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因對象魯智深既信佛,又手握屠刀,不忌殺戒,故他戰鬥之時,心中每發一次慈悲之心,嘴裡念一句‘阿彌陀佛’,武力值就會上升1點,由慈悲之佛,最終變爲殺人之魔,這就是佛魔天賦的作用。”
聽完了系統精靈的解釋,陶商不禁感慨道:“原來如此,這個佛魔天賦,還真是爲魯智深量身打造,我就說嘛,若論武道,魯智深還略在武松之上,怎麼可能武松有酒狂天賦,魯智深就什麼都沒有呢。”
前有關勝已經被召喚出來,卻遲遲沒有來投奔自己,現在又多了個魯智深,二人基礎武力值牛逼也就罷了,還擁有可以超越基礎武力值的天賦,陶商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他二人趕緊前來投奔自己。
“嘀……根據第二階段規則,本系統現將隨機挑選三名全時代武將,宿主可能隨機從中挑選一名。”
“第二名,劉仁軌,統帥80,武力81,智謀72,政治69。”
“第三名,王昭君,統帥40,武力31,智謀69,政治66;天賦,退敵。”
全時代的武將數據也出現在了眼前,陶商的思緒從魯智深那裡收了回來,落在了第一名武將上面。
章邯的大名陶商自然是知道,此人可謂是秦國最後的名將,率領數十萬秦軍,在鉅鹿與關東叛軍決戰,一度佔據了上風。
可惜,章邯畢竟不是白起,也不是王翦,又遇上了項羽這種變態的存在,鉅鹿一役被項羽大敗,最終不得不歸降項羽,秦國最後的精銳部隊,也被項羽殺了個乾淨。
雖然後來章邯被項羽封爲了關中三王之一,可惜沒多久就被劉邦所敗,最終落得個自盡的悲涼下場。
章邯雖然戰績不怎樣,但鑑於他是碰上了變態項羽,還有軍神韓信,失敗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雙90的數據,還是不愧爲名將。
至於第二名劉仁軌,名氣倒是不大,陶商依稀記得應該是唐朝大將,唐高宗年間因爲曾大破日本和百濟聯軍而名震天下。
至於他的四維數據,不算是太差,但也不算是太出衆。
陶商的目光,落在了第三名的身上,那纔是真正讓他眼前一亮的名字:
王昭君。
古代四大美人之一,與貂蟬,西施,楊玉環並立,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昭君出塞的故事,更是流傳千古,人盡皆知。
“四大美人啊,當年漢帝竟然捨得把這麼漂亮的美人,去嫁給匈奴和親,真是瞎了狗眼了,我要是召喚了出來,說什麼都不捨得的……”
陶商心中暗忖,目光卻落在了“退敵”二字上,“王昭君武力這麼弱,上不得戰場,又能退什麼敵?這退敵天賦是什麼玩意?”
“嘀……退敵天賦就是,當宿主跟王昭君聯姻成功,獲得退敵天賦之後,當向異族敵人派出使者時,就有機率觸發該天賦,異族敵人哪怕是佔據再大的優勢,也將無條件退兵。”
陶商明白了。
歷史上王昭君曾出塞和親,使匈奴數十年臣服於漢朝,在對異族的外交上,起了巨大的作用,系統應該就是基於這一點,纔給王昭君設置了這麼個“退敵”天賦。
不得不說,這個退敵天賦,也算是比較神奇了。
試想一下,倘若將來陶商伐漢,劉備勢必會向鮮卑人求援,而陶商若是有退敵天賦,就能有機會叫十幾萬鮮卑鐵騎拋棄劉備,無理由退敵而去,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抽出至少十萬兵馬,去全力攻滅漢國。
單單這一個天賦,可敵十萬雄兵,用神級天賦來形容也不爲過。
“嗯,不錯,跟章邯比起來,王昭君應該是更有用處了,何況還是四大美人之一呢……”
陶商眼前忽然一亮,想起了什麼事,便又問道:“對了,系統精靈,你先前不是說集齊了四大美人之後,可以觸發她們的相性技,能不能告訴我,她們到底有什麼相性天賦?”
“嘀……根據系統規則,在宿主不具備集齊四大美人條件之前,本系統將不會告知宿主四大美人相性天賦。不過本系統可以友情透露一下,四大美人相性技對宿主你極爲重要,而且可能很快就要用到。”
極爲重要,還很快就要用到?
