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霹靂啪啦,噼裡啪啦,天上的黑雲滾滾,雷聲陣陣,呂睿,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大學生,在一顆大樹下躲雨,靠着樹,呂睿說:“哈哈,終於大學畢業了,幸福生活就要來了。”霹靂一聲,呂睿只覺得一道紫光飛了過來,自己就不省人事了。
“咦?這個是什麼地方,怎麼我什麼都看不見?怎麼好像還有水在我附近,手腳?都動不了,這是怎麼回事?老天,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天啊,我到底是在哪裡?”
“哎喲,怎麼回事?我的頭怎麼被擠壓了,誒呀,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又壓了,到底是誰再壓我頭?光線?居然有光線,這是什麼?哎呀,好痛啊,咕嚕一聲,呂睿終於又看見了模糊的光線,怎麼?自己眼睛出問題了?什麼都看不清?這是怎麼回事?
不知過了多久,這裡居然有個小圓點,是什麼東西?好像很好聞,恩,肚子餓了,咬一下?這裡還可以出nǎi?蠻好吃的,肚子餓了,快吃,快吃,咕嚕咕嚕,吃飽了。
呂睿試圖扭動自己的身體,但是好像自己身體不受控制一樣,這個時候,一個老婦人映入了呂睿的眼簾,老婦人笑着看着呂睿,然後抱起呂睿,來到了一個穿着富貴的男子面前,男子看着呂睿笑了笑,然後將呂睿從老婦人的手中抱了過來,左看看,右看看,不停地說:“不錯,不錯,吾兒真不錯,哈哈哈哈!”
呂睿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可能是穿越了,穿越到了古代,自己還變成了嬰兒,不過看這個樣子,好像自己投胎還不錯,投到了一個富貴的人家。雖然呂睿只是剛出生的嬰兒,不過可能是穿越的緣故吧,呂睿的聽力與視力都超出一般的嬰兒,就像是正常人一樣,在男子的懷中,呂睿漸漸地閉上了眼睛。
對於呂睿來說,穿越可能是件好事,因爲呂睿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自己的親生父母是沒有見過的,對於他們也沒有什麼印象,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呂睿,童年不像其他小孩一樣,有父母的關懷,只能在孤兒院裡靜靜地看書,特別是歷史的書籍,也因爲愛看書,呂睿成了孤兒院唯一的大學生,可惜,剛畢業,爲了躲雨,居然成了這樣,唉,一個古老的穿越橋段!
很快,時間就過去了百ri,呂睿的百ri酒也到了,這天,府中賓客臨門,熱鬧非凡,呂睿也被nǎi娘抱着,來到了大廳,只見自己的父親與母親在正廳中招待來府的賓客,突然,一個身材不高,膚sè黝黑,而且其貌不揚地人走了進來,呂睿看見此人,頓時一驚,此人雖然其貌不揚,但是目光如炬,攝人心寒,難道是個人物?
自己的父親看到了來人,大喜,然後連忙上前說:“孟德兄,你來了,太好了,我還以爲你不來呢。”曹cāo看見了好友,大笑說:“今ri是呂兄大喜,我豈能不來?”說完,大笑着,拉着自己父親的手,好像是故友相見一樣,十分親切。呂睿一聽,孟德?應該是這個人的字號,呂兄?自己投胎的這家人應該也是姓呂,嘿嘿,這個不錯啊,姓氏倒是沒有變,自己也算是沒有數典忘祖了。
宴席在一片歡聲笑語中進行,呂睿也成了這次宴席的主角,在一張大桌子前,擺放着各種各樣的東西,有論語,木劍,大印,毛筆,等等東西,很明顯,這是抓鬮,百ri的兒童抓鬮,古代的習俗,用來測試孩童將來的發展,是文韜還是武略,好培養自己的孩子。
呂睿當然是知道大桌子擺放着這些東西的意義,所以呂睿被nǎi娘一放到桌子上,就爬了過去,先是抓了一個大印,然後再拿了一把長劍,隨後就倒在了大桌子上,哭了起來,賓客看到,無不哈哈大笑,這個小孩太有意思了,衆位賓客也紛紛讚賞此子,手持大印與木劍,將來一定是個安邦定國的大將軍,呂睿的父親聽到,哈哈大笑,十分地高興。
晚宴很快就結束了,不少的賓客都離開了,那名叫孟德的人留了下來,在呂府住了下來。隨後的幾ri,孟德都在呂府,不時地還逗着呂睿玩,呂睿也笑呵呵地迴應着,讓孟德十分的高興。到了第七ri,孟德終於離開了呂府,呂睿的父親帶着隨從前來送別孟德。
在城郊的小溪邊,孟德說:“呂兄,今ri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了,有空請呂兄前往譙縣,去我府上做客,也可以去東郡找我,我一定款待呂兄。”呂睿的父親拱了拱手說:“好的,孟德兄,我一定會去找孟德,好好暢飲幾杯。”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書童跑來,氣喘吁吁,懷中還抱着呂睿,對着曹cāo說:“大人,快跑,快跑,有人要殺你,剛纔,剛纔在呂府大開殺戒了。”呂睿一聽,愣住了,然後抓住來人的衣領說:“你說什麼?呂府大開殺戒,那我的家人呢?”
