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軍皇帳。
當陶商下了城頭,興致勃勃的趕回皇帳時,上官婉兒已經身在其中,一臉風塵僕僕的疲色,顯然也是剛剛纔趕到了前線。
“臣妾拜見陛下。”上官婉兒一見着陶商,臉上的疲憊頓時被笑容取代,向着他盈盈福身。
“婉兒快快免禮。”陶商忙上前將她扶起,“這麼急着把婉兒你傳來前線,真是辛苦你了。”
上官婉兒淡淡一笑,搖頭道:“還好了,冀州多是平原,這一路還算平坦,沒那麼辛苦。”
陶商便扶着上官婉兒坐下,虎爪在她豐腴的翹臀上,狠狠的抓了一把,笑眯眯道:“看來婉兒你在鄴京這些日子養的不錯吧,身子又豐滿了許多呢。”
壞笑時,陶商的目光就已陷在了上官婉兒那衣裳包裹不住,呼之欲出的兩座傲峰深溝之中。
“可不是嘛,當初好歹跟着陛下南征北戰,現下被陛下扔在了鄴京裡,整日裡不是吃就是睡,人不變胖纔怪。”上官婉兒嘴裡撒嬌似的抱怨道。
她很快注意到了陶商目光在盯着自己哪裡,臉畔頓生紅暈,卻假意覺着帳中悶熱,把衣衫撩的更開幾分,讓陶商能更加清楚的欣賞自己引以爲傲的酥巒。
“稍稍胖點纔好,那樣摸起來纔有肉感嘛,嘿嘿。”陶商邪笑起來。
“陛下說什麼嘛,好羞人~~”上官婉兒故作羞怯狀,表情難爲情,卻又故意把傲峰往陶商跟前湊去。
陶商嚥了口唾沫,一時血脈賁張,便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去……
“稟陛下,關凰關鳳二女已帶到。”正當這時,帳外響起了御林衛的稟報聲。
陶商思緒頓時回到正題,伸到一半的手又收了回來,乾咳一聲,喝道:“還等什麼,速把兩個小蹄子帶進來。”
上官婉兒春心已被撩起,已做好了欲拒還休,卻又半推半就,迎承君恩雨露的準備,卻不想陶商半道上忽然收手,便有些興意闌珊。
她又聽到陶商說什麼“兩個小蹄子”,便撲扇着長長的睫毛,好奇問道:“陛下,那關凰和關鳳又是誰?”
“這兩個人嘛,她們是關羽的一對雙胞胎女兒,前日一戰被朕活捉,朕把婉兒你請來,就是想借着你這張伶牙利齒,把她二女給朕說降了。”陶商笑着答道。
雙胞胞女兒……
上官婉稱眼眸波動,悄悄的向着陶商瞅了幾眼,察顏觀色後,很快就悟明白了幾分。
“陛下的運氣還真是好呢,竟然獵到了一對以胞胎,如果臣妾沒有猜錯的話,這對關氏雙胞胎,多半還應該是美人胚子吧。”上官婉兒小嘴微微嘟了起來,語氣中夾雜着一絲醋味。
“她們倒也是有幾分姿色,卻又怎及得上婉兒你的絕色天香呢。”陶商笑眯眯的給她喂起了蜜語,手又輕輕把她的蠻腰一摟。
上官婉兒聽着心中甜蜜,那股醋味也中和幾分,只得故作無奈的一聲幽嘆,“唉,這也是沒辦法,誰讓陛下你是天命在身,走到哪裡都是桃花泛爛呢,臣妾爲了不背上一個妒婦之名,也只能爲陛下試一試了,不過能不能勸降得了那關氏姐妹,臣妾卻不敢保證哦。”
“無妨,愛妃你只需盡力一試便是了。”陶商把上官婉兒往身前一貼,順勢便賞給她一個香吻。
上官婉兒眉色緋紅,低眉羞笑,卻又甚是滿足的樣子。
就在他二人打情罵俏時,帳簾掀起,那關曉彤和關銀屏,卻被押解入帳。
陶商的目光從上官婉兒身上移開,向着帳前兩匹小野馬一望,頓時眼前爲之一亮。
先前她二人身着軍服衣甲之時,雖然英姿卓約,卻掩蓋住了她們的身姿,少了幾分女兒家應有的柔媚。
而她二人被俘後,陶商便強令一衆強悍的女兵,扒去了她們破碎的衣甲,強行爲她們換上了件明豔修身的女人新衣。
