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來會你。.: 。”眼見兄長就要中招,關興的刀招去的又快又疾,絲毫沒能留的一絲餘地,完全是上陣殺敵的致命招式,爲了救人,關興也不得不下次狠手了。
那‘花’關索原本殺招正盛,只要命中便能一舉擊破對方,卻不想在這個時候旁邊又殺出一人。且不說對方的武藝如何,單是從那漫天而來的殺意來看,此人的武藝絕對不比自己弱。‘花’關索相信,只要自己這刀繼續砍下去,對方的刀就會毫不猶豫的砍向自己的頸脖,這種以名博命的招式最令人頭疼,‘花’關索無論如何也不敢去硬碰。
‘花’關索今次背井離鄉尋找父親,乃是多年的心願,如今尚未尋得父親,‘花’關索是無論如何都不會丟掉‘性’命的。就在那關興大刀砍向頸脖之際,忽見那‘花’關索身形陡然停止,一刀反手揮斬向那關平,一刀迎向朝自己襲來的關興。
在有了關興的協助,導致‘花’關索的霸道殺招被迫中止,招式也減弱了半分,如此一來,關平很是輕易的擋下了來招。有了兄弟的協助,關平頓時士氣大振,二人雙刀頓時與那‘花’關索再次戰到一起,兩刀合併頓時勇不可擋,一時間裡與那‘花’關索鬥得不分上下、難解難分。隨着三人的‘交’戰,三人一連打鬥了數百個回合仍舊分不出勝負,此事早已經在整個長沙中引起了軒然大‘波’。上千名守衛將三人包圍的裡三層外三層,並且引來了無數百姓圍觀,但卻無一人敢上前阻攔,或者說衆人都在欣賞着這場‘精’彩的打鬥。
最終又比鬥了五十多個回合後,三人的體力終於出現了透支,原本早在之前三人的體力便因爲‘激’烈的打鬥而迅速下滑。可是‘交’戰那麼久依然沒有分出勝負,而且戰鬥可謂進入了白熱化,沒有誰願意率先叫停。好似誰先支撐不住,誰就算敗。
三人再一次打拼招之後,紛紛退至兩旁,只見現場出現了極爲戲劇‘性’的一幕。關平將刀立於地面,一手扶着刀,一手掐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而一旁的關興則是雙手緊握着刀盤坐在地上急喘着。而另一方的‘花’關索,兩手倒提兩把大刀,與關平一樣‘插’在地上,一雙俊目緊盯着兩人,也在不住的喘息着。三人如此的狀態,顯然是無法再繼續比鬥下去。
“將軍,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看着兩位少將軍與人武鬥百餘招依然不分勝負,周圍的軍士一時間沒了主意。
關平衝着一旁的都尉淡然道:“此人武藝不俗,如今正是我軍用人之際,萬不可讓他跑掉,暫且拿下他,嚴加看守,等到主公和軍師回來後招降此人爲我軍所用。若是此人流落到敵軍陣營,那日後對我軍來說將是一大威脅。到時候就算不能爲我軍所用,也絕不能便宜了敵軍。”
“將軍說的是,小的遵命。”隨即那都尉一聲令下,四周將士紛紛手持刀槍一擁而上,瞬間將那‘花’關索給包圍起來。若是換做之前,這些人併入不得‘花’關索的眼中,但如今和那兩員虎將‘交’戰了上百回合,可以說耗盡了體力,此時自己是連站立和拿刀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眼睜睜的任人宰割。
眼看着那些將士‘逼’近,並將自己手中的刀刃給奪了去,‘花’關索不由得惱怒道:“與吾‘交’戰,分不出勝負,便行這等卑鄙之事,真乃無恥之徒。”
關興在一旁笑道:“兵法雲,兵則詭道也。有時候要獲取勝利,難免不會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不過對勝利者來說,這一切都將會變得光彩。”
就這樣,那‘花’關索原本是來荊州尋父,卻因爲樣貌不凡被守城將士視爲可疑人士,從而大打出手引來了關平和關興兩兄弟,一番風雲‘交’戰後,被關入長沙大牢之中。在牢中的‘花’關索知道,此事不怪他人,只怪自己武藝不‘精’,時運不佳,可是‘花’關索並未放棄,他要養好體力。
對‘花’關索來說,在牢中還有吃有喝有睡的地方,這對一連流‘浪’近一月之久的‘花’關索來說反倒是一件不幸中的幸事。回想着這一月來,自己每天在外面流‘浪’尋找父親的信息,餓了有時候就找一些野果和別人丟棄的食物,累了困了就蜷縮在哪個角落裡眯上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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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偶然看到幾個地痞流氓打劫一個商戶,‘花’關索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憑藉雙手便將那夥地痞流氓給打得抱頭鼠串。那商戶對‘花’關索甚是感‘激’,許以一串錢財,這讓‘花’關索接連幾天都吃飽了肚子,不過卻捨不得那這些錢去住宿,每天只是幾個饅頭,依舊寄宿街頭角落。
