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7年五月二十,胡理在送走貂嬋和呂玲綺二女後向海邊的漁民購買了一些肉食和海上必須的水果,將小白收入空間包中,然後用血食引來一羣鯊魚並馴化了四條,兩條收入空間包,另外的兩條鯊魚替換兩條青魚的拖航工作,胡理沿着海岸線向南駛去。按照胡理剛遇到貂嬋那時候的想法是通過出海繞開呂布的追殺後就去和鄒蘭他們匯合的,但在得到寵物空間包之後,胡理決定前往交州裝上三頭大象回去給三頭熊當坐騎,順便可以將交州盛產的黃金玉石放到大象背上一起用空間包運回常山國。
到了夜晚胡理讓空間包裡的另外兩條鯊魚替換白天的兩條鯊魚,沿着海岸線日夜兼程的胡理終於在一個多月後在瓊州海峽的徐聞縣登陸了。這一個多月的海上旅程讓胡理整個人都曬黑了許多,但沒辦法,付出纔有收穫。
剛登陸上岸的胡理就遭到了交州百姓的強勢圍觀,寡不敵衆的胡理立刻騎上小白落荒而逃,在金雕的視野指引下鑽入了山林,害怕有毒蛇、毒蟲等毒物的胡理先讓金雕捕捉了兩隻松鼠進行馴化,利用松鼠靈敏的嗅覺來規避毒物,夜晚則用貓頭鷹和松鼠負責警戒,一天後松鼠已經熟悉胡理的氣味,胡理就會取消對松鼠的馴化,再讓金雕在抓兩隻松鼠,當胡理深入山林五天後,胡理身邊已經跟着十隻松鼠了。又過了五天後,大象沒找到,胡理身邊倒跟了兩隻金錢豹,金銀和玉石倒收穫不少,都是用捕獲的獵物和山林中的村落換來的。
十天後,當胡理來到一條較大的河流附近時,終於發現了兩頭大象和一頭小象,這是一家三口,公象肩高約三米,體重約六噸,母象體型略小,小象肩高約兩米,體重約四噸,估計也快成年了。胡理取消馴化兩隻金錢豹後,慢慢接近三頭大象,到達五十米之內後,就馴化了公象和母象,操控公象和小象交流了一下後,胡理便順利的坐在了小象的背上,往更西方走去。每當胡理帶着三頭大象滿載着獵物出現山林深處的少數民族村落時,都會引起極大的轟動,交州少數民族部落由於與世隔絕且生產力低下,而山林又充滿危險,因此食物還是非常缺乏的。當胡理拿出金銀和玉石比劃着說明用這些東西換獵物時,少數民族部落的族人都會很快跑回家將那些平時不能當飯吃、只是好看的金銀和玉石拿來和胡理進行交換,賺得盆滿鉢盈的胡理嘴都快笑歪了。就這樣一邊賺錢一邊往西的胡理在叢林呆了三個多月後,終於來到了益州境內。
現在胡理的隊伍中有兩隻金錢豹、一頭小象、十隻松鼠、十五隻穿山甲以及金雕和貓頭鷹,寵物空間裡還有滿負生活物資和武器的小白和兩頭揹負金銀玉石的大象,由於小象的體型較小一些,勉強可在山林裡行走,胡理便將小象一直當成自己的坐騎,至於穿山甲,則是兩隻金錢豹捕獵時發現的,胡理感覺以後可能會有用,便用一個大口袋在小象身上給它們做了個窩,有着這些動物隨行,胡理在山林裡倒沒碰上什麼危險,山林中的少數民族看到胡理能拿大象當坐騎更是不敢傷害胡理,因此胡理一路行來倒還是蠻愜意的。
這天,胡理來到了一片雲霧繚繞、長滿竹子的山谷,本想繞道的胡理突然聽到了一陣銀玲般的笑聲,通過金雕犀利眼神的一番搜索後,終於在前方500米的竹林發現了一個身穿少數民族的少女正在和幾隻體型肥碩似熊、豐腴富態、頭圓尾短、毛色黑白相間的動物玩耍,若不是金雕從不眼花,胡理還以爲自己產生了幻覺,那幾只動物正是中國的國寶大熊貓。國人對國寶的喜愛是毋庸置疑的,胡理立刻趕了過去,這個舉動卻引起了那個少數民族少女的警戒,少女摸出腰間的飛刀對胡理說了一大串胡理聽不懂的話,不想造成誤會的胡理只好高舉雙手,對少女說道:“我是漢人,請問你聽得懂我說話嗎?”
本不報任何希望的胡理卻得到了少女不算太流利的漢語迴應:“你來這裡做什麼,不許你傷害我的白羆。”意識到白羆可能是大熊貓的古名的胡理回答道:“我沒有惡意,只是覺得白羆很可愛,所以過來看看。”
看到胡理真誠的表情,少女半信半疑的收回了飛刀,對胡理說道:“那你不許過來,白羆比較怕生,你別嚇着它們。”
胡理停下腳步,看向了少女,,少女的肌膚是健康的小麥色,精緻的五官、英氣凜然的眸子、經常鍛鍊造就的完美身段,釋放出一股濃濃的野性之美,胡理頓時便被吸引住了。少女看到胡理一副豬哥相,皺起眉頭向胡理射出了兩把飛刀,被嚇了一大跳的胡理來不及躲閃,只好屈起雙臂擋住了直奔他雙眼的兩把飛刀,飛刀射在金絲軟甲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然後掉落在了地上。感受到雙臂被飛刀射中地方生疼的胡理冒出一聲冷汗,這個少女好生潑辣,自己要是反應再慢半拍,估計就成瞎子了,只不過多看了她幾眼就要廢人雙目,真是蠻不講理。看到落在地上的飛刀,突然想到些什麼的胡理用系統查看了一下少女的信息。
姓名:祝融離
武力:95
智力:80
顏值:99
看着少女95的武力和99的顏值,胡理便得出這定是三國著名的“刺美人”祝融夫人了,看祝融離這裝束和年紀,應該還沒有嫁給孟獲,不想得罪這麼彪悍的女人的胡理連忙告罪道:“姑娘美麗動人,在下一時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多有冒犯之處還請姑娘見諒。”
射出了兩把飛刀的祝融離火氣消了不少,又見到兩把飛刀都被胡理成功擋住了,證明胡理還算有點本事,祝融離冷哼了一聲便自顧自逗弄白羆去了,不再搭理胡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