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斯還不束手就擒。”
張飛一聲怒吼:“要打便打,要殺便殺,囉嗦個甚。”
張飛的仗八長矛直朝張頜刺去,張頜一擋,一旁的高覽趁機刺了張飛一槍,張飛眼急手快,回矛一擋,但是另一邊淳于瓊揮刀一斬落向張飛的後背。
張飛像是屁股長了眼睛一般,耳朵微挺,腳下馬兒吃力,跟着他的節奏一擺,堪堪躲過這一刀。
張飛左右因對,同時戰三將,三人從原來的十個回合,又戰至二十回合,打得激烈異常。
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張飛被三人圍攻,漸漸有了弱勢,長此以往必敗無疑,畢竟四周還有無數的冀州大軍,而張飛帶來的人全部戰死,連秦明也早早的被張頜擊敗俘虜了。
此次有死無生了,張飛心中明白,遂整個人更加瘋狂,殺性更強烈,整個人像是燃燒了一般,一股浴火要將四周都點燃。
不過三人打得正激烈,突然則旁一條街上衝出兩匹馬,對着冀州軍後背衝殺而入。
那兩人,一個拿槍,槍槍要人命,左右舞動,冀州兵皆慘叫倒地。
那兩人,一個拿雙刀,左砍右劈跟在後面,將還能反擊的冀州兵砍倒下去,二人如同殺神,一前一後,血洗長街,所過之處全是橫七豎八的屍體,地面血潵一片,如同地獄。
“嘭!”
趙雲一槍挑飛一名冀州小校,那小校重重摔在牆上,掉落在地徹底驚動了交戰的張飛、張頜、高覽、淳于瓊。
趙雲殺了進來,目光掃過去,直接喝問道:“我家公子呢?”
張飛殺進冀州軍包圍圈的殺神竟然是趙雲,不由不喜,衝他喊道:“子龍!”
趙雲朝張飛看去,在張飛發現他的時候,他也注意到了張飛四人,臉色一頓,沒想到張飛也在這裡,不過他的情況好像不樂觀,被三個冀州將領圍攻,出於友情還是回了一句:“翼德!”
後面武松也衝了過來,同樣沒有看到劉協,反而只有一個黑臉大漢正與冀州軍交戰,同樣問道:“公子呢?公子剛纔不是朝這殺了過來嗎?”
張飛見趙雲旁邊又多的一個幫手,更是激動,急道:“子龍幫我,你們要找的是不是小劉公子。”
趙雲與武松一聽有戲,朝着衝上前的冀州兵使出了武器,又連翻幹掉了數個冀州兵。
不過趙雲有些猶豫並沒有立即朝張飛殺過去解圍,因爲他不知道張飛與劉協的關係,張飛是劉備的人,而且是結義兄弟,好到可以同吃同睡同洗澡。
而現在劉協明顯對劉備不感冒,甚至有厭惡感,更不要說身後的武松對素未謀面的劉備還有敵視。
這幫是不幫!
“子龍你去幫他,我來對付這些雜兵。”武松雙刀所向,盡是血染慘嚎,趙雲一聽沒在猶豫,催馬挺槍衝了上去。
淳于瓊使刀,武器短,三人合力對付張飛,卻始終未能幫上大忙,見趙雲殺來,主動揮刀攔截。
趙雲一槍直入,往右一甩槍頭,淳于瓊大駭收刀回擋,變攻爲守。
他沒有想到隨便衝上來一個竟然如此厲害,這槍法很犀利,速度而且很快。
只接一招,他就有咱招架不住的感覺,趙雲趁勢又是一槍,在又是匆匆接住,但是身形開始不穩,有些急燥。
一招着着一招,趙雲又是一槍,沒有留後後,直逼淳于瓊咽喉,淳于瓊立刀擋在前面,槍尖輕輕一碰刀面,快速一移,則滑過去,然後槍頭在淳于瓊耳邊發出破風聲,嚇得得魂魄都快跳過去了。
不待他反應,那槍則擊一敲,他整個人腦袋暈暈呼呼,在立身不住了,身體傾倒掉下馬去,頭盔也從頭上飛離撞在了一家房屋的屋檐之間,在清脆落地。
好在他戴着頭盔,不然腦袋不開花,也得弄個腦震盪。
當然淳于瓊也不好受,眼前彷彿天黑地暗一般,一片朦色。
同時也該慶幸,趙雲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而是催馬一槍刺向了高覽,解救張飛去了。
“哈哈!子龍好樣的,武藝越來越嫺熟威猛了。”
張飛說得是實在話,剛開始見趙雲的時候覺得是一個小白臉,大有看不起的樣子,後來見識過趙雲衝鋒陷陣的本事,到也認可了他,今日一見發現趙雲武藝又精進了,三招四招就把一員袁紹的猛將幹翻,而且是來救自己,所以很爽朗的誇讚一句。
不過趙雲有心不想跟他說話,槍槍急攻,打得高覽也是隻有招架之力,而無還手之勢,憋屈的一步步後退,戰馬不斷嘶鳴,最後刺溜一聲,實在避不開了,只好一馬蹄踩在了一名冀州兵腳上。
冀州兵們紛紛後退,頓時跌倒一片,趙雲又趁機一槍刺去,命中高覽的靴則,在高覽慶幸之餘,一槍收回之時割斷了馬上的繮繩。
那馬高鳴一聲,頭爐高擡,高覽暗叫不好,趁力從馬上跳了下去,算是敗了。
趙雲解了張飛的圍,張飛呀呀大叫,朝着張頜猛攻,張頜也是左擋右攻,並不膽怯勢弱,奈何淳于瓊與高覽接二連三敗下去,他還是留了一分心思防着趙雲。
張飛見此一個猛攻之後,收勢而退,扯了一嗓子,朝着一則的街殺去,趙雲更不會多留,呼了一聲武松,武松見此跟着張飛殺去,趙雲斷後,朝着追來的張頜刺了一槍,這才安然退去。
冀州兵隨後追擊,不過張頜未追,看着三人離去,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高覽重新上馬,過來頭號道:“儁乂,爲何不追。”
張頜道:“剛纔我們圍攻的那人應該是張飛,他是劉備的人。”
“什麼?竟然是劉備大耳朵的人,豈有此理。”高覽被趙雲擊下馬,那個惱,自覺失了面子,一聽黑臉是劉備的人,怒氣真然歸到了劉備身上,吼叫着帶人追了過去。
“真讓人感動呀!陛下真是一個性情男子,可惜就是個蠢蛋……”
劉協與甄宓互訴幾句的時候,門外走進了兩名女子。
聽聲音有些耳熟,扭頭看去,果然走進來的兩名女子還是熟人。
“怎麼春姑娘、夏姑娘是想朕了,還是嫉妒了。”劉協輕挑笑道。
眼前的人不正是那崑崙山的春夏秋冬四位中的春跟夏兩位嗎?
劉協早就有所困惑,更有所猜測,現在見到二人堂而皇之的出現,也就更加堅定了心中的猜想。
她們果然跟冀州袁紹有所關聯,不是從屬關係,也是合作關係。
“陛下未免有些多情,身爲一代帝王,竟然爲了一個女子,放棄大好河山,自投羅網,真是愚不可及,真讓人失望納。”春姑娘戲謔的譏諷說道,擡頭挺胸,像是看一場好戲,臉色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