書童看了看呂睿的父親,說:“呂老爺,你府中的人基本都被殺了,只有,只有夫人將小少爺交給了我,你看。”說完就將呂睿遞給了呂老爺,呂老爺看了看自己的兒子,這是自己呂家唯一的血脈,如果有什麼閃失,自己呂家就是絕後了。
想到這裡,呂老爺轉身對孟德說:“孟德,你快帶我的孩子走,請你一定要好好照顧這個孩子,快走,我擋住來人。”孟德一聽,愣住了,然後說:“呂兄,這是何話?因我之事,累及呂兄,孟德已經萬分懊悔,如今呂兄爲何如此?孟德來擋住來人,你速速帶着孩子走吧。”
呂老爺笑了笑說:“孟德,我呂家在此處也是大族,敢到我呂家來殺你的人,一定不簡單,找不到你,就屠殺了我全家,難道僅僅是因爲找不到你?恐怕是要殺人滅口吧,既然是這樣,你換上我的衣服,我兩分別騎上快馬,你往東而去,我向西而行,幫你引開敵人,我的兒子,呂家唯一的血脈就靠你了,孟德!”
說完這句話,呂老爺拔出胸前佩劍,將書童一劍斬殺,孟德看後,愣了一下說:";呂兄?你這是?";";這是唯一知道我們秘密的人,孟德,速換衣裳。";孟德點了點頭,將外衣與呂老爺換了,然後各自騎上一匹快馬,東西而去。
“快,抓住那個穿紅袍的人,快,抓住他,他就是曹孟德!”一羣蒙着面,帶着大刀的人追着穿着紅袍的呂老爺而去。“大哥,那裡還有一個抱着小孩的人,要不要追上去?”“不用,那是從呂家跑出去的人,不用理他,我們對付曹孟德要緊。”
很快,懸崖邊,呂老爺握住長劍,護在胸前說:“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來殺我曹孟德?”黑衣人笑了笑說:“嘿嘿,曹孟德,在洛陽的都尉當得好厲害啊,居然弄出個五sè棒,來棒打我們的少主人,不錯,不錯啊,厲害,好厲害啊,這就是你的死因!”
呂老爺仰天長笑說:“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曹孟德絕不會死於你們這羣小人之人。”說完,從身一跳,跳下了懸崖。黑衣人大吃一驚,喝斥道:“快,快派人下去找,老爺要見到他的首級。”
其餘的黑衣人抱拳道:“諾。”一羣人就下懸崖尋找呂老爺的屍體了。“大人,屍體在這裡。”“很好,我們吧首級割回去,讓張大人看看。”說完,就割下來了呂老爺的首級,回去覆命了。
曹cāo帶着呂睿,一路策馬狂奔,跑到了東羣,進入了縣衙,此時曹家的護衛隊已經在縣衙了,曹cāo看見了曹純,才放心下來。曹純看見曹cāo的樣子,大吃一驚,問:“大兄,你這是?怎麼回事?”曹cāo看了看曹純說:“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你速書信回家中,讓族內派多些人來頓丘,要jing幹士卒。”
曹純看了看曹cāo抱拳道:“遵命,大兄。”然後就退了下去。
曹cāo此時纔看了看懷中的呂睿,呂睿已經熟睡,雖然呂睿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也沒有辦法,一個三個月大的嬰兒能幹什麼?自己子這個時代的親生父母已死,他只能依靠這個被自己父親託付的孟德了。曹cāo嘆了一口氣,然後眼睛溼潤地說:“呂兄,你放心,此子我一定視如己出,好好培養。”
三年後,曹cāo府上就出現了一個櫻桃粉嘴的可愛小男孩,這個小男孩就是呂睿,三年前曹cāo好友呂伯奢的兒子,呂睿。此時的呂睿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原來自己投胎到了曹cāo好友呂伯奢的家中,因爲呂睿的到來,改變了原來呂伯奢一家被曹cāo所殺的歷史,同時也改變了呂睿的一生,此時有着現代靈魂的呂睿,是曹cāo的養子,曹府中的呂公子!狗血的橋段,一個揮舞着蝴蝶翅膀的呂睿來到了東漢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