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斜向,兩輪火箭攻擊,放!”此時鋒矢陣裡面的軻比能也是大喊一聲,下達了弓箭射擊的命令。
因爲考慮到匈奴人擅長弓箭射擊,所以朕並沒有讓鋒矢陣中所有的鮮卑戰士拿上長槍,而是讓那些位於中間的鮮卑族戰士都手拿長弓,隨時準備射擊。這次進入盆地進攻的鮮卑戰士並不太多,只有我們自己也掌控一支遠程部隊,才能壓制住四周圍上來的匈奴部隊。而指揮這些鮮卑弓箭手的人,就是軻比能了。
此時,鮮卑族的戰士已經衝入了匈奴人的大營,而軻比能就像是一隻黑暗中的夜梟一樣,但凡發現了有敢於緊接的匈奴弓箭手,就命令鮮卑族的弓箭手先發制人,把匈奴人的弓箭給壓制住。由於鮮卑族的弓箭技藝本身就比匈奴人強一點,再加上用的都是火箭,所以每次都能夠提前阻止匈奴人的反撲。就算是朕和長槍兵沒法顧及到身側、身後的一些方位,軻比能和弓箭兵也能夠把匈奴人給射得四散而逃。
就這樣,朕和兩千名鮮卑戰士就像是一輛移動的戰車一樣,從北谷殺到了南谷,又從東谷殺到了西谷,所過之處橫屍遍野、血流成河。此時只見所有的鮮卑戰士都殺氣沖天、矢志報仇,而朕的臉上則古井不波,就像是一個沉着的領航員一樣,帶着這些鮮卑騎兵殺向了一個又一個的目標,以最有效、最高速的方式消滅匈奴人的有聲力量。
“阿卡瑪,咯噠噠噠噠~”這時只聽到前方一聲古怪的匈奴語傳來,而朕擡眼一看,竟然是匈奴人中的老熟人——伊利丹。
這個伊利丹果然與其他的匈奴人不同,當所有匈奴人都忙着四散奔逃的時候,唯獨他舉起了馬刀,向着朕正面衝了過來。雖然不知道這個伊利丹是匹夫之勇,還是有意爲之,但伊利丹這次的進攻卻切中了鮮卑人的要害。
要知道,這次衝進谷裡的鮮卑戰士只有兩千來人,而匈奴人的戰士卻超過
了一萬。再加上匈奴族其他的族人也不是吃乾飯的,當他們在面臨生死存亡的時候,完全可以全民皆兵,連老人和孩子都能夠射上幾箭。而這時,對於鮮卑戰士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移動速度。只要鮮卑人能夠不斷的移動,就不會被匈奴人包圍起來,就能夠逐個擊破,從而徹底打碎匈奴人的鬥志。而假如鮮卑戰士被不小心圍住了的話,那麼憑藉這個山谷中的幾萬匈奴族人,就算是用人命堆,也能夠把這兩千名鮮卑戰士給徹底堆死。
而此時,這個叫伊利丹的匈奴人正是要阻擋鮮卑人的速度!
當伊利丹舉着馬刀,聲聲怒吼着衝過來的時候,他的身後也跟上來了二十多個匈奴人。榜樣的力量在哪裡都是巨大的,或許匈奴人都對伊利丹非常信任,當看到伊利丹敢於正面迎擊鮮卑戰士的時候,這些匈奴戰士也跟着伊利丹正面衝鋒過來。雖然伊利丹和這二十多個匈奴人並不太多,但也成爲了阻擋鮮卑戰車的一塊絆腳石。
此時朕的眼中散發出了冰冷的殺機。當伊利丹距離朕還有十幾丈的時候,朕手中的鳴鴻刀就不斷飛舞,將天涯明月刀法的第一式到第九式揮舞了一遍。而就在朕不斷舞動鳴鴻刀的時候,從朕的刀上也激射出了三九二十七道冰冷的刀氣,向前旋轉着飛舞而去。即使是朕現在距離伊利丹他們還有點距離,但刀氣已經率先向他們襲擊過去了。
“哇~烏拉拉~”
“蛋蛋!嘭泣!”
跟在伊利丹身後的那二十多個匈奴人的慘叫之聲傳來。當朕的刀氣就像是突破了時空的限制,斬殺到他們身上的時候,這二十多個人立刻就非死即傷。這幾個能夠叫喚出聲的匈奴人還算是幸運的,其他一些匈奴人連發出聲音的機會都沒有,只見他們剛纔還好好的騎在馬上,但轉眼之間頭顱就飛了起來。這些四散亂飛的刀氣竟然一舉斬掉了他們的頭顱。
寂靜,匈奴人中充
滿了死亡的寂靜!匈奴人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刀氣,怎麼剛纔見那個人只是凌空揮舞了幾下,這些匈奴人就都受傷,甚至死亡了呢?難道他是鮮卑人的巫師,只要揮舞幾下,就能夠取人的性命嗎?
“噗通、噗通~”讓這些匈奴人詫異的事情還沒有完全結束。就在伊利丹身後那二十多個匈奴人死傷狼藉的時候,只聽到伊利丹的馬下傳來了兩個古怪的聲響,緊接着周圍的匈奴人就都看到,那個像熊一樣的伊利丹兩隻胳膊全都斷了。而那兩聲“噗通”之聲,就是伊利丹手臂墜地的聲音。
這時的伊利丹已經失去了雙臂,別說是想要攻擊朕的鮮卑隊伍了,就算是坐在馬上都已經不穩當了。而就在此時,朕的紫雲已經一個箭步衝到了伊利丹的面前,而朕的眼中也爆發出了強烈的殺機,隨着朕將手中的鳴鴻刀高高舉起,鳴鴻刀上竟然散發出了奪目的光芒。這時的鳴鴻刀隨着刀氣加身,已經變成了七尺長短,而就在朕從上到下一計重劈之後,眼看着伊利丹就從頭到腳被劈成了血淋淋的兩半。此時,就算是伊利丹胯下的那匹戰馬也沒有幸免,也變成了兩片還在向前移動的馬屍。
而當朕沐浴着伊利丹和他戰馬的鮮血,從兩片屍體中縱穿而出的時候,所有的匈奴人都徹底崩潰了!伊利丹是他們全族最勇猛的戰士,怎麼會被人像剖一條魚一樣,給一切兩半了呢?此時這些匈奴人竟然有些恍惚的感覺,朕已經不是一個來殺他們的人了,而是隨便勾勾手就能奪取魂魄的惡魔一般。
崩潰,徹底的崩潰了!這時的匈奴人已經全部被嚇得失去了理智,幾乎所有的人都四散奔逃開來。有的匈奴人因爲跑得太着急,竟然自己衝入了四周燃燒的帳篷之中。而有的匈奴人現在已經嚇得腿腳都軟了,竟然就跪在地下一動不動,當鮮卑族的馬匹從他身上一路碾壓而過的時候,他就被壓成了一片肉泥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