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如今的舉動或許說有些甜蜜,趙煜仰躺在地,孫尚香整個嬌軀都趴在其身上。尤其是一張香脣幾乎臨近對方的嘴邊,兩者之間的呼吸都能噴灑在對方的臉上,兩對眼鏡四隻瞳孔就這樣近距離的交叉放電着,在半空中形成一種微量介質。
孫尚香還好一些,不過趙煜就慘了。此刻的孫尚香正直髮育完美狀態,身上的處女之香以及其胸前的一對山巒非常愉悅的吸引着潛伏在趙煜體內的柯爾蒙,直叫趙煜的那把潛在的長槍給喚醒。趙煜多少有些尷尬的說道:“郡主,我們這個樣子恐怕不太合適,能否起來在說話?”
“嗯。”孫尚香雖然未經人事,但趙煜的反映,她豈能感覺不出來。那白雪皙式的臉頰瞬間浮起一絲紅潤,倉惶從趙煜的身上爬了起來。
“你爲什麼不讓我告訴兄長和周瑜,難不成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那劉備陰襲我江東?”孫尚香多有不滿道。
趙煜安慰道:“以周瑜的才智又豈能沒能想到這一點,只不過他一定有什麼事要做。否則也不會這番如此,更不會把江東明珠拱手送給一個年過半百的糟老頭子,即使他有着一個皇叔的身份,孫權也捨不得。”
孫尚香不難聽出趙煜口中的含意,幾近沮喪道:“難道說,我在周瑜手中只是一個棋子而已,爲何兄長不阻止他。”
趙煜輕撫孫尚香的前額,柔聲的安慰道:“郡主,你冷靜點,或許這本不是你兄長的意思。只不過有時候爲了一些政治需要,你兄長他不得不這樣做,你莫要怪他纔是。”
孫尚香不是傻子,自然是明白趙煜口中的政治需要的意思。從小在這孫家長大,一直以來都被父親和母親視爲掌上明珠,自從父親死去以後,她便和母親相依爲命。曾有一段時間裡,一直未能從父親去世的陰霾裡醒悟過來。對於母親的身世,孫尚香從小就知曉,只是沒想到這種政治婚姻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這讓一項任性的孫尚香有些難以接受。
“趙煜,我且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告訴我。”忽然間,孫尚香擡起頭,凝視趙煜的雙瞳,很是認真道。
“郡主請問,趙煜定然如此相告。”或許是有些可憐孫尚香的遭遇,趙煜在那一瞬間突然變得有些心疼起來。
“若是我是你的妹妹,爲了一些政治原因,你是否會像這樣把我當作棋子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人?”孫尚香問完,兩眼緊盯着趙煜,從那雙眼睛裡,趙煜看到了一絲信任、一絲期盼,一絲自由的渴望。
面對孫尚香的那股純真,趙煜對上其雙目,一字一句認真說道:“假若你是我的妹妹,我會像保護我的妻兒那番保護你。就算是敵人百萬大軍兵臨城下,也休想從我手中把你掠奪而走。”
趙煜的話好像一股溫暖的雙手一直在孫尚香的身上飄蕩着,那股溫暖好像父親對自己的寵愛一般,孫尚香不禁喃喃道:“或許如果父親還在,肯定不會答應這門婚事。或者我與兄長並非一母同胞,所以他才捨得讓我當這個犧牲品。”
“什麼?你和孫權不是一母同胞?那你們是?”趙煜不禁有些吃驚道,原本以爲孫尚香和孫權兄妹之情,卻沒想到並非一個母親所生。
孫尚香不由得解釋道:“父親娶姐妹二妻,我母親是妹妹,大姨娘生有四子,分別是孫策、孫權、孫翊、孫匡,而我母親生有一子一女,孫朗和我。所以,我與孫權只能算是同父異母,並非一母同胞至親。”
“原來如此,恕趙煜不知此事,又提到了郡主的傷心事。”趙煜慌忙抱拳道。
“這有什麼的,你也是出於好意關心我而已,只是我們一直都搞錯了主次關係,我這個郡主在你這個趙王面前簡直是弱小至極,怎能讓你對我施禮。”孫尚香說完多有歉意道,不過從她的語氣中,趙煜聽得出她的心情有些好轉。像她這種出身不凡的女子,遇上這種事情,一直苦於無人哭訴,今次和自己相遇,使得自己成爲一個傾聽者。
