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精靈,好好活動活動筋骨,讓我們開始大召喚吧。”陶商深吸一口氣,興奮的向系統精靈下令。
第一名召喚者,陶商要召範睢。
秦國宰相,著名政治家,謀略家,統帥70,武力42,智謀84,政治94。
範睢此人原爲魏國人,因在魏國受刑潛逃,才逃至秦國,投奔秦王麾下,向秦昭王提出遠交近攻的策略,使秦國獲得了外交戰略的主動權。
長平一役,秦趙兩軍對壘三年,更是範睢使也離間計,誘使趙王啓用無實戰能力的趙括代廉頗爲將,才使白起能在長平大破趙軍。
範睢此人精通理政,又善謀略,足可勝任一州刺史,獨擋一面。
陶商召喚範睢,任命其爲徐州刺史,星夜前往徐州主持政務,協助樂毅對抗孫策。
陶商所召第二名英魂,叫作韓安國。
西漢名臣,漢武帝御史大夫,統帥73,武力61,智謀86,政治90。
韓安國此人,傳聞自幼博覽羣書,辯才出衆,原爲樑孝王麾下得力謀士,吳楚七國之亂時,因守城有功從此揚名。
漢武帝之時,韓安國成爲朝廷重臣,極得漢武帝賞識,爲人有大韜略之才,爲人世俗,卻又有忠厚之心,自己雖然貪財,但舉薦的人才,都是廉潔之士,被漢武帝稱讚爲治國之才。
唯一讓漢武帝不滿的是,在對匈奴的戰略上,漢武帝主張進攻,而韓安國則一直主張繼續和親。
韓安國善守而不善攻,既有智謀又通政略,陶商正好用他前往處於守勢的淮南,任命他爲揚州刺史,令他主政,充當徐盛的後盾。
陶商要召的第三位英魂,名爲范蠡。
吳國名臣,政治軍,軍事家,經濟學家,統帥75,武力61,智謀87,政治91。
這范蠡本爲商人,半中出家輔佐越王勾踐,在勾踐敗於吳王夫差之後,輔佐勾踐韜光養晦,勸農桑,務積穀,不亂民功,不逆天時,內親羣臣,下義百姓,使越國在20年間達到政通人和,國力強盛的地步。
當伐吳之機成熟時,范蠡又勸勾踐及時起兵,一舉滅亡了吳國。
今陶商新得青州,正需要一員能臣去鎮撫百姓,收取人心,恢復經濟,這范蠡實爲上佳人選。
陶商遂命范蠡爲青州刺史,即刻趕赴青州,代替臧霸處置一州政務。
陶商先是召了樂毅這員滿百統帥,又連召幾員治政奇才,屯集的幾百點殘暴點和仁愛點,幾乎都耗之一空,就此清零。
不過這也值了,召喚這麼多人傑,足以替他解除東南之危。
樂毅和各州刺史派出之後,陶商便高枕無憂,開始將所有的集力,都集中在如何攻破眼前的鄴城上。
陶商沒有第一時間就對鄴城發起猛攻,卻用張良之計,先分兵去攻取鄴城四周城的城池,斷絕鄴城外界的聯繫。
陶商遂命彭越先率一軍,擊破鄴城西面涉縣,切斷與幷州方面的聯繫,緊接着又派樊噲率一支兵馬,攻破東北方向的列人城,切斷與南皮方向袁熙的聯繫,鄴城的糧草供應,就此有半數被切斷。
兩路糧道被斷,袁紹就只能依靠從北面唯一的糧道,將廣平、鉅鹿、安平等冀北諸郡的糧草,運至鄴城供給軍需。
只是陶商抽調一萬兵馬後,只餘下六萬兵馬,不足以對鄴城完成全面的圍困,只北面一路糧道暫時無法切斷。
爲了支撐鄴城的糧草供應,袁紹只好加徵糧賦,命冀北諸郡的郡兵,深入各鄉各村,徵百姓口糧,膽敢有反抗不從者,格殺勿論。
