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看過馬超的報告後,呵呵一笑,對帳下衆將道:“好消息!孟起一個時辰前攻下了國內城,並且全殲了國內城的一萬守軍!”
帳下衆將不禁流露出欣喜的神情,不過這神情很淡,這也難怪,對於他們來說,這樣的勝利似乎也算不得什麼了不起的勝利。
曹操思忖道:“從國內城到齒關一線只有不到兩萬烏孫軍!不如一鼓作氣攻下東面的國內城,繼而奪取齒關!”
一念至此,曹操當即下令道:“傳書令孟起,留五千人在國內城防守並且看押俘虜,他則立刻率領其他四萬將士向東面的鹿耳城進發,奪取鹿耳城後,繼續南下,伺機奪取齒關!”
傳書令官應諾一聲,便要下去傳書令。
“等等,告訴軍需官,調撥二十架弩炮及給孟起使用!”
“諾!”傳書令官應諾一聲,退了下去。
“陛下,咱們這是不是也不能閒着啊?”老將黃忠很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衆將紛紛附和。
曹操卻笑道:“不急!再等等!讓將士們好生休息休息!”
衆將面面相覷,不明所以。不過曹操並沒有解釋的意思。
“有北方都護府的消息嗎?”曹操問道。
許褚回察道:“正要向陛下察報!剛剛收到北方都護府的傳書,金軍的異動只是金國玩的花樣,據可靠情報顯示,金軍本來要調往要塞的四十萬主力已經向西面開去,目標應該是花刺子模。”
曹操點了點頭思忖道:“看來若然如文若、公臺的預料,北方不會有事!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
曹操擡起頭來,下令道:“告訴文若,不管如何。也必須嚴加戒備不能給敵人任何可乘之機!”
馬超接到曹操的命令後當即做出部署。留下四千將士防守國內城,所有的傷兵當然也都被留了下來,隨即他便率領四萬第七軍團將士向東面的鹿耳城開進。
馬超非常興奮。兩年多沒有打仗的他有一種重歸山林的爽快感覺。
四萬人馬行進很快,僅用了三天時間便抵達鹿耳城下。
四萬大軍在西門外列陣開。馬超立馬在軍陣的最前面,跨着戰馬,提着長槍,傲氣沖天,氣勢懾人至極。
此時,只見鹿耳城的城頭上人影晃動,卻不像是在積極備戰,倒像是被驚動的一羣兔子。
正當馬超準備下令攻城之時。鹿耳城的城門竟然大開了。隨即便見一個福態的中年官員捧着一個方形的盒子率領一衆官員及數千老弱殘兵出來了。
馬超哈哈一笑,以方天畫戟指着對方洪聲道:“這鹿耳城的官員倒也知趣!”
那個福態的中年官員在幾名隨從的陪同下戰戰兢兢地來到馬超戰馬前,正要說話時看見馬超的虎目中寒光一閃。
中年官員大驚,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高舉着木盒急聲道:“鹿耳城太守阿蘇泰拜見****大將軍!”
中年官員身後的幾個隨從不禁也跪了下去,很害怕的樣子。
馬超以兵刃點在阿蘇泰手中的木盒,明知故問道:“這是什麼?”
阿蘇泰連忙回答道:“這是鹿耳城的官印!罪臣先將它獻給將軍!”
馬超哈哈一笑,對身旁的親兵道:“收下!立刻送回給陛下!”
親兵應諾一聲,跳下戰馬,從對方的手中接過木盒子。退了下去。
阿蘇泰見對方收下了官印,不禁放心了些,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一臉謅媚地抱拳請道:“大將軍,請入城吧!”
馬超哈哈一笑,以長槍一指城門,下令道:“前面引路!”
阿蘇泰應諾一聲,立刻站起來,準備上去牽馬超的戰馬,然而這戰馬其實隨便什麼人就能夠碰的,戰馬怒嘶一聲,擡腳就朝阿蘇泰喘去。阿蘇泰大吃一驚,千鈞一髮之際就地一滾。險之又險地躲過了~劫。
想不到這個胖乎乎的中年官員身手倒還不錯,在古代。牽馬屬於下人奴僕做的事情,他要爲馬超牽馬其實就有拍馬屁的意思。
馬超安撫住憤怒的戰馬,衝阿蘇泰喝道:“混蛋!誰讓你牽馬的!”
阿蘇泰從地上爬起來,心裡鬱悶的不得了,不知該如何回答。真可謂馬屁拍到了馬腿上。
“前面引路!”
阿蘇泰連忙應諾,隨即老老實實地在前面引路。
馬超率領四萬大軍在兩旁烏孫軍民的跪迎下緩緩入城,烏孫軍民的心情非常複雜,既有不安,也有悲憤,當然還有不少人想着如何向新的統治者獻上忠誠。
馬超攻佔鹿耳城後,留下五千人防守,自己則率領三萬五千將士徑直南下向齒關開去。
與此同時,甘寧率領的四萬第五軍團精銳與兩萬皮山組成的聯軍向渠勒進軍,由於有皮山國王及整個王室在手,大魏方面的使者成功的使從西夜王城撒下來的兩萬餘皮山的軍隊歸順了。
七萬聯軍抵達渠勒城下,列開戰陣。
“將軍,下命令吧!”副將孫江興沖沖地請示道。
甘寧好整以暇地摳了摳耳朵,道:“不着急!反正又跑不了!派個人過去看那國王與我們的使者談得怎麼樣了?”
孫江應諾一聲,當即派出前鋒營統領李鐵。
這李鐵本來只是前鋒營騎兵營統領,因不久前攻打皮山王都之戰立下頭功,被摧升爲前鋒營統領。前鋒營統領與前鋒營騎兵統領雖然都被稱爲統領,不過,前者顯然比後者要高一級,前鋒營統領在魏軍中僅次於軍團長及副軍團長,可以被稱爲將軍了。
軍團長就是像馬騰、張遼這樣的名將,而副軍團長則一般都是他們的副將,不過由於魏軍的結構非常特殊,因此軍團長、副軍團長往往只是一個名義上的職位。
名將們出征時率領的軍團往往並不是自己名下的軍團,而在平時真正有領兵權的卻是統領這些名不見經傳書的人物。
曹操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爲了防止某一員大將手中的兵權過重而使帝國陷於危難之中。
李鐵接令後策馬來到渠勒城門下,城門上的將士見此情景不禁緊張起來。
“是戰是和?我大魏使者何在?”李鐵揚聲問道,然而城門樓上一片安靜,沒有一個人回答。情況似乎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