陶商思緒飛轉,琢磨了半天也猜不透,只好道:“算了,想也想不到,既然她在這麼有用,那就先召喚了再說吧。”
“嘀……對象王昭君已召喚完畢,隨時可能前來投奔宿主,請宿主注意查收。”
“這四大美人收集齊了,到底是會有什麼相性天賦呢,難道會觸發一場美人雨,美女跟下雨似的從天上掉下來,人手一個……”
陶商喃喃自語,又琢磨猜測了起來。
大殿上,衆將瞧着自家天子,時而發笑,時而凝眉,表情變化不定,皆是神色又揣測起來。
“敬德兄,天子這是怎麼了?”楊再興狐疑茫然的問道,作爲一名新人,他還是頭一次瞧見天子這樣失神的樣子。
尉遲恭卻早就習以爲常,不以爲然道:“你這就少見多怪了吧,告訴你吧,咱們這位天子,發呆那是常有的事,要我說啊,天子他不是人,他是神,既然是神,這會肯定在神遊。”
“哦,這樣啊,厲害啊。”楊再興是信以爲真,看向陶商的目光中,又平添了深深的敬畏崇拜。
啪!
陶商從神遊中收神,突然間一拍案几,大笑道:“今天端了宋江的老巢,朕高興,把好酒都給朕端上來,朕今天要跟大傢伙痛痛快快的喝一場,不休不醉!”
陶商是興致大盛,當下把一罈罈的好酒端上,殺羊烤肉,與諸將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痛快肆意的慶祝。
今日攻破了叛軍國都,衆將都或多或少的立下功勞,個個也是意猶未盡,自然也是豪情無限,痛快豪飲。
一場充滿了雄性豪烈的慶賀宴,在這金殿之中開始。
陶商喝的是痛快,連飲了數十杯,直到酩酊半醉之時,方纔在尉遲恭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回到了早爲他收拾出來的寢宮中。
房門一開,一襲倩影便映入眼簾,一襲香風也撲鼻而入,攪到陶商精神突然間清醒幾分。
擡頭眯眼一瞄,卻見潘金蓮不知何時,已候在了房中。
一見陶商進來,潘金蓮忙是上前幾步,纖纖玉臂將陶商扶住,關切的說道:“陛下好重的酒氣,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今天破了奉高城,陛下高興,當然得跟咱們喝個痛快了。”尉遲恭笑哈哈道。
“尉遲將軍既然也喝了許多酒,那陛下就交給我來伺候吧,將軍可以去歇着了。”潘金蓮朝尉遲恭使了個別有意味的眼神,示意他可以離去。
尉遲恭人雖然粗笨,這點察言觀色的能力還是有的,看着潘金蓮那緊緊攙扶陶商的樣子,再看看潘金蓮那眼神示意,陡然間就明白了這個嬌媚的小姑娘是什麼意思。
“我明白,陛下就交給你了,潘小姐,你可千萬要把陛下伺候好了,我就不打擾了。”尉遲恭嘿嘿一笑,便轉身告退。
“將軍慢走,金蓮就不送了。”潘金蓮低眉暗喜,從他手中接過了陶商。
尉遲恭走了出來,順手把房門給帶上,搖頭嘆道:“天子就是天子啊,時不時就有美人投懷送抱,看來陛下今天晚上又有豔福啦……”
外面尉遲恭感慨時,裡邊潘金蓮已扶着陶商步入內宮,轉過一道屏風,裡面水氣氤氳,原早就備好了一大盆的熱水。
“金蓮啊,怎麼是你啊?”半醉的陶商也被那絲絲縷縷的少女體香,攪到心神動盪,漸漸清醒了幾分。
潘金蓮則柔聲笑道:“陛下今日血戰辛苦,這一身都是血汗,金蓮沒什麼能爲陛下做的,便想着早早準備好了這盆熱水,好伺候陛下沐浴,好好放鬆放鬆。”
說着,潘金蓮就擡起雪臂,竟也不避嫌,就要爲陶商寬衣解帶。
“叫你伺候朕寬衣,這怎麼好意思呢。”陶商沒想到她竟這般主動,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潘金蓮臉畔泛起淺淺微暈,卻似羞非羞的柔聲道:“陛下於金蓮有救命之恩,金蓮性命都是陛下,幫着陛下更衣沐浴,稍稍讓陛下解解乏,區區小事,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潘金蓮吐露心緒時,長長的睫毛撲扇着,水靈靈的眼眸中秋波盪漾,含情脈脈,看的陶商是心頭怦然而動。
有美人願意這般心甘情願,來爲自己更衣沐浴,哪個男人會拒絕這等送上門來的香豔服務,更何況是身爲帝王的陶商。
陶商自然是不會裝那種假正經的僞君子,便欣然笑道:“既是如此,那就有勞金蓮你了。”
說着,他便張開雙臂,任由她爲自己寬衣解帶。