眼下她們換上女裝,那窈窕有致的身段,那清麗絕美的臉蛋,盡收眼底,看的陶商是心頭怦然一動。
他不得不說,單把關氏姐妹其中一人拿出來,相貌雖然出衆,但也比上官婉兒要遜色三分。
但是把這麼一對美豔動人的雙胞胎,往跟前這麼一站,那種新鮮,那種奇特的景緻,就遠勝於一個單獨的上官婉兒。
饒是陶商縱遊花叢,看到這對雙胞胎的身姿時,也不免心頭盪漾。
上官婉兒瞧見這對雙胞胎姐妹花時,花容不禁也爲之動容,悄悄湊到陶商耳邊,嘖嘖讚歎道:“陛下的桃花運還真是好的很啊,竟然得了這麼兩個世間罕見的雙胞胎尤物,臣妾真得好好恭喜陛下了呢。”
聽着上官婉兒的恭喜低語,陶商心情更好,不由哈哈大笑起來。
陶商在大笑,帳前那一對關氏姐妹,卻挺胸傲立在則那裡,橫眉冷對着陶商,俏臉上寫着恨怒剛烈的神色。
看到陶商的眼神不對,紅衣的關曉彤第一個不能忍,小酥胸朝着陶商一昂,傲然道:“陶賊,你有種就殺了我們姐妹,我姐妹乃將門虎女,絕不會屈服於你這等奸賊,你快動手吧。”
“就是,要殺便殺,給我們個痛快,我關銀屏絕不眨一下眼。”藍衣的關銀屏,也挺着傲峰,衝着陶商揚起高傲的頭。
不愧是關羽的女兒,跟她們的爹是一樣的驕傲,一樣的目中無人,都已經淪落成了階下囚犯的地步,還這等嘴硬,還敢出言不遜。
陶商鷹目中頓時燃起一絲怒焰,冷冷道:“你們兩個小蹄子,還敢在朕面前逞狂,看來你們還是沒有吃夠教訓啊,信不信朕現在就扒了你們的褲子,狠狠的抽你們的屁屁。”
此言一出,原本倨傲的關家兩姐妹,頓時是嬌軀一顫,小臉一紅,囂張的火焰熄滅了三分,眉眼中掠起一絲慌張。
她們的腦海中,陡然間就浮現起了,當日在戰場上被俘,被陶商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大巴掌抽打自己翹臀時的尷尬羞辱。
關曉彤又慌又氣,卻又不甘心被陶商這樣脅迫,便一咬牙,衝着陶商叫道:“姓陶的,你好歹也是一國之君,竟用這等卑鄙下作的手段來威脅我們,你算什麼英雄好漢,還有沒有帝王的風度!”
她的斥責還沒有說完,陶商便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斥着諷刺的味道。
關曉彤秀眉一凝,喝道:“有什麼好笑的!”
“看來跟劉備在一起的人,都會沾染上那大耳賊虛僞的習性,你們兩個也不例外。”陶商冷哼一聲,向上官婉兒道:“愛妃,既然她這麼笨,那你就替朕告訴她,朕爲何而笑。”
上官婉兒用同樣諷刺的口吻,淡淡道:“這位姓關的姑娘,你忘了你和你們漢國的人,先前是如何抵毀我家天子爲篡國奸賊,殘暴之徒的了麼,現在你卻又想讓我家天子拿出帝王風範,用什麼堂堂正正的手段來對待你們,你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就不覺的虛僞嗎。”
“你——我——”關曉彤被戳中了脊樑骨,嗆到滿臉通紅,不知該如何反應。
這時,那關銀屏卻又站了出來,向陶商正色道:“就算拋開什麼帝王身份不說,你身爲一個男人,難道就好意思這樣逼迫我們兩個女子嗎?”
這關銀屏的語氣態度,倒是比她那姐姐溫和了許多,不過她說出來的話,卻一樣讓陶商覺的可笑。
一聲不屑的狂笑後,陶商冷冷道:“朕對自己的女人,當然要憐香惜玉,你們卻是朕的俘虜,是朕的戰利品,朕想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你們以爲,你們有讓朕對你們手軟的資格嗎?笑話!”
