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計定下,陶商也不急,每日只在江陵置酒高會,等到時機成熟。
荊州遠離中原戰亂十餘載,其地無比富庶,江陵更是劉表的後勤基地,其中所存的糧草是堆積如山,庫府金銀錢財,不計其數。
可惜,江陵失陷後,劉表多年積聚的財富,一夜之間就拱手送給了陶商。
陶商便盡取庫府之財,大賞全軍將士。
三軍將士得賞,自是歡欣鼓舞,無不對陶商感激啼零。
而陶商大賞三軍時,又隔三岔五的在行宮之中擺下酒宴,與衆文武共飲,好不快活。
這日入夜,又是一場酒宴,陶商喝到半醉,盡興而散。
拿下了襄陽江陵,把劉表趕下了長江,陶商的心情自然是前所未有的好,藉着這酒勁作用之下,心中積蓄已久的邪火,便想痛快宣泄一下。
只是,甄宓和妲己兩位妃子,雖然也隨軍帶着,但爲了三種異象,暫時也不能碰她們。
至於張春華和黃月英,爲了她們身上的天賦屬性,也只能等她們甘心情願嫁給自己時,才能痛快享用。
陶商忽然間發現,自己有那麼多妃子,一時間需要之時,竟然找不到一個可用的。
正惱火之時,陶商驀然想起了一個人。
他遂是帶着一身的酒氣,來到了內宮一間偏舍,在那裡,數名悍婢正守護在門外,見着陶商到來,紛紛行禮。
陶商大步上前,一腳將那房門踢開,帶着一身酒氣昂首而入。
燈火搖曳的房中,蔡柔枯悶而坐,眉頭緊鎖。
房門突然被踢開,嚇了她一跳,猛回頭,見是陶商闖入,蔡柔的臉上不覺泛起一絲慌意。
婢女們見自家大王,這副樣子,一個個都很識趣,紛紛退到房外,把大門關上。
房中,只餘下了他們兩人。
燭火搖動,陶商的巍然健碩的身影,就那麼橫在蔡柔的眼前,鼻中還噴着濃烈的酒氣,眼中流露着絲絲邪意。
這氣氛,令蔡柔心跳不由加速,臉臉畔紅暈悄生。
“大王……大王有什麼事嗎?”蔡柔怯生生的低聲問道。
陶商嘴角揚起一抹邪笑,“這月圓花好的,本王怕蔡夫你人寂寞,當然是來瞧瞧你啦。”
說着,陶商已緩緩上前,醉意熏熏的臉上,盡是邪邪的笑容。
蔡柔臉蛋愈紅,心兒幾乎要跳出來,慌張的後退,不覺已退到了角落裡。
陶商鐵塔般的身軀,就這般貼了上去,那堅實的胸膛只在她胸前咫尺間,蔡柔羞紅的臉蛋,甚至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陶商飽含酒氣的鼻息。
蔡柔纖纖素手撐向他胸膛,想要將他推開,怎奈氣力微弱,卻撼不動他分毫。
手掌所觸,雖隔着一層衣衫,卻仍能感覺到陶商那盤虯堅實的肌肉,觸及的一瞬那,令她心頭不禁怦然一動。
“還請大王自重些。”蔡柔極力的剋制着心神不寧,羞的臉移向一側,不敢正視陶商。
陶商卻不理會她,身體往前貼得更緊,幾乎將蔡柔那豐腴的雙峰擠壓到變形,那一雙虎掌,順勢便滑至了她的腰間,輕輕一摟,將她拉入懷中。
蔡柔的秀鼻中禁不住哼吟了一聲,豐腴的體段跟着輕輕一顫,彷彿被電了一下似的。
瞬間暈眩後,無限的羞恥心轉眼涌遍全身,蔡柔羞紅到了耳根,貝齒緊咬着紅脣,一雙手兒死命的往外推拒陶商。
蔡柔心亂如麻,身和卻在泛起陣陣的顫抖,心底的那份渴望彷彿在被漸漸喚醒。
只是,長年累月養成的那所謂的矜持,還有那殘存的理智,卻在不斷的告誡她,絕不可淪陷於賊手,作爲堂堂大楚之王的王妃,豈能淪爲陶商這個出身卑之徒的玩物。
羞憤之下的蔡柔,推之不動陶商那鐵塔般的身軀,雙手握着小拳頭,瘋了似的在陶商的身上擊打。
突然間,陶商感覺臉上一陣的痛,
他本能的往後一退,伸手一摸脖子,隱隱卻有幾許血跡,原來是蔡柔的指甲,將他的脖子劃出了道血痕。
陶商的酒勁,頓時因這一道傷痕,清醒了大半。
“靠,果然是有點喝高了,強人所難,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啊,陶商……”
陶商清醒了幾分,也不再強迫於她,便喝道:“荊軻何在!”