潘金蓮便抿嘴淺笑,便是揚起雪白的臂兒來,前前後後的爲陶商寬解衣甲,將那血染的徵袍,統統都解了下來。
待到後來,衣衫解的差不多時,陶商倒是坦坦蕩蕩沒什麼不自在的,就那麼大咧咧的站在那裡,反倒是潘金蓮臉畔暈色更濃,不敢低頭亂看。
半晌後,衣衫解下,潘金蓮才扶着陶商邁進澡盆。
“舒服啊——”陶商靠着木盆邊沿躺下,熱乎乎的水浸泡下,渾身肌膚都舒服到發麻。
“陛下,金蓮給你擦背吧。”潘金蓮倒是伺候的周到,是一點都不害臊,挽起袖子就爲陶商擦起了背。
熱水這麼一泡,陶商是舒服的不得了,酒氣被驅散大半,整個人也清醒了幾分。
“金蓮啊,朕今天差點就捉到了宋江,可惜最後只殺了個諸葛誕,還是讓宋江那狗東西跑了,沒能給你捉到了他。”想起白天之事,陶商便有些遺憾的嘆道。
提及宋江,潘金蓮俏臉上便生恨意,貝齒咬着朱脣道:“宋江作惡多端,金蓮相信他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早晚必會被陛下捉住。”
“金蓮你放心。”陶商轉過身來,正色道:“金蓮你放心吧,朕向來言出必行,朕定會活捉到宋江,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爲你死去的那些親人報仇雪恨。”
聽得陶商再次起誓,潘金蓮又是感動,又是擔憂,下意識的抓住了陶商的手,柔聲道:“金蓮相信,陛下定能爲金蓮報仇,只是金蓮希望陛下千萬不要再以身涉險,倘若陛下爲了給金蓮報仇,有個什麼閃失,金蓮真不知該……”
說到情緒激動處,潘金蓮明眸之中,不禁盈起了一絲淚光。
看着柔情似水,對自己這般關切的潘金蓮,陶商心中是怦然大動,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去替她拭眼角的淚漬。
他這一伸手不要緊,順勢就帶出了一大股水花,滴落了潘金蓮一身。
潘金蓮被水一淋,身兒不由一顫,畔間頓染紅暈,嬌嘀嘀抱怨道:“陛下,你胳膊上都是水,把金蓮的身子都弄溼了呢。”
潘金蓮這嬌羞之狀,看的陶商不由是血脈賁張,便覺潘金蓮不僅僅是開放,嬌柔,更是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狐媚氣息。
男人最受不了的,正是這種狐媚之氣。
陶商不由凝起眼眸,朝着她嬌羞的臉蛋看去,便見那一絲水珠,從她紅裡透白的臉蛋,順着那雪滑的玉頸滑下,最終匯落在了那半掩半露的兩座傲峰之間,跌入了那深不見底的深壑之中。
此等曖昧不清的美景,看到陶商心頭砰砰狂跳,眼中邪意愈濃。
潘金蓮正抱怨着,忽然瞧見陶商眼神有異,順着他的眼神,低頭向下一看時,頓時臉蛋暈色如潮。
“陛下,你還是先轉過去吧,先讓金蓮給你擦完背。”潘金蓮嬌聲如絲,卻又順手將衣襟往起提了一提,儘量遮掩住胸前風景。
“奶奶的,這狐狸精,這不是主動引誘我犯錯誤嘛……”陶商心裡暗罵。
此刻他是血脈涌動,忍無可忍,恨不得即刻就撲上去,把潘金蓮給就地正法了。
只是想到還需要她身上的“禍水”天賦,跟陰麗華的“旺夫”天賦,來合成天命天賦,倘若一衝動,豈不壞了大事。
思來想去,陶商只得一咬牙,乾咳道:“金蓮,這麼晚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這裡就不用你伺候朕了。”
“陛下……”潘金蓮卻是一怔,一臉的茫然不解。
顯然,她已有心想獻身於陶商,只不過還要欲拒還休,想用這狐媚之極,把陶商勾到欲罷不能時,才上演正戲。
她卻沒想到,陶商竟然能剋制到這種程度,直接就要“趕”她走。
“朕也有些累了,你就先下去吧。”陶商轉過了身,不敢再多看她一眼,生恐抵擋不住那狐顏媚語。
“那……那金蓮就先告退了。”潘金蓮無奈,只好輕嘆了一聲,起身告退而去。
潘金蓮是走了,可陶商心頭這團熊熊烈火,卻無人能夠澆滅,越燒越旺,燒到渾身難耐。
他便將外面的侍衛叫了進來,喝問道:“穆娘娘呢,她人在何處,快把她給朕宣進來。”
陶商這是迫不及待的要把穆桂英召進來,好給自己泄泄火。
“回陛下,今夜是穆娘娘值守,眼下她應該還在城外大營裡呢。”侍衛答道。
陶商這下就鬱悶了,又問道:“那還有哪位娘娘,上官娘娘呢?”