陶商一番稟烈霸道之言,把關銀屏也嗆的是身形一顫,啞口無言。
“不過,朕今天心情倒是很好,算你們走運。”陶商話鋒驟然一轉,英武的臉上浮現幾分笑意,“朕這回就不用威脅的手段逼你們臣服,朕要你們心服口服的拜倒在朕的腳下。”
聽着陶商自信之言,關家兩姐妹對視一眼,眼中卻掠起了深深的不屑。
關曉彤更是冷哼一聲,傲然道:“你別作夢了,我們姐妹是軟硬不吃,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們絕不會臣服於你!”
“話說這麼滿,小心到時候自己打自己的臉了。”陶商嘴角揚起意味深長的冷笑,卻把手一揮,“來人啊,速去把關勝傳來。”
在讓上官婉兒出手之前,陶商先要給她們上一道開胃菜。
關勝,就是這道菜。
關家兩姐妹一聽到關勝的名字,身形陡然一震,俏臉上立時涌起滾滾仇恨,卻又猜不透陶商這奸賊,把害死她們長兄關平的,那個關家的敗類叫過來要做什麼。
片刻後,關勝從容入帳,拜於帳前。
陶商示意他起身,目光一指那關家兩姐妹,“雲威,這二女就是關羽的雙胞胎女兒,朕叫你前來,就是讓你告訴她們,關羽當年都做了什麼好事,讓她們知道知道,她們那看似忠義的父親,是怎樣的真實嘴臉。”
關勝得令,遂是深吸一口氣,將當年關羽如何拋棄自己老母,如何害的他妻兒被殺的種種不堪,一句句的道了出來。
原本還慷慨無畏,要死要活的關家兩姐妹,轉眼間已是聽的愕然變色。
關曉彤愕然,關銀屏愕然,二人身形劇烈的顫抖,眼眸中奔涌着匪夷所思的神色,思想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擊。
她們萬萬也沒想到,她們心目中那個偉光正的父親,那個整天都把忠孝仁義掛在嘴邊,叫嚷着要匡扶漢室,要拯救天下黎民百姓的美髯公,當年竟然做出了這等不孝不義之事。
他竟然爲了自己的逃命,丟下了生他養他的老母,拋下了自己的弟妹,拋棄了流着關家血脈的侄兒!
這所作所爲,簡直跟孝義二字截然相反,簡直形同禽獸。
“你們的父親良知泯滅,我關勝發誓,不光要殺了他,還要殺盡他的血脈,討還公道,這就是我爲什麼要殺關平的原因,至於你們……”
關勝的目光看向了陶商,輕輕吐了一口氣,“我本來也非要殺了你們不可,但天子於我有知遇之恩,如果你們能棄暗投明,臣服歸順於天子,天子又決定饒你們一命,那我就網開一面,放你們一條生路,否則,關平就是你們的下場!”
關曉彤和關銀屏二人,此刻已是僵硬石化在了原,眼眸中涌動着痛苦驚駭的表情,漸漸已產生了失望。
真相大白之下,關羽在她們心中高大的形象,正在轟然瓦解。
她們對關羽的感情,也在由崇拜,漸漸變的失望起來。
“沒想到,父親他當年竟然是這樣的人,他竟然拋棄了我們的祖母,竟然害死了我們的伯母和堂兄,父親他實在是……”關銀屏聲音沙啞哽咽,貝齒緊緊咬住了嘴脣,竟已說不下去。
關銀屏的話,卻象是針一樣,深深的扎入了關曉彤的心頭,深深的將她刺激到。
突然間,她朝着關勝歇廝底裡的罵道:“你胡說八道,我父帥乃是光明磊落,忠孝仁義的真英雄,他絕不可能幹出你說的那種事,那是隻有你這種禽獸纔會幹出來的事,你害死了我大哥,還敢這樣詆譭我父親,你這個禽獸,你會遭報應的!”
罵完了關勝,關曉彤又衝着陶商罵道:“姓陶的,你叫這畜牲編造謊言,詆譭我父帥,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你無非是想破壞父帥在我們心目中的形象,好離間我們,讓我們背棄父帥,臣服於你,我告訴你,我關曉彤纔不會那麼傻,我絕不會上你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