一時間,冀北諸郡是怨聲載道,鄴城尚未被攻破,百姓人心已開始倒向陶商。
只是仗打到這個份上,袁紹也顧不得許多,只要能守住鄴城,任何事他都做的出來,又保懼悠悠之口的議論。
不覺圍城兩月過去,袁紹好歹是熬過了夏天,時間進入秋季。
陶商所統治的中原地區,又是喜獲豐厚,數以萬斛計的糧草,不斷的被送往前線,黎陽一線的糧倉,早已是堆積如山。
反觀袁紹方面,雖然今秋河北糧食收成不錯,但冀北諸郡的百姓,因是苦於袁紹的苛政,不是向北逃往幽州,就是向南逃往陶商的統治區,諸郡的莊稼皆被荒廢,反而是糧食大面積的欠收。
如此一來,能輸送往鄴城的糧草,反而是有減無增。
此消彼漲,圍城數月之後,陶商決定開始對鄴城發動正面進攻,儘快的攻下這座河北腹心之地,結束這場曠日持久的北伐戰爭。
欲破鄴城,首先就要擊破城外方向,袁紹所設下的犄角之營。
次日,天明時分。
圍城的樑軍大營中,炊煙裊裊而升,肉香瀰漫在空氣之中,數百隻羊被宰殺,分賞給諸營將士,以激勵他們的士氣。
六萬樑軍將士,吃肉喝酒,享用過這豐盛的美餐後,無不是精神十足,士氣高昂。
飽餐一頓後,數萬將士列於營中,一個個熱血沸騰,蠢蠢欲動,等着出擊的命令。
突然間,肅然的大營中,將士們沸騰起來。
在萬衆矚目中,陶商身披玄甲,手提戰刀,背披赤色披風,巍巍如天神一般,策馬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那一雙鷹目中,肅殺與自信的烈火,熊熊狂燃,令三軍將士爲之肅然起敬。
勒馬於校臺之上,陶商舉目一掃,放眼望去,鐵甲森森,刀槍如林,如烏雲漫卷,軍氣浩蕩,殺氣沖天。
樑軍將士們的殺機,已涌到了嗓子眼上,如籠中猛虎,迫切的想要用殺戮來平靜。
“我樑軍的勇士們,隨我痛快一戰,將敵營給我夷爲平地!”陶商戰刀向着敵城一指,厲聲一喝。
嗚嗚嗚——
號角聲沖天而起,諸營中的旗幟如巨浪般起伏,數萬的將士井然有序的出營,如無數道河流,匯向鄴城西南方向,一隊隊的步騎兵馬徐徐而出,最終匯成了一片鐵甲森森的大海。
天地肅殺,風雲漸起。
鄴城之上,袁軍士卒看着樑軍不可一世的氣勢,無不是心中戰戰兢兢,握着兵器的手都在發抖。
此時此刻,袁紹也眉頭暗皺,蒼白的臉上,佈滿了濃濃的陰雲,口中喃喃道:“尚兒,你去幷州借兵已有數月,爲何還不回來,還有你,熙兒,乾兒,你們爲何遲遲不率兵馬來救鄴城,你們都在想什麼呢……”
西面犄角大營。
牽招勒馬橫槍立於營門一線,目色沉沉,眉頭緊凝,眼神中透着幾分不自信。
左右處,守營的袁軍士們,也個個神經緊繃,神色不安。
連戰連敗之下,袁軍上下已患了深深的恐樑軍,每每面對樑軍,都會不戰而懼。
敵營前兩百步,陶商立馬橫刀,如刃的目光直射敵營,沒有一絲的忌憚,見時辰已到,二話不說,揚刀大喝一聲:“出擊,給我輾平敵營。”
“輾平敵營——”身邊,荊軻率領着百餘親衛,齊聲大吼,如雷鳴般轟響。
“輾平敵營——”六萬將士齊聲咆哮。
這隆隆的殺聲,如漫空的驚雷般,震天動地,連鄴城都被震的微微搖晃,城上營中,袁軍士卒無不爲之悚然。
嗵嗵嗵!
