來了,所以我就準備在此陪文姬說說話。”
“既然過來了,就不要走了。”假裝惱怒的胡理一把摟過兩女往牀邊走去。
“夫君不要,妾身知道錯了。”
好不容易找到機會的胡理不顧趙雨的求饒,來了個荒唐的大被同眠。
第二天日上三竿,過度勞累的胡理才揉着痠痛的腰走下了牀,在蔡文姬的服侍下洗漱完畢,然後和三女吃了頓早餐加午餐,直到傍晚痠痛的腰才緩過來,胡理暗暗告誡自己以後一定得注意節制。
趙雲、夏侯蘭、高覽、張頜等人都在加緊練兵,常山國境內政事都交由田豐處理,身爲主公的胡理卻無所事事了,但有件事胡理必須得去關心,那就是常山國的財政吃緊了,由於胡理大肆擴充軍備,剛剛八十萬的總人口卻有着將近十四萬的軍隊,每天消耗的糧餉都是一個天文數字,而胡理施行的與民休息政策,常山國內的稅收又極低,更何況胡理還出錢請百姓農閒的時候修橋鋪路、興建水利灌溉工程、興建學舍且讓適齡兒童免費上學讀書還供給飯食,基本上胡理每天都在啃老本,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最多隻能支撐兩年了。離系統限定的三年期限還有一年半的時間,胡理暫時不準備擴充地盤,以免根基不穩又容易觸怒袁紹,相對於錢財的吃緊,糧食倒是充足一點,百姓現在家中都有了餘糧,只要不進行大規模的征戰,糧食支撐個四五年沒問題,因此胡理制定了一條安置流民的政策,無償分配給流民良田並且提供農具、糧食直到流民秋收爲止,相信有這條政策,一年半的時間足夠吸引二十萬流民,完成系統的任務了。
安排趙雲、夏侯蘭、高覽、張頜等人注意防守之後,公元197年的三月初十,胡理帶着三百親衛以及熊二、翠花兩大護法金剛前往南方富庶之地“化緣”去了,熊大和柱子則留在了真定猛獸營,以免袁軍入侵可以指揮猛獸營迎敵。
有着金雕的視野讓胡理等人能提前避開大部隊,而一般的山賊哪敢招惹全副武裝、一身煞氣的胡理等人,一個月後,一路頗爲順利的胡理等人抵達了宛城,安排親衛在城外紮營之後,胡理帶着趙文趙武二人步行入宛城探聽消息,在一茶館得到胡理想要的消息後,胡理卻緊皺着眉頭,低聲道了一句:“唉,還是來遲了一步。”
原來胡理從真定出發數日後,突然想到大概是今年曹操徵宛城張繡,結果因爲貪戀張繡叔叔張濟的遺孀鄒氏的美貌而觸怒了張繡,被賈詡設計困住,最終折了大將典韋、侄子曹安民、長子曹昂之後才逃出昇天。二十一世紀之時胡理就因爲佩服典韋忠義勇猛而記住了這一段,但不記得具體是公元197年哪一月。
本來緊趕慢趕的想要來宛城救典韋一命的,沒想到剛纔得到的消息是,這場大戰早在兩個多月前就結束了,典韋早在正月就已經爲了保護曹操而力戰身亡了,而張繡也被曹操部將於禁殺敗,引敗兵投劉表去了。
而未能救得典韋的胡理感到有些沮喪,和趙文趙武在城中買了些酒食和黃紙香燭到城外祭奠了典韋一番,祭奠完畢之後,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雨具都放在馬匹上,步行的三人只好往前方樹林中走去,想找個地方避雨,最後在高空金雕的視野下才七彎八繞的在樹林深處找到了一戶人家。推開籬笆院門,見到了正在做飯的女主人,胡理上前告罪道:“小子想借貴地避下雨,待雨停後就走,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女主人轉過頭來,仔細看了胡理一眼,見到胡理身姿挺拔、威風凜凜,料想不是壞人,便回答道:“足下或不嫌寒舍簡陋,請到屋內奉茶驅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