直到近幾日打聽到自己一直以來尋找的那個人可能在荊州長沙之地,但當時的荊州乃是戰爭要地。爲了能夠尋得那個人,尋得父親,這一切對‘花’關索來所都不是問題,任誰也阻擋不了自己尋找父親的腳步。
休息兩日之後,‘花’關索的體力和‘精’力都得以充沛,尋找親人的渴望迫使‘花’關索一刻也不願意呆在這牢獄之中。
“來人,快來人,放我出去,我犯了什麼錯你們抓我?快放我出去。”運足氣力,‘花’關索便衝着牢外開始大聲呼喊起來。那底氣十足的聲響直接震動着整個牢房,一些正在休息的獄犯冷不防被‘花’關索這一聲響驚動,多半嚇了一跳。
“臭小子,你扯着個大嗓‘門’嚷什麼嚷,老子的耳朵都要被你給吼掉了。”
“就是,這一大早不好好休息瞎喊什麼,真是擾人清夢。”
‘花’關索的一陣叫喊沒能喚到獄卒,卻惹怒了牢房中的其他人,可是‘花’關索並未理會他們,繼續運足底氣扯着嗓‘門’吶喊着,可謂是僅憑這一聲嗓‘門’便將整個牢房能個‘雞’飛狗跳的。
終於,整個牢房中的人都不得安寧了,其餘人見對‘花’關索的辱罵不起作用,只得跟着一起起鬨叫來獄卒,要給這新來的小子一些教訓。再說那職守的獄卒正在休息,猛然被這一夥犯人給吵醒,不由得微怒,拿着傢伙就挨個牢房怒斥道:“幹什麼,想造反啊,都他‘奶’‘奶’的給我安靜點,在叫嚷的話,讓你們今天一天都沒得東西吃。”
“軍爺,這可怨不得我們啊,這全因那新來的小子不懂事,一大早就嗷嗷叫,吵得我們都不得安寧的。軍爺你不如給那小子教訓教訓,我們也好安靜的睡覺不是。”隨着一人的解說,其餘人紛紛響應。那獄卒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恰巧這時候‘花’關索再次扯開嗓‘門’吶喊着,這一回到真的是撞上槍口,惹怒了那獄卒。
只見那獄卒唾罵一聲,隨即喚來同伴,兩人各自拿着一皮鞭朝着‘花’關索的牢房中走來。走至‘花’關索的牢房前,那‘花’關索正‘欲’吶喊,其中一名獄卒,揚起手中的皮鞭對着那牢房狠狠地‘抽’打了一下,怒罵道:“新來的臭小子,我看你是不是皮癢癢了,纔來這牢房中沒幾天就想着鬧事,真不知天高地厚。”
哪知面對獄卒的警告,‘花’關索並未聽進去,反倒是大手伸出外面朝着兩人不斷的揮手舞動道:“你們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的。”
“冤枉?”那獄卒冷哼一聲道:“在這裡,每一個進來的人都說自己是被冤枉的,若都是像你這麼說,我們都得把他們放了,那還要我們獄卒和這大牢有何用。”說完,兩人幾‘欲’離開。
眼看兩人要離開,‘花’關索急了,慌忙說道:“別走,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初次到長沙只是爲了找人,你們的城‘門’守衛便要將我抓起來,就這樣我和他們打起來了,我是來找人的,你們憑什麼抓我?快放我出去。”
“你小子還有理了,初來長沙就敢與我城‘門’守軍打架,我看你是嫌命大,活膩歪了。毆打我軍軍士,關你到死都不虧你,你就老老實實的待着吧,這輩子都別想出來了。”說完,那兩名獄卒準備再次離開。
這一次到是真的惹怒了‘花’關索,直接‘花’關索趁着一人距離牢房較勁,大手伸出牢房外“噌”的一把抓住其中一人的衣領,一個順勢拽了回來,大手緊緊扣住其頸脖怒道:“別‘逼’我動手,快放我出去,要不然你們也別想好過。”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兩名獄卒給嚇得險些丟了魂,自從任命到這牢獄當上了獄卒,幾人每天在這裡猶如土皇帝一般看守着這些犯人。外面的事可謂與自己毫無關聯,每天只是按時來上班,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若是有人想要來探監,那還得經過對自己好生巴結,好處當然是少不了的。
這樣的日子對毫無上進心和鬥志的他們來說,當真算得上是神仙般的日子,每次自己前來查詢牢房之事,這些犯人們都是對自己畢恭畢敬的,可如今這新來的臭小子竟然反逆爲主在牢獄中將自己給劫持。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的獄卒,慌忙求饒道:“這位小哥,你別‘激’動,有什麼事慢慢說,一切都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