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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嚴顏不禁擊掌道。
嚴頗皺眉道:“我們這邊的壓力定然將更大!我們一定要死守住這最後一道防線!”
曹洪點頭道:“不錯!如果我們再失守,就只能退入烏孫境內了!而烏孫······”
衆將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就在這時,傳令軍官急匆匆地奔進了大帳:“將軍,緊急軍情!”
衆將不禁心頭一跳,嚴顏當即從傳令軍官的手中接過情報,拆開,飛快地看了一遍,眉頭一皺,“蔥嶺要塞正面的十萬金軍主力正繞道而來!”
西線主攻大將斡裡衍鑑於康居境內的戰況,將蔥嶺要塞正面的三十萬主力大軍中的十萬調往康居境內,以加強康居境內的攻勢。
這是他目前能夠增援的最大兵力,畢竟蔥嶺要塞中還有將近二十萬魏軍,如果壓在蔥嶺要塞外的兵力太少了,便有可能被魏軍從這裡打開一個突破口。
就在金軍十萬援軍向康居調動的同時,從蔥嶺要塞出來的六萬軍隊也在向康居境內運動,這是目前魏軍能夠調動的全部援軍了!
金人雖然在康居北線取得了前景看好的突破,不過在烏鴉山脈一線,金軍卻遲遲未能取得像樣的突破。
金軍已經在這裡損失了十萬大軍了,不過曹仁麾下的將士傷亡人數也接近七萬人。
這場全面大戰結束之後,不管結果如何,只怕金軍和大魏帝國都很難在短時間內再發動這樣的全面戰爭了!
就在金軍帝國同大魏帝國死磕的時候,羅馬帝國大軍在大將賽斯的率領下終於攻入了耶路撒冷,數十日的苦戰令羅馬將士都憋着一股邪火,於是羅馬大軍在耶路撒冷進行了一場純屬發泄的大屠殺。
一開始,賽斯只是想讓部下斬殺一部分敵軍俘虜以威嚇當地人,然而隨即場面便失去了控制,羅馬軍將士衝入民居,將男人殺死,將女人搶走,隨後一把火將屋子燒掉,整整三天,這樣的局面才停止,然而這時聖城耶路撒冷已經變成了一座死城了。
賽斯行進在滿目瘡咦屍橫遍野的街道上,眉頭緊皺,他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他的這個預感在不久的將來應驗了,由於宗教信仰問題,由於耶路撒冷在教徒心目中的地位,卡拉卡拉的統治在不久之後陷入了空前的危機,許多之前隱下的暗流洶涌起來,這是後話,這裡就不累述了。
通古斯卡河東部平原。
已經等待了數天的魏軍不可避免地焦躁起來,馬超急匆匆地來到田疇面前
“田都護,敵人會不會不從這邊走了?”
田疇笑道:“孟起稍安勿躁!應該快了!”
馬超抽了抽馬鞭,揚眉道:“不如我率騎兵到外面去看看!”
“不可!如果暴露行藏,我們便前功盡棄了!”
馬超哼了一聲,“這般等着也太蠢了!”
田疇皺眉道:“孟起將軍,這是陛下的命令,望你稍安勿躁!”
馬超不悅地喝道:“你不要總拿陛下來壓我!嗯,不過既然是陛下的命令那還是要遵守的!”
馬超跨上戰馬,“你這個山羌胡子,如果你料的不準,看你怎麼向陛下交代!”語落,打馬下去了。
田疇看着馬超風風火火的背影,不禁苦笑着搖了搖頭。
這時,一名斥候官急匆匆地朝田疇奔來,田疇不禁有了一種預感。
“大人,金軍三十萬大軍在西面五十里出現!”
田疇雙目一亮,喃喃道:“終於來了!”
隨即下令道:“傳令各軍將領前來大帳議事!”
“諾!”
不久之後,衆將匯聚到大帳之中。
“田都護,是不是金軍出現了?”馬超急不可耐地問道。
田疇點了點頭,壓抑着興奮對衆將道:“金軍三十萬大軍出現在西面五十里處!預計今天傍晚時分將抵達距離我們二十里的地方!高順將軍!”
“末將在!”高順出列應諾。
“高順將軍親自率領斥候隊監視金軍的斥候動靜,如果必要,便將金軍的斥候隊一舉殲滅!”
“諾!”
田疇來到帳內一側的沙盤前,這是臨時沙盤,反映的是通古斯卡河東岸地區的地形地貌,沒有魏軍平時使用的沙盤那麼精緻,不過對於這局部的地形卻更加細緻了。
“如果不出意外,敵軍今夜的宿營地應該在這裡!”田疇指着通古斯卡河以東百里一片平坦的草原道,這裡地勢平坦,只有北撒有一片樹林。
高覽皺眉道:“這裡的地形很不利於我軍偷襲啊!”
田疇點了點頭,“這是個問題!因此我們只能在晚上行動,並且以騎兵作爲突擊主力!”
田疇微微一笑,“諸位將軍,現在你們明白爲何陛下要命令孟起將軍率領主力騎兵前來了吧!”
衆將恍然地點了點頭,面有敬服之色。
馬超一臉鄭重地點了點頭,“陛下就是陛下!想的東西不是我們能夠想得到的!”
這樣一個*裸的馬屁讓在場衆人都不禁莞爾。
當天晚上,月色皎潔而美麗,整片草原彷彿被披上了一層薄薄的輕紗,西伯利亞平原上初春的在人的臉上刮過,還殘留着那麼點嚴冬的味道。
金軍大軍在平原上紮下營壘,三十萬大軍的營壘綿延數裡,蔚爲壯觀,遠遠望去,營中的燈火與天空中的星辰交相輝映。
這支金軍大軍的領軍大將是兀朮。
兀朮的心情有些凝重,他對於即將面對的對手有些忐忑不安,曾經與魏軍交過手的他非常明白,他手中這三十萬由部族聯軍、地方守備隊、後備軍組成的軍隊根本就難以與魏軍一個精銳軍團相抗衡,而根據情報,目前在庫坎的魏軍集中了魏軍最精銳的四個軍團,還有一支傳說中所向無敵的精銳,玄甲鐵騎。
兀朮走出大帳,對衛兵盼咐道:“去把各軍主將都叫來!”
“是!”!士兵應諾一聲,退了下去。
不久之後,衆部將聚集在兀朮的大衆中,這些人的表情完全不像兀朮,每一個人都是信心滿滿的模樣,這些人都絲毫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怎樣的對手,他們都在做着凱旋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