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劍你胡說!這幾天我們涼州兵不過死了兩萬多,根本沒有到好幾萬!”韓遂他也徹底的凌亂了,連自己說什麼話都不知道了。他居然和我當衆討論他的涼州兵死了多少人。唉!他韓遂的智商已經基本不在服務區了。
“好!你說死了兩萬就兩萬吧!難道這死掉的那兩萬兄弟就不是人命嗎?今天我就在這裡,用羌笛爲大家吹奏一曲,讓我們共同悼念那些戰死沙場的兩萬多涼州兄弟!”說着,我就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羌笛。我的岳父蔡邕和未婚妻蔡琰都是音樂大家,平時家裡沒少收集各種樂器。這羌笛在涼州流傳甚廣,我岳父家裡當然也有收藏。這次來散關之前,我提前想到要和羌族人對戰,於是就順便帶了一支羌笛,沒想到還真的用上了。
當韓遂還沒來得及再辯駁什麼的時候,我手中的羌笛已經傳出了清脆高亢的聲音。這羌笛是一種雙管樂器,每個管上有五個孔,兩管發出的音調一樣。一般的吹奏方法下,羌笛可以發出十五個音階。當我手中的羌笛一經吹奏時,便傳出一股西北大地特有的悲涼之感。
“悠悠羌笛聲,從天邊傳來。是那麼動聽,是那樣自在。白白的雲朵,也從遠處飄來。喚醒了女孩,曾經的笑臉。這不是徘徊,也不是等待。是那優美的旋律,在月光下瀰漫……”
我吹奏的是一首涼州廣爲傳頌的曲子《雲朵》。當涼州的士兵一聽到羌笛的曲聲後,很多涼州士兵都崩潰了,手中武器掉了一地,蹲在地上不停的抹着眼淚。甚至還有兩個羌族士兵也拿出了同樣的羌笛,和我一起吹奏起了這首《雲朵》。
“給我殺了那兩個不長眼的兔崽子!殺!”韓遂徹底抓狂了。也不等傳令兵去傳令,他自己拿起了一把刀,就要去砍那兩個吹奏羌笛的士兵。
“兄長,不可魯莽!小心激起兵變啊!”馬騰看到韓遂已經手足無措了,趕緊抓住了韓遂的手。
“混蛋!你抓我幹什麼啊?我一定要宰了這兩個擾亂士氣的混蛋!”韓遂喊道。
“殺!肯定殺!不過讓督戰隊去殺就行了,兄長你就別動手了!”馬騰說道:“現在咱們士卒的士氣已經太低,今天不適合攻城了!咱們還是先撤回大營,商議一下再說吧!”
“商議一下?好吧!鳴金回營!”韓遂也知道今天攻不了城了,只好下令撤退。
“叮、叮、叮、叮~”涼州大營中再次傳來鳴金之聲。今天涼州兵竟然連試探着攻擊一下都沒有,就又撤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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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屬下佩服!古有漢高祖楚歌敗項羽,今有主公羌笛退雄兵啊!”賈詡在我身邊微笑着說道。
“咦?文和你怎麼就叫我主公了?難道昨天睡了一夜給睡迷糊了?你難道忘了,昨天你還是在對面的涼州大營之中嗎?”我好笑的看了賈詡一眼說道。
“主公見笑!”賈詡也不着惱,而是心平氣和的說道:“我賈詡只想在這亂世中生存下去
,至於奉誰爲主公倒是無所謂的。雖然賈詡只跟了主公一天時間,但我觀主公雄才大略,有吞吐天地的氣度,比那韓遂強了千倍萬倍。要是說起來,賈詡反而要感謝主公把我抓了過來。像主公這樣的英雄人物能看中我賈詡,也是我的榮幸啊!”
“賈詡賈文和果然不凡!”我微笑着點了點頭。
“小劍,給我查一查這賈詡的忠誠度!”我暗中吩咐小劍道。
“叮咚!目前賈詡對玩主的忠誠度爲97點。”小劍的聲音傳來。
我去!這賈詡對我的忠誠度不是太低,而是太高了。這纔跟了我一天的時間,忠誠度就達到了97點,難道是我渾身王霸之氣爆發,讓他誠心來投了嗎?嘿嘿,估計主要原因還是這賈詡真的太聰明瞭,他一旦選擇了他認爲正確的道路,就不會再三心二意。賈詡不愧是賈詡,這纔是智者所爲。看來賈詡認我爲主,是玩真的了!
聽完小劍的數據後,我整理了一下衣袖,對着賈詡深深一揖,說道:“文和先生有范蠡之才。劉某今日得遇先生,真乃天之大幸。今後,要承蒙先生多多教誨了!”
“啊?不敢!賈詡承蒙主公不棄,對我推心置腹。賈詡不才,願以畢生之才學報效主公!”賈詡也對我深深一揖。
“叮咚!目前賈詡對玩主的忠誠度變爲99點。”小劍的聲音再次傳來。
“哈哈,哈哈!”我扶着賈詡一起站了起來,說道:“文和,這涼州兵今日已退。咱們一起去謀劃一下,看如何徹底解決韓遂、馬騰這十幾萬軍隊如何?”
