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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誰把長安城踩癟了!人家好不容易纔做好的!”曹樂撅着小嘴叫道。
曹操朝曹樂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座沙土壘砌的長安城的模型已經完全塌了,中間是一個清晰的腳印。
曹操看了曹樂的小腳一眼,揉了揉曹樂的腦袋,“鬼丫頭,這是你自己踩的!”
曹樂指着自己的鼻子,難以置信地眨着大眼睛,“怎麼可能?”
曹操笑道:“你自己拿腳去比一下!”
曹樂當即照做,發現罪魁禍首的腳印跟自己的右腳竟然絲毫不差,轉過頭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父皇,還真是我呢!”
曹操笑道:“你這小丫頭!”
看了一眼眼前的沙盤,問道:“你們打算做出一個大魏帝國的沙盤?”
兩個孩子使勁點了點頭。
曹操正色道:“既然決定做了,那就一定要做好,不可以半途而廢!”
兩個小孩很認真地點了點頭,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曹操笑了笑,扭頭對身邊的典韋道:“典韋,你派人到武研院去叫兩名會做沙盤的技工來,另外再弄些專門的材料!”
“是!”
“父皇,你真好!”兩個小孩搖着曹操的衣袖撒嬌道。
曹操揉了揉兩個孩子的腦袋,眼中全是慈愛之色。
傳令官急匆匆地奔進幹清宮,“陛下,金國方面的緊急飛鴿傳書!”
“金國?”
曹操感到有些詫異,從傳令官的手中接過傳書,看了一遍,皺眉道:“金國人究竟想幹什麼?”對恭立在殿下的傳令官道:“去請文若、志才!”
“是!”傳令官應諾一聲,退了下去。
片刻後,戲志才、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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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情?”荀抱拳問道。
曹操將傳書遞給荀,荀看過後一愣,交給一旁的戲志才,皺眉道:“金國人怎麼這個時候有對上京進攻的動作?這太不理智了!”
戲志才皺眉道:“這事情恐怕有些蹊蹺!斯蘭皇后並不是個笨蛋,她應該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我想她這麼做的目的應該不是爲了進攻上京!”
曹操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認爲的!不過她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目光看向戲志才和荀。
兩人皺眉思忖起來。戲志才突然笑道:“陛下,我覺得我們完全沒必要在這裡瞎猜,只須讓在當地的使者直接詢問此事就應該可以得到答案!”
曹操、荀一愣,曹操笑道:“志才說的是,那麼立刻飛鴿傳書讓使者向斯蘭詢問此事!”
荀應諾一聲,退了下去。
曹操問戲志才道:“有脫脫不花的消息嗎?”
戲志才搖頭道:“一點消息都沒有!”
曹操道:“脫脫不花是個人才,如果可能朕希望他能成爲帝國的一份子!”
戲志才卻搖頭道:“陛下,恕微臣直言,脫脫不花此人根本不可用!”
“哦?爲什麼?”
戲志才道:“從脫脫不花過往的作爲來看,此人心機極深而且野心極大,他是那種寧願戰敗身死也不願屈居人下的人物!”
曹操皺眉道:“朕過去也是這麼認爲的,但是你怎麼解釋脫脫不花兢兢業業爲金國人效命這麼多年?”
戲志才道:“我看並非他不想反,而是無法反!他雖然在金國人中頗有威信,但是畢竟是鮮卑人,與金國將士存在無法填補的隔閡!另外,我軍對金國人的壓力讓他的命運與金國人的命運連在一起!因此他纔會對金國帝國表現得非常忠誠!”
曹操流露出深思之色。
“如果臣所料不錯的話,脫脫不花一定會在不久的將來出現在羅馬帝國!”
曹操笑了笑,嘲弄地道:“他難道還想在羅馬崛起?”
戲志才點了點頭,“很有可能!”
曹操笑道:“這樣也好!”
戲志才明白曹操這話的意思,微笑着點了點頭。
“陛下,我想在必要的時候我們還可以幫一幫他!”
曹操微笑着點了點頭,“看情況吧!”
接到朝廷命令的魏國使者當即代表魏帝國向斯蘭皇后詢問調兵之事,斯蘭皇后如實相告,原來國內朝野收回皇都的唿聲甚囂塵上,她不得不做出這樣一種姿態。
金國人在上京以北百餘里的貝羅河畔集結了二十萬大軍,領軍主將是之前表現神勇的原戰熊軍團軍團長諾坤,不過雖然金國人聲勢很大,但是並沒有任何實際動作。而羅馬人也在上京集結了重兵以防萬一。
雙方都集結了數十萬重兵,但是局勢似乎並不如何緊張,因爲雙方都沒有要開戰的意思。
不過世事的發展往往不以人的意志,就在雙方很有默契隔着百餘里的空間隔空對峙的時候,一支金國騎兵卻不聽從上面的命令擅自越過貝羅河,而正巧在這個時候一支羅馬人的巡邏騎兵也到了這一地域。
雙方遭遇,隨即爆發戰鬥,羅馬人巡邏騎兵因爲人數處於絕對劣勢很快便敗下陣來,僅有兩名騎兵負傷逃脫。
當天傍晚時分,負責守衛上京地區的羅馬大將尤素夫便接到了相關的報告,大怒,當即召集麾下大軍,準備報復。
“將軍閣下,陛下的命令是不可主動尋釁!”部將克諾爾急聲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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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克諾爾之前名不見經傳,不過在對金國的征伐中大放異彩,當日率領騎兵喬裝成金國騎兵突襲了上京城門的就是他,這個克諾爾極爲勇勐彪悍,曾經與斯巴達着名勇士德克勒較量過,當時德克勒還輸給了他,德克勒是羅馬的着名悍將,已經在與魏軍的戰鬥中被陣斬了。
尤素夫沉聲道:“陛下可沒說不許反擊敵人的進攻!傳令騎兵隊,立刻出去!各軍團準備戰鬥!”
凌晨時,兩萬羅馬騎兵抵達貝羅河南岸,而此時先前襲擊了羅馬軍巡邏隊的那支金國騎兵隊竟然還沒有離開。
雙方再一次爆發騎兵大戰,這一次五千金國騎兵幾乎被全殲,殘存的數百騎兵倉皇逃過貝羅河。
殺得興起的羅馬騎兵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們,銜尾追殺。攆着金國騎兵殺過貝羅河,整個河面上一片殷紅,金國騎兵的屍體隨波逐流載沉載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