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不要說話,我知道今天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錯,那日我已囑咐王愛卿了,沒想到是他並未放在心裡,這讓朕頗有些失望,不得不犯險而來。”
“陛下!請不要責怪義父大人,他也是一心爲大漢,爲陛下着心,想盡快剷除國賊,這才佈下此計。”貂蟬唯恐劉協怪罪王允,君臣不和便解釋道:
“實其義父大人當日便將陛下所言說與了貂蟬,徵求過貂蟬的意思,是貂蟬不知輕重想爲陛下做些什麼,早日除賊鬼還望陛下贖罪!”
說着貂蟬又要下跪,劉協當然不允,當即說道:“王愛卿爲我大漢的確不辭勞苦,朕會銘記於心的,愛妃所做朕也不會忘記的,只是以後愛妃切不可以如此了,因爲你是朕的嬪妃,任何人都不能動朕的人。”
雖然小小劉協不過十一二歲,卻讓貂蟬感覺到了一個真正男人的風彩,感受到一種少年英雄氣概,讓她癡醉了,芳心季動。
這樣的小陛下值得自己所愛,值得自己爲他做任何事,無怨無悔。
瞅着貂蟬對自己已經徹底信服,看着自己的眼神有崇拜與熱切深情,劉協知道自己成功了。
少女貂蟬美人屬於自己的了,不過爲了以後在生事端,於是他繼續說道:
“我猜王愛卿此次邀請了董賊之後,必然接下來就要請董卓的護衛呂布過來,讓朕的愛妃迷倒其,然後策反呂布,讓其誅殺董賊了。”
“義父的確有此一計,他還跟貂蟬說呂布此人長得威猛,長相俊美,讓貂蟬不要被其迷戀忘了正事。”貂蟬如實說道。
劉協暗贊,這一點來說王允還真是面面俱到,考慮周詳,呂布長得是很帥哥,笑起來有點壞壞賤賤的模樣,跟冠希一樣很能迷倒少婦的。
所以劉協繼續說:“呂布雖勇,但是其心智不純,他原本是九原丁奉的義子,但是爲了一匹馬,殺了義父投靠了董賊,助紂爲虐實不是英雄所爲,來日如果他在爲愛妃殺董卓,那愛妃以爲如何……”
貂蟬哪裡聽說這事,原本對呂布還有點好感跟期待,畢竟呂布勇武無雙,這是個強者爲尊的世界,自然讓人崇拜。
聽着名頭響亮,沒想到私下裡有這種齷齪勾當,不由讓貂蟬起了反感之心。
她現在心屬劉協,是前世今生的妻子,自然要以劉協的立場看問題了,自己的夫君是天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呂布終究不過是陛下的將領而以。
“陛下,貂蟬謹記了,我會勸說義父放棄計劃的,可是如此陛下又要如何除賊呢!”貂蟬美眸流轉,眉黛微蹙,憂心說道。
“哈哈!愛妃無需擔憂,朕自有妙計,愛妃應該多笑,朕更喜歡愛妃笑的模樣。”劉協見貂蟬徹底倒向自己這邊,心裡無限喜悅。
“叮!恭喜主人,獲得貂蟬的美人之心,魅力值提升9點!”
“哈哈!魅力值又加9點,果然不愧是三國第一美人!”一下子得到這麼多魅力值,劉協問道:“甜甜爲什麼收了貂蟬會給這麼多魅力值!竟然可以重複領取。”
甜甜解釋道:“主人!你也知道貂蟬爲三國第一美女,他的魅力值最高,是十星對應的會有十個魅力點,獎勵給主人你的魅力值自然也是很高的。”
原來如此!
劉協明白沒有在多問。
這時貂蟬勸道:“陛下!你應當早些回宮纔是,不然暴露了可不太好。”
“謝謝愛妃關切,朕省得!”劉協心中也是一暖,衝貂蟬笑了笑,然後陡然對着貂蟬的嘴親了下去,就在貂蟬目瞪口呆之際,告辭翻牆而出,猶如採花大盜一般瀟灑,留下一臉錯愕臉紅的貂蟬。
回去的路上,心中開始反覆思忖,雖然收了貂蟬,可是卻並不能阻止王允這個頑固派。
王允接下來肯定要請呂布過來見貂蟬了。
必須提前行動,殺了董卓,不然呂布見了貂蟬,以他的尿性,以後會惹來新麻煩。
安然回到宮中,一切都被伏壽掩護得極好,並未讓其它人發現端倪,劉協獎勵了一下伏壽,然後繼續進入系統。
“甜甜!抽獎!看看這一次能抽到什麼好東西。”
“好的主人,現在抽獎開始!”
“叮!恭喜主人抽中錦衣夜行披風!”
“錦衣夜行?披風?”劉協不是很明白,甜甜道:
“富貴不歸故鄉,如錦衣夜行!主人此披風可隱身三次,每次時間半個小時,穿上後可隨意出入人前屋後,是主人偷香竊玉的如上至寶,不可錯過喔!”
“咳咳!甜甜我們能正經一點嗎?朕可是勵志做一個好皇帝的人,這種事以後……得多提醒朕!”劉協接過黑色披風大笑不止。
竟然抽中這種好東西,沒得說,這人品嘖嘖!果然是王八之氣滾滾而來,想什麼就有什麼。
剛纔還在愁怎麼找幫手混進宮助他除董卓,現在有了這披風,自己不是可以把徐晃弄進來了,如此在殺董卓的時候也有幫手糾纏呂布了。
畢竟卡牌只能自己使用,而道具卻是可以外借的,這讓他除掉董卓更有信心。
而且有了這東西自己的計劃可以不用等待太長時間了。
想到就做,劉協片刻也忍受不了自己的貂蟬要被別人的玩弄,於是立即朝室外喊道:“張錇何在?”
張錇聽到聲響,立即屁顛進來:“陛下喚奴婢不知何事?”
劉協問道:“朕問你,你覺得是趙高厲害還是先帝的十常侍厲害?”
“啊……這!”張錇立即跪低頭,不知道劉協是何用意,劉協瞥了一眼,冷笑一聲道:“還是趙高厲害吧!別看十常侍人多,但是十個人卻都頂不了一個趙高,你覺得是不是。”
“是是是!陛下說是那便一定是!”張錇附和着繼續低頭,不過偷偷瞄了一眼劉協,發現他正邪笑着盯着自己了,不由埋頭,後背有絲冷汗冒出.
似乎今天的天子與那天砸自己時一樣,有種讓人發寒戰慄的恐懼氣息散發。
“那你是想當趙高呢,還是十常侍!”劉協用一種高高在上,藐視的目光盯着張錇,張錇沒有擡頭,卻感覺如芒在背,連連磕頭道:
“陛下!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張錇你是做什麼,朕有怪你嗎?”
劉協站了起來,張錇匍匐得更低,劉協悠悠說道:
“朕給你講個故事怎麼樣……遙遠的東方有這麼一個國度叫大明,那裡也有皇帝太監,那裡的皇帝建了一個機構,名字叫東廠,東廠的管理者是一羣太監而且只能是太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