“上官娘娘倒是剛剛到,不過之前見陛下正跟衆將軍喝的高興,便沒有通傳陛下,想來現在娘娘已經睡下了。”
陶商一聽上官婉兒來了,頓時眼冒金星,喝道:“快,把上官娘娘給朕宣來。”
侍衛離去,陶商是念火熊熊,強行忍受着血脈賁張,卻又無處宣泄的料峭春寒躁。
過了好一會,一陣香風浸入鼻中,上官婉兒終於是帶着一臉惺忪,步入了房中。
“婉兒拜見陛下,這麼晚了,陛下還沒有睡啊。”上官婉兒說話之時,語氣中尚帶着幾分睏意。
看着上官婉兒那窈窕的身材,那粉白的臉蛋,陶商是慾念狂生,怎麼可能還忍受得住。
他二話不說,猛一伸胳膊,便將措手不及的上官婉兒,狠狠的給拉進了木盆之中。
上官婉兒完全沒有防備,“啊”的一聲驚叫,反應過來時,身子已被拖進了水裡,全身都已溼透。
“陛下,你這是做什麼啊,臣妾身子都被弄溼了……”
上官婉兒嬌羞的抱怨,一下子徹底清醒過來,明白了陶商想做什麼,臉畔暈色如潮,豐腴的身子也在水裡扭動掙扎起來。
“朕想做什麼,還用得着問麼。”陶商嘿嘿懷笑着,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那雙手便已肆意起來。
“陛下……”
許久未經雨露恩澤的上官婉兒,這時被撩撥起了春心,又是喜又是羞,假意掙扎了幾下後,便是欲拒還休,嬌羞含情迎逢起來。
漸漸的,她便眼波迷離,面色潮紅,貝齒緊咬着紅脣,陷入迷離之狀。
水氣氤氳的房中,嬌喘之聲,霖霖水聲,還有那如虎如獅的低吼聲,陣陣迴盪不絕。
就彷彿在大海上馳騁的一艘巨輪,輕劈風破浪,穿越重重的狂風暴雨,不知過了多久,那一波最兇猛的巨浪襲捲而至,亦無畏的迎着巨浪而上,終於破浪而過,一往無前。
這一夜,狂風暴雨,久久不絕。
擁有着“雄風”和“耐久”天賦的陶商,縱情征伐,不知折騰了多久,方纔雲收雨歇,沉沉睡去。
……
次日,當陶商從睡夢中甦醒,睜開眼睛之時,已是天光大亮。
頭髮凌亂,衣裳不整的上官婉兒,則如一隻溫柔的小綿羊,枕着他的胸膛甜甜而睡。
陶商一醒,她跟着就醒了,兩人四目相對,回想起昨晚的驚心動魄,不由會心一笑。
“天也不早了,咱們起來吧,婉兒你來的正好,朕正好要勞煩你幫朕做一件事。”陶商笑道。
“陛下要臣妾做什麼?”上官婉兒往他的臂彎裡縮了縮,慵懶的不想起身。
陶商手伸進被子當中,狠狠的抓了一抓,嘿嘿笑道:“這還用問麼,朕當然是要用你這俐牙利齒,幫朕勸降一個人。”
“陛下,你好壞,別亂捏了,臣妾起來還不成麼。”上官婉兒嬌羞抱怨着,雙手趕緊捂在胸前,笑着跳下了牀。
她這般一跳下去,那曼妙如雪的身段兒,頓時便又撞入了陶商的眼中,撩動動他念火再燃而起。
陶商嚥了口唾沫,從榻上一躍而起,撲向了上官婉兒。
房中,男女嬉笑靡靡之聲再度響起。
又行了一番魚水之歡,縱情折騰了好一番後,陶商方纔罷休,二人打着情罵着俏,說說笑笑的穿戴好衣服後,方纔離開了溫柔鄉,來到了金殿。
陶商恢復了帝王的霸道威儀,高坐於龍座上,上官婉兒則也變回了那副端莊淑儀的樣子,陪坐在身邊。
清了清嗓子,陶商拂手大喝道:“來人啊,把戴宗那廝給朕帶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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