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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龍塞雖然是邊塞,但是兩漢長期都有在邊關實行半軍半民的屯田模式,在強盛之時,當然就是從此招兵,討伐蠻夷,而當此時漢王朝中央衰弱,盧龍塞邊關旁的屯田早已經從半軍半民,徹底的轉化成了民屯。
烈陽高照,萬里無雲,這些無一不在說明着,這是一個極好的天氣,勤勞的漢人農民,此時早已經手持耕田用具,在田野之中耕作着,一些年紀幼小的孩童,則是在不遠處嬉戲打鬧着,一片和平之景象。
“啊父,那些是什麼啊?”
一名七八歲的孩童,抓着自己父親的衣服,指着不遠方好奇的問道,而那名孩童的父親,雖然有些不耐煩,畢竟時間可不能浪費,但是還是耐着心性,擡頭向着不遠方望去,這一看,讓孩童的父親,徹底的呆住了,雙眼突然的睜大,隨後大吼道:“快跑啊,塞外蠻夷來了!”
此時盧龍塞的百姓可不知道,烏桓、鮮卑、匈奴人有什麼區別,他們唯一知道的,那就是在長城之外,居住着不少蠻夷,而這些蠻夷,通常都是身上沒有穿戴任何鎧甲,人人胯下都有一匹戰馬,行軍起來,如同雷霆怒吼一般,而顯然,這些特徵。目前這一隻快速行駛而來的軍隊,絕對能夠對的上號。
蠻夷來了。這句話所帶來的恐懼如同瘟疫一般快速蔓延,所有在田地之中耕種的百姓。聞聲擡起頭來,待看到那呼喊着,大笑着,駕馭着戰馬衝殺而來的烏桓人後,全部都驚駭不已的大叫了一聲,拋下了農具,帶着自己的孩童,快速的往回跑。
“哈哈哈哈”
“嗚嗚嗚嗚”
“殺啊,殺光漢人。搶光漢人!”
百姓的倉皇而逃,助漲了這一隻奉蹋頓之命前來劫掠的烏桓騎兵的淫威,手中各種奇形怪狀的武器,高高舉起,在策馬駛過漢人百姓之後,猖狂大笑着毫不留情的向下劈砍,無數漢人百姓,在臨死之前,還大睜着雙眼。其中滿是留戀、不甘、驚駭、怨恨。
突如其來的烏桓騎兵,大亂了這座小村落,那與世無爭的範圍,尖叫聲、大笑聲、喊殺聲和慘叫聲。伴隨着升騰而起的黑色煙霧,而回蕩在村落之中。
等到烏桓人大包小包,馬上甚至還夾帶着漢人女子。大笑的離開村落的時候,原本祥和的村落。此時已經成爲了一片廢墟和死地,烏桓人放的火。讓整座村落從這一塊大地之上被抹去,在場斷壁殘垣之中,沒走幾步,都能夠看到漢人百姓那死不瞑目的屍體,其中有小孩,有男子,有女子,更有老人和嬰兒。
“大人,奉命出征的兒郎們回來了,他們這一次可是有大收穫啊,足夠讓我軍在進入中原之前,好好的享受一次了。”
烏桓大軍暫時停留的地方,一名在向蹋頓稟報消息的烏桓將領,一想到剛剛所看到的那些糧食,特別是那些相比於草原女子顯然無疑要更加好看的漢人女子,這名烏桓將領臉上的笑容就無論如何都止不住。
什麼樣的兵,就有什麼樣的將領,麾下烏桓人把劫掠漢人視爲正常,那麼無疑蹋頓也是如此,聽聞自己麾下的兒郎們,滿載而歸,蹋頓喜笑顏開的道:“好,傳令下去,讓兒郎們好好休息一下,午膳過後,全軍進入盧龍塞,進軍中原!”
“慢,大人,我這裡有一個提議,想來必定能夠讓麾下兒郎們的士氣更加高漲!”
“哦,我的大勇士有何提議啊?”
要是換做別人蹋頓必然心生不悅,但是面對這個能夠擋住鮮卑人的騎兵部隊,更是打敗了鮮卑騎兵的烏桓大勇士,蹋頓心中如何不好說,但是臉上還是十分的和顏悅色的。
這名烏桓大勇士有着草原特有的粗糙皮膚以及那被綁成一條條小辮子的髮型,五官相比漢人,顯得有些深刻,而起身軀之壯,相比典韋甚至都猶有過之。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顯得有些憨厚的烏桓大勇士,卻是提出了一個喪心病狂的提議,只見其出口大身道:“我聽聞,漢地的人,不分男女老小,他們的皮膚都十分的細膩和潤白,而其中女子的皮膚,更是帶有香味,大人,我軍雖然現在沒有漢地男子,但是漢人女子卻是有不少,不如將她們下鍋,熬成湯,分給麾下兒郎們品嚐,不但能夠證實那個傳言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更是能夠讓麾下兒郎們面對漢人之時,更能夠勇猛作戰,畢竟漢人無能,相比於我大烏桓的子民來說,只不過是一羣兩腳羊罷了,這就是漢人所謂的一石二鳥!”
兩腳羊這個對於漢人來說絕對恥辱的稱呼,在此時卻是出現在了烏桓人之中,蹋頓聽完烏桓大勇士的話後,沉思了一會,大笑道:“不愧是我烏桓的大勇士,不但作戰勇猛,還深諳漢人計策,好,既如此,傳令下去,告訴兒郎們,不要把那些漢人女子給折磨死了,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將她們給我洗乾淨了,直接下鍋,這吃死的終究還是沒有吃活的夠味啊,哈哈哈哈”
“大人英明!”
吃人,對於這些烏桓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在冬天過不下去的時候,他們甚至能夠吃自己人,更何況是被他們看不起,視爲兩腳羊的漢人。
烏桓營地,一名又一名漢人女子,雙眼無神,渾身赤倮的在衆多烏桓人那戲虐、垂涎欲滴的目光之中,被一名接着一名,活生生的投落到了已經燒得徹底沸騰的大鍋之中,雖然已經心如死灰,但是身體之上傳來的巨大痛楚,還是讓這些漢人女子,不可抑止的慘叫出聲。
觀看這一切的烏桓人,興奮的大呼小叫了起來,有些人更是歡樂的當場挑起了烏桓的舞蹈,而深陷在所謂的“歡樂”之中的烏桓人,並不知道,在不遠處的一處隱蔽的地方,有兩人將其一切都看在了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