“末將在!”荊軻推門而去。
“蔡氏一族,還活着多少人?”陶商喝問道。
荊軻一怔,掐指算了幾算,答道:“回大王,蔡氏一族已在江陵城破時,多死於亂軍中,如今只剩下幾個女流之輩,被關押在牢中。”
此言一出,蔡柔大驚失色,撲嗵就跪在了陶商面前,懇求道:“我蔡家相助劉表,確實是罪有應得,如今我滿門男丁已滅盡,只餘下幾個女流,還請大王開恩,爲我蔡家留下幾個活口吧。”
蔡柔伏在陶商面前,苦苦的哀求,哪裡還有丁點楚王之妃,名門之秀的氣派。
陶商卻冷冷道:“當年你蔡家鼓動着劉表,幾次三番的入侵本王大魏國,本王給過你們很多次機會,誰讓你們不肯悔改,現在卻讓本王留你們幾條活口,你不覺得太晚了嗎。”
蔡柔身形又是一震,癱坐在了地上,神色驚恐猶豫不定,似乎在做着做艱難的抉擇。
半晌之後,蔡柔終於是咬了咬紅脣,低聲道:“只要大王能給我蔡家留幾個活口,妾身定盡心竭力伺候大王。”
蔡柔終於拋下了所有的尊嚴,強壓着心中的羞恥,向陶商表示屈服了。
而那“伺候”二字出口是,她已是羞得一張俏臉如火燒雲一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將進去。
陶商就知道,她一定會屈服。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本王可沒有再強迫你,自己要想清楚。”陶商冷笑道。
“妾身是自願的,請大王開恩。”蔡柔又是深深一拜,生恐陶商不答應。
陶商臉上殺機方收,這才拂手道:“傳令下去,將蔡家殘存的那些女人,放歸鄉野,讓她們去做平民吧。”
此言一出,蔡柔方是大鬆一口氣,連忙再拜,對陶商是感激萬分。
這時的陶商,臉上邪意再生,便往榻上一坐,“本王已經履行了承諾,接下來,就要看蔡夫人你講不講信用了。”
蔡柔身兒立在那裡,貝齒緊咬着紅脣,水汪汪的眼眸中閃爍着複雜的神色,似是她的內心,進行着一場激烈的交鋒,眉色之間,羞意更如潮水般時隱時現。
堂堂蔡家千金大小姐,楚王的正妃,何等的高貴,何等的出身,如今,卻要卑微如猖伎一般,去屈辱的伺候眼前這個殘暴的魔頭。
傳揚出去,就連劉表的名聲,也要被掃地。
就算是蔡柔已然承諾,但內心中卻同能不存糾結,豈能就那麼痛痛快快。
陶商卻也不急,只笑着欣賞着眼前,這個風韻尚存的名門之婦。
此時正當夏季,入夜天氣悶熱,再加上喝了點酒,陶商愈覺得渾身發熱,遂將上衣往兩邊一拉,露出了大半片堅實的胸膛。
堅實盤虯的肌肉,赫然印入了蔡柔的眼簾,令她心頭怦然一動,那頭小鹿,彷彿就要跳將出來。
羞恥心告誡她,不該去看,但不知爲何,她的眼睛卻如灌了鉛一般,始終無法從陶商那滿是肌肉的胸膛離開。
眼見蔡柔扭捏不定,陶商便佯作不悅,沉聲道:“怎麼,本王已經守信,你卻要失信嗎?”
蔡柔嬌軀一震,眼見陶商面生不悅,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忸怩下去了。
“罷了罷了,當此亂世,蔡家已滅,我能活下來,就已經不錯了,何況,劉景升拋棄了我,我又何苦爲他死守名節……”
沉默半晌,蔡柔暗暗一咬牙,終於邁走步兒,走向了陶商,走上了錦榻。
堂堂漢室宗親,所謂楚王,一代名士劉表的正妻,如今卻以這般姿態站在自己的跟前。
陶商的心中,那種莫名的痛快,如熊熊烈火般狂燃。
這纔是王者該當享受的痛快啊。
“爽,爽啊,哈哈——”陶商放聲狂笑,眼中邪念如火,向着蔡柔招了招手。
蔡柔也不是那未經人事的少女,陶商有何用意,她自然是知道。
於是,她便嬌羞無限的伏跪近前,伸出手來爲陶商寬衣解帶。
年輕如她,卻嫁給了劉表這個垂暮之人,劉表雖然可以給她無限的風光,數不清的財富,但那垂老的身軀,卻給不了她該有的撫慰。
而眼前這個健碩的青年,一身的陽剛氣息,如何能不攪動她心思。
此刻的蔡柔,心想既已到了這般地步,索性也就拋開了那所謂的羞恥心,放開心懷。
“劉表,你不是跟本王作對麼,現在本王享用着你的妻子,不知你知道後,會作何感想,哈哈——”
狂烈的笑聲,迴盪在房中。
燭火搖曳,巫山雲起。
……
不知過了多久,經歷多少風雨,**方歇。
原本癡醉的蔡柔,這時卻忽然似表醒一般,臉上羞意如潮,似乎在爲方纔自己瘋狂的舉止感到羞愧,匆忙將零亂的衣衫撿起,又手忙腳亂的穿了起來。
穿好衣服,再將那零亂的青絲紮起,當她徹徹底底的將衣容整理過時,擡頭一瞧,卻見陶商正斜枕在枕上,興致勃勃的瞧着她。
蔡柔剛剛恢復些許的臉色,轉眼又紅暈悄然,嬌羞之意如潮而生,只是,這時的羞怯之中,隱隱已流露出一絲愛意。
差了半晌,蔡柔方纔低低道:“不知妾身服侍的大王可滿意,若是大王滿意,請務必饒過我那幾位姐妹的性命吧。”
“本王向來說一不二,答應過你的事,自然不會反悔。”陶商拂手傲然道。
蔡柔這才長鬆了一口氣,眉間添笑,嬌聲道:“大王言出必行,當真令妾身欽佩之至,妾身已是大王的人,只盼大王憐惜,妾身必當盡我所能,好好侍奉大王。”
這番話出口,陶商算是看出來了,此時的蔡柔,不禁是**上臣服於了自己,就連精神上,也已臣服。
“劉表老狗,如果你看到這一幕,不知道會不會氣死呢,哈哈——”
房中,再次響起霸道狂烈的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