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城門大開,早就準備好的士兵齊聚在甕城裡,一聲號令,虎豹騎先出,轟轟轟衝過運河吊橋殺向馬騰,後面的步兵也握着長槍衝出,氣勢如虎。
他們可跟馬韓聯軍不一樣,未受到風霜的肆虐,待甕城裡暖着呢,又吃得飽飽的,精神百倍,全身都是力氣。
這支生力軍衝出,馬騰也是一驚,連忙召集人手進行阻擋,但是他的騎兵剛剛失了衝勢要蓄勢重新集結,肯定不如奔馳而來虎豹騎顯得更勇猛,兩軍交戰,刀光劍影,血灑肢斷。
虎豹騎人數雖少,卻一下子打亂了他的單薄騎兵隊,殺過進來,然後虎豹騎直接劉協的的位置衝來,大有聯合一起的意。
後面的徐晃待着四千步兵沿着虎豹騎殺出的口子插入,對着兩則失了動力人的騎兵大殺特殺。
停下來的騎兵,雖然有高位優勢,但是卻是步兵的活靶子,極容易受到進攻,傷亡一下子就加大了。
面對如此局勢,馬騰惺惺一嘆只好勒令撤出戰團。
騎兵在於機動靈活與衝鋒帶來的威懾之力,然後趁勢踐踏,而不是近戰肉搏,便何況還是生力軍吃飽喝足的部隊。
馬騰一撤,徐晃的部與追上劉協的後隊,開向兩翼進行全面進攻。
劉協四千已攪亂韓遂大軍,現在又來四千,徹底壓垮了韓遂,整個軍心一下子就散了,士兵全線潰敗,紛紛奔向軍營,韓遂那個不甘,他聯軍堂堂四萬竟然沒打過八千,還出現大潰敗,等下回營的有多少就不知道了。
“報!主公不好了,呂布跨過霸水,擊敗楊秋將軍,楊秋大敗只帶三百逃回營,呂布正向這裡殺來……!”
“什麼!”噩耗接踵而至,韓遂在無力迴天,只能喊道:“撤軍回營,騎兵掩護……”
兵敗如山倒,韓遂的撤退命令,加速了聯軍的轟塌,手下步兵如蒙大赦,扭頭就跑,有的丟掉武器,亡命的走。
“殺!”
趁勢掩殺,痛打落水狗,八千大軍瘋狂的追殺馬韓聯軍,一時馬韓聯軍死傷大半,在馬騰、韓遂的雙重騎兵掩護手最終才狼狽逃回了軍營。
回去一清點,二人如喪考妣,加上騎兵,還有帶傷的士兵,總數不超過二萬人了,徹底失敗,軍心盡失,已無力與天子在戰,忙把進攻張遼的部隊抽回,翌日渡灃水倉惶北返。
就在他們北返的前一夜,劉協比他們快一些,派張遼、許褚、閻行渡過渭水向西挺進,收復扶風郡各縣。
當然大勝馬韓聯軍,斬敵萬餘人,俘虜好幾千,繳獲兵甲無數,戰馬數千匹,可謂是爲大勝。
劉協這邊一直追到馬韓軍營,這才退兵回城,打掃戰場,百官於城門迎接劉協回入,高呼萬歲,夜幕下全城百再次沸騰,又一次涌上街道,同爲歡呼慶賀。
天子不僅單挑打贏了馬韓所有武將,還帶着大軍以後勝多大敗馬韓聯軍,獲得大勝利,從現在開始長安城真的危機過去了,他們也不用擔驚受怕了。
對皇帝的崇拜與支持無以復加,天子是不可戰勝的論調也一時風靡。
劉協勒馬停了下來,看着興奮的衆人,他聲音略帶沙啞的喊道:“今日大勝我本該高興,因爲朕跟諸位一同粉碎了馬韓的大軍,徹底打敗他們,但是朕卻有些傷感,畢竟我們還是有二千多人陣亡,一千多人受了輕重不一的傷,所以朕很愧疚,現在朕宣佈所有陣亡的將士全部都要厚葬,他們的父母、子女都由朕來贍養,所有受傷的人必須得到最好的醫治,今天的大朕皆是由他們所得,他們纔是這一仗最大的功臣,朕爲他們感到驕傲……!”
說完又是跪倒一片,說什麼的都有,總之是歌頌之類的。
回了皇宮,洗了一身澡,渾身舒坦了許多,打了一下午,要說不累那是騙人的,好在終於打贏了馬韓,一舉殲滅他們大半的力量,接下來就是不斷的追擊,一塊一塊的撕咬他們的肉了,這些就不用他去操心了。
劉協也不打算在去奔波了,忙活了一年,也該好好享受一下當皇帝的福利了。
沐浴更衣完畢,有人稟報:“陛下!馬雲祿求見。”
呃!這匹胭脂馬要見朕,不會搞錯吧。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黑得夠可以了,這個時候她來自己的寢殿,不應該呀。
不過既然來了,劉協也萬沒有趕人的想法,示意讓她進來。
很快馬雲祿進來了,這一次見到劉協彆彆扭扭的喊了一句:“民女拜見陛下!”
看着馬雲祿說得不恰當,身體的動作更不正確,劉協就笑了,倚靠着撐起下吧,別樣有趣道:“我說馬雲祿,你可不是什麼民女呀,不管怎麼說你爹也是一方將領,你算是宦官士族之家,稱民女不合適。
還有啊!你這姿勢不是拜見,也沒見屈膝,到像是來要賬,伸手找朕要錢的,這可不對。”
“你!”馬雲祿氣得很想過去咬劉協一口,自己能來就不錯了,竟然挑三揀四,不過他到是深吸氣,沒有生氣,而是眸子一轉,臉色還露着一點淡淡的冷笑,很是僵直。
劉協見馬雲祿沒有生現得太明顯的抗拒,遂問道:“對了,你來找朕有什麼事?”
“我是來兌現承諾的,我馬雲祿說到做到,輸了給你暖牀,所以就來了。”馬雲祿說完,心裡像是被如釋重負,臉色紅了一下,到是身體得到解脫一般,走了起來,還四處看了看道:“牀在哪裡,我暖完牀就走。”
“噗!”
啥?
你丫來暖牀?
我靠你真的來暖牀,真的會遵守承諾,劉協到是詫異,不過……等等!
暖完牀就走!
什麼意思,你丫跟我玩文字遊戲!
馬雲祿做事到是雷厲風行,很快找到了劉協的牀,然後拍了拍,嘖嘖稱讚了一下,然後脫了鞋麻溜的躺了進去,一切都很自然一般,追進來的劉協看傻了。
“陛下她……!”
“咳咳,你們都出去吧,這裡不需要你們……!”劉協擺擺手,示意他們都下去,衆人一想天子強大無比,衆將皆不敵,一個小小馬雲祿更不在話下,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全數退下關上寢殿大門。
“你要幹什麼,別過來,你說過只暖牀的,我只會給你暖牀,其它的你別想。”馬雲祿瞪着杏眼,把暖牀二字咬得格外的重。
劉協並沒有停下,依舊朝着牀塌而走去,只說:“你暖你的牀,我又沒說要你幹什麼,這是朕的寢殿,朕的龍牀,我做什麼難道還要得到你的批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