戰鼓聲隆隆而起,震破敵卒耳膜,震碎他們的膽色。
項羽,霍去病,樊噲、彭越等諸員大將,各率本部兵馬,洶洶殺出。
刀盾手、長槍手、弓弩手,各兵種結成的十餘個方陣,向着西南敵營緩緩的推進而去。
須臾,近三萬的攻營軍團,推進至敵營百步範圍內。
“放箭,給我放箭!”敵營內的牽招,急切的大叫道。
敵營中,千餘支利箭,騰空而起,向着推進而至的樑軍撲至。
幾乎在幾時,樑軍的弓弩手們,也齊齊放箭。
相隔百餘步,嗡嗡的破空轟鳴聲,驟然響起,蓋過了號角聲,蓋過了鼓聲,將天地間一切的聲音都吞噬。
飛蝗般的箭雨,在天空中交織成了一道道遮天的天網,狠狠的轟向兩軍。
慘叫聲大作。
樑軍人數衆多,弓弩手就有近五千之衆,且皆爲養由基麾下的破軍弩士,數量和殺傷力,皆是佔盡了優勢,自然是輕鬆蓋過了敵軍箭矢。
不過牽招也準備充分,士卒多配備了大盾,倒也勉強頂住了樑軍箭矢狂攻。
利箭無射而下,不斷有樑軍士卒,在前進的路上被射倒在地,身經百戰的樑軍將士,卻用他們那堅強的意志,強行壓制住了內心的恐懼,勇敢的迎着箭雨,奮勇前行。
高順統率的陷陣營,結成魚鱗盾陣,頂在最前方開路,在箭雨中奮勇向前。
片刻後,樑軍進攻梯隊,穿過了百餘步的距離,殺至了敵營近前。
隨着戰鼓聲達到高亢的頂點,十數個軍陣轟然而裂,三萬將士發足狂奔,咆哮着如潮水般向敵營涌去。
中路方向,陷陣營引領着萬餘刀盾手,率先衝至敵營外圍的壕溝處,將揹負的土囊統統扔入壕中,頃刻間便將之填平。
成千上萬的樑軍將士,如潮水般漫過被填平的壕溝,頃刻間撲至了外圍鹿角邊。
勇敢的刀盾手們,高舉大盾抵擋箭矢,揮舞着大刀,發瘋似的狂砍鹿角。
他們的身後,五千破軍弩士,一刻不停的向敵營放箭,壓制敵軍的反擊。
牽招則在縱馬往來奔馳,喝斥着那些弓弩手們,頂着樑軍的射雨,不斷的向着砍伐鹿角的樑軍放箭。
營牆鹿角一線,漫空的利箭,如隕落的羣星般,將整個天空都遮擋。
箭雨中,一名樑軍將士倒下,另一個士卒毫不猶豫的補上去,繼續向着敵營鹿角狂砍。
他們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破敵營,誓不罷休!
狂攻之下,敵營外圍的三重鹿角,轉眼已被砍毀兩重,只要最後一重被砍破,數以萬計的樑軍就可以直接撞向營牆。
牽招眼見自己竭盡全力,依然擋不住樑軍的猛攻,無奈之下,只得喝道:“快,給我點起烽火,向主公求援。”
營盤腹心處,三道狼煙沖天而起,鄴城上看的清清楚楚。
袁紹臉色陰沉如鐵,眉頭已凝成一團,知道牽招是快要頂不住了,不得已之下向他求援。
“主公,犄角之營若失,鄴城就將變成一座孤城,不可不救。”沮授急是提醒道。
袁紹猶豫片刻,拳頭狠狠一擊女牆,喝道:“文丑何在,我命你率全部四千鐵騎出擊,由東門殺出,襲擾敵軍側後,逼陶賊退兵。”
號令傳下,文丑急是提槍下城,打開東門,率四千輕騎殺奔而去,迂迴向樑軍的側後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