“主公相邀,敢不從命?”賈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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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韓遂、馬騰的涼州兵退回大營後,士兵的士氣已經降到了冰點。很多本來是依附韓遂的羌族部落,已經動了撤退之心。韓遂在馬騰的建議下,接連殺了上千名妄言回鄉的涼州兵,才終於穩住了兵營的局勢。可是在低落的士氣面前,韓遂已經無法鼓動士兵再次攻城了。於是韓遂只好讓所有的士卒再休息一天,直到第三天上午纔再次揮軍攻城。
“嗚嗚~”涼州兵營的號角之聲再次吹響。涼州兵們又騎上了戰馬,拿起了武器,對着大散關衝來。
韓遂穿着戰甲親自衝到了陣前,高聲喊道:“兄弟們!咱們已經沒有退路了!要麼就攻破散關,要麼就被他劉劍一直追殺回涼州!兄弟們!這散關雖然難攻,可是散關後面就是益州數不盡的財富。這幾年益州囤積了無數的金銀財寶。我宣佈!一旦攻破散關城門,燒殺搶掠隨意!兄弟們!咱們一起衝進益州,搶錢、搶糧、搶女人啦!”
“殺!”聽到韓遂的鼓動,涼州兵終於又提振起了一些士氣,向着散關攻來。不過此時我也看出,這涼州兵中雖然有一些暴虐的士卒在玩命,但大部分的士卒仍然沒有從低落的士氣中恢復過來。單說那些拿着雲梯攻城的士兵們,一個個都離得城門老遠,彷彿生怕我的重甲騎兵再殺出來一樣。
我看了離城門不到三百米的韓遂一眼,對身邊的黃忠說道:“漢升,你拿着我給你的那張養由基弓,能不能射死這個韓遂?”
黃忠略一猶豫,說道:“主公,養由基弓乃是世間難得一見的寶弓,但射程也只有一百丈。現在韓遂距離城門超過一百二十丈,即使能射中他,也不會有太大的殺傷力。而且現在韓遂身邊有幾個盾牌兵正在守着,咱們的弓箭從如此遠的距離射過去,他們應該會看到,所以屬下認爲射死韓遂的可能性不大。這韓遂恐怕是早就算好咱們弓箭的射程了,否則也不會就在那個位置不進也不退了。要不,等會屬下率重騎兵出去衝殺一陣,藉機射死這個韓遂如何?”
我搖了搖頭,說道:“兵無常勢,水無常形。咱們用過一次重甲騎兵了,他韓遂一定有所防備,暫時不可輕易再用了。射不死這韓遂也就罷了,他韓遂一個二流武將,也不用這麼心急殺他。”
“主公……屬下雖然射不死韓遂,但倒可以射中他的大旗!”黃忠思索了片刻,又說道。
“能射中韓遂的大旗?”我看了看韓遂身邊那杆隨風飄揚的大旗。現在關外的山風不小,旗杆一直在不停的晃動。雖然說黃忠的箭法着實厲害,但我心中也有點沒底。我點了點頭說道:“漢升儘管試一試!就算一支箭射不中,你就再射它幾箭,哪怕只讓韓遂後退幾步,也能對他的士氣打擊不小!”
“喏!”黃忠從箭袋裡挑出來了一支上好的箭矢,單手一挑,就把養由基弓拿在了手裡。只見黃忠拉弓射箭,雙臂肌肉賁起,強度高達千斤的養由基弓竟然被黃忠拉得如滿月一般。
看着黃忠信心滿滿的將要射箭,我嘴邊也露出了一絲微笑。黃忠本身有99點的武力值,再加上他“善弓”屬性的7點,“養由基弓”加成的8點,還有他現在也是在我的統帥之下了,享受我110點統帥特權,又會增加5點的武力。所有屬性加起來的話,黃忠已經達到了119點的武力。當黃忠擁有這個讓人冒火的武力值後,這弓箭的威力能達到什麼程度呢?
“嘣~”只聽得一聲弓弦響聲,黃忠手中的箭矢如同突破了時空的限制,劃出一道銀色的光芒,直奔韓遂的大旗而去。剛剛還見到一個大大的“韓”字隨風搖擺,可緊接着就“咔嚓”一聲,旗杆居中而斷。韓字大旗兜着風就飛到了半空之中。這秦巴山區的風可夠大的,韓遂的旗幟都變成春天裡的風箏了。
“咦?”黃忠顯然也沒料到自己弓箭的威力居然有所提升,他本來以爲能夠射斷旗幟的繩索就不錯了,可是沒想到居然把旗杆都射斷了。黃忠兩眼中閃出了一絲精光,再次搭弓射箭,連續三聲弓響,就把三支箭矢射向了韓遂的腦袋。
“弓箭!保護大帥!”韓遂身邊的一個士卒高聲喊道,立刻就舉着盾牌迎了上去。
“嘣、嘣、嘣!”三聲撞擊傳來。黃忠的三支弓箭全部插到了這個士卒的盾牌之上。這包着鐵皮的盾牌居然被戳破了三個窟窿,甚至有一支箭矢竟然在韓遂的頭盔上輕輕碰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