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道:“將軍看看天空中密佈的烏雲,時間不早了,我帶領五千人馬前往漢水,剩餘的渭水、丹水就交由將軍分配了。”
夏侯淵又問道:“那爲何要讓沮授先生帶兵前往荊山、景山呢?”
賈詡道:“我們連日行軍已經疲憊不堪了,況且也用不了這麼多兵力。而如今又要做如此大的動作,又是一夜的勞累,讓沮授帶領大軍上山是爲了保證我軍的戰鬥力。事不宜遲,明日將軍只消帶領精兵數百前往宣戰即可,只要將關羽引出城,讓其城門大開,然後將軍再與其小戰一番,之後假裝不敵逃往景山,只要到達景山後便放出信號,到時候三水齊衝,再來一個水淹襄陽。但這隻能減小襄陽的戰鬥力量,水勢半日便可退去,所以最後還要靠沮授的十萬大軍爭奪襄陽。到時候再與將軍再襄陽城內回合!”
賈詡說完後點兵離去,夏侯淵也趕緊分配人馬,趕在暴風雨前將臨時堤壩修好,堵住這決定命運的洪水。
而襄陽城內,關羽則正在得意,自己此刻身在城中,看現在的天勢恐怕將會有一場不小的暴風雨。而夏侯淵的大軍此刻正在餐風露宿。心道:‘曹軍亡矣!’
次日夏侯淵與許儲再次來到襄陽城外叫囂辱罵,關羽依然不賣帳,還是出城應戰,關羽見其衣杉凌亂,顯然是吃了昨日一夜的苦頭。這次是由許儲迎戰,正如關羽所料,許儲的戰鬥顯的有氣無力,多此都險些喪命。
正當兩日打得火熱之時,許儲漸漸不敵,又脫不開身逃走,夏侯淵見這麼拖下去不是辦法,也顧不上什麼道義了,催馬上前相助許儲。由於擔心延誤時機,所以夏侯淵此刻並沒有想到要擒殺關羽,而是想幫助許儲脫身逃走。而關羽雖然聰慧過人,但卻把這種擔心看成是了夏侯淵等人是吃了昨夜的苦頭才導致戰力下降,此時自己仍處於上風,若是將此二人斬於馬下的話,即使是軍師來了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眼前的而人畢竟是曹營首屈一指的大將啊。也是關羽將兩人想的太簡單了,一百數十回合過去了,夏侯淵終於抓住了關羽的空擋,大喊道:“撤退!”
許儲想也不想轉身就跑,與夏侯淵一起逃往景山,關羽見兩人逃跑,便策馬追趕,勢必要將兩人斬於馬下。卻不知道自己已經中計。一路尾隨兩人之後到景山腳下,夏侯淵這才停住了腳步,而兩人身後的景山山頂處則飄起了嫋嫋狼煙。
關羽這才知道自己中計了,但回襄陽已經來不及了,氣急敗壞之下,催馬急戰夏侯淵、許儲二人。這時兩人才展現出自己真正的實力,且不說戰了幾個回合,三人一交手關羽便被壓制在了下風。待關羽跳出戰圈後,兩人催馬往景山上逃去,關羽更是氣急追擊兩人直到景山山頂。
來到景山山頂之上,夏侯淵再次聽住了腳步,轉身對關羽道:“哈哈……任憑你武藝高超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我手上的一顆人頭。”
許儲也接道:“這可不行,昨日已經讓你和他較量了,這會再怎樣這機會也該讓給我吧?”說完催馬上前又於關羽戰成一團。
雖然知道自己中計,顯的有些心急,但憑藉高高超的武藝和過人的膽識,一直與許儲戰的是旗鼓相當。
正當兩人打得火熱的時候,忽然跨下戰馬開始焦躁不安,完全不按照自己的指令來做,,待兩人分開後,戰馬才安定下來,關羽只感覺自己腳下的土地開始有些微微的震動,到後來的震動越來越大,不一會兒便見不遠出白茫茫的一片如羣狼捕食般,呼嘯而來。夏侯淵見關羽已經被眼前的洪水驚呆了,大喝道:“取你狗命!”許儲聽到後也催馬與夏侯淵一起來戰關羽,這時候關羽的心思完全被洪水吸引住了,雖然知道兩人已經衝向自己,但心裡始終無法集中精神與兩人一戰。
許儲的戰馬稍微慢了一點,本來體重就嚴重超標,待到三人再戰到一起的時候,又被關羽一刀全力一擊,硬是將跨下的戰馬脊樑骨壓斷了,而許儲硬是用自己的銅錘擋住了關羽的重擊,虎口碎裂,頓感胸中一股熱流激盪,但硬是讓自己給壓住了。許儲就勢一個前滾翻才堪堪躲過了關羽的青龍偃月刀第二擊。
關羽抽刀回防夏侯淵之時,地上的許儲方纔的一個滾翻正好摔在關羽的馬下,許儲來不及多想,便直接往馬肚子上給予關羽的戰馬一個重擊,馬失前蹄,關羽的戰馬被許儲一錘擊斃。而關羽也不是泛泛之輩,在馬摔下去之前便以腳發力蹬離了馬背,但卻也給自己留下了致命的弱點,人已升到半空,馬上有夏侯淵、地上則有許儲,夏侯淵舞出漫天矛影,不給關羽留下一絲空擋,而地上的許儲則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只是做了個基本防禦的姿態。關羽則將青龍偃月刀舞的虎虎生風,眼見大刀便要於夏侯淵舞出的漫天矛影相接。雖然夏侯淵也是武藝高超之輩,但方纔許儲被關羽一擊下馬還是令他心有餘悸,自問不敢貿然接下這比剛纔的力道還大的一刀,便想法化解其招數,但任憑夏侯淵將手中的長矛舞的如何厲害,關羽就是不避不讓依舊保持着落下的姿態,儘管身上已經被夏侯淵刺出了許多傷口,正當夏侯淵豁出去與關羽搏命的時候,關羽忽然改變了攻擊的對象,轉而將刀劈向了地上的許儲,由於速度過快,許儲雖然一直在地上做着防禦的姿勢,依然被關羽強大的臂力劈斷了銅錘的把手,青龍偃月刀砍如許儲肩膀內,幾乎快卸掉了整隻左手,許儲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右手一把抓住關羽的大刀衝着夏侯淵喊道:“你還等什麼?”
夏侯淵正被剛纔關羽能在空中做出這樣的動作而發呆,此時許儲的聲音驚醒了他,來不及考慮,順手將長矛刺入關羽體內,穿透心臟,透體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