“趙王,或者這就是我的命運,既然我無力反抗,不如笑着去面對,你說對嗎?”孫尚香說完,不禁擡起頭,看着趙煜。後者看到其眼中有什麼東西在閃爍,若非其堅強,恐怕那閃爍的銀光便奪眶而出。
孫尚香忽然又道:“我幫你找到有關劉備的信函書籍,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哦?郡主且說。”趙煜不由得好奇起來,不知道有什麼事能讓她會爲自己去偷竊有關劉備的書籍。
“趙王想要的東西,我盡力去辦,這或許也是我在江東能爲趙王所辦的最後一件事了。我知道這大漢動盪,天下早晚有一場大戰,我只求到時候趙王逐鹿天下事,若非必要,不要把我江東當作首要目標。就算如此,也請趙王手下留情,不要血洗江東,讓我江東百姓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孫尚香說道最後,那眼神和口吻多有嚴肅,非常認真道。
“郡主就這麼相信我,認定這天下最終的贏家是我趙煜?”趙煜不由得反問道。
孫尚香滿是肯定道:“早在上一次,兄長邀請趙王前來江東赴宴時,我便已經認定趙王就是這大漢天下的新主。”
趙煜也是認真道:“好吧,我答應你,不管孫權如何,我儘量不去與他交鋒。若非逼不得已,我會把江東當成最後一個目標,就算是兵臨城下,我也是以招降減少傷亡的方式納收江東。”
“既然如此,那孫尚香謝過趙王了,請趙王跟我這邊來。”孫尚香說完衝着趙煜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郡主這是要帶我去哪裡?”趙煜不由得疑惑道。
孫尚香不假思索道:“趙王剛纔不是說了嗎,此次前來是爲了劉備而來,我想劉備和我兄長的書信都在書房裡,我們不去怎麼能知道呢。”
“那我就這樣與郡主大搖大擺的前往書房,豈不是會引起他人的懷疑。”趙煜道。
“兄長的書房就在這花園外面一側,守衛甚少,待我前去喝退他們,趙王便可放心與我一同前去。”孫尚香說完不再多言,便走在前面帶路,趙煜緊跟其後。
如同孫尚香所說,孫權的書房就在這後花園外一側,當兩人走至花園門口時,趙煜便隱藏在花園的屏障後,孫尚香獨自走到書房前看着那門外的左右侍衛道:“我要進書房看點父親給我留的書籍,你們二人給我離開遠一點。”
“郡主,主公有過交待,閒雜人等禁止入內。”其中一名市委不由得道。
“什麼?閒雜人等禁止入內,你可知我的身份,莫不是我不準進去?”孫尚香不由得皺着眉頭道。
那侍衛慌忙道:“小的不是這個意思,郡主要進去只管進去,小的守在這裡便是。”
“哼,我此刻心情很是不好,莫不要你們兩人陪我練一練,我在進去看書。”孫尚香不由得怒斥道,此話一出,那兩名軍士頓時一怔。回想着郡主昔日在府中沒事找人切磋,輕者脫臼摔傷,重則躺牀數月不能下牀,兩人心中就不禁膽怯起來,慌忙道:“郡主在這裡慢慢看便是,小的先行告退,等郡主看完,我們在回來。”說完,兩人一溜煙的跑到外面去把守。
侍衛前腳剛離開,趙煜的身影已經飄了出來,緊跟着孫尚香一同進入孫權的書房中。那張紫檀書桌上擺放在一卷卷信件,信件擺放整齊,不難找出孫權近幾日與劉備的通信。
“趙王,看這個。”忽然孫尚香查找出一封看似頗爲重要的信件,打開一看,不由得遞在趙煜面前道。
趙煜慌忙結果信函,由於此刻正是偷窺之際,爲了節約時間,趙煜直接無視開頭那些虛僞的問候詞語,一目十行直掃視信件的中心內容意思,只見那信函中一行娟秀的字體呈現在趙煜和孫尚香的眼簾。
“只要江東秉承聯軍聯盟之責,待我主穩固實力便進兵益州,領兵一統益州領土,荊州之地將如數歸還給江東所屬。”
看完那信函中的內容後,孫尚香忍不住憤憤不平道:“好大的口氣去,就憑藉劉備在荊州那點人馬,也敢進軍益州。更何況,荊州以北尚屯有曹操的兵馬,他劉備只是防禦都有些困難,還敢分兵進軍。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太異想天開了,就不怕曹軍端了他的老窩嗎,這個呆子。”
聽到孫尚香的話後,趙煜不免露出一絲苦笑道:“只要有了這封書信,劉備就沒什麼不敢的。”
“哼,區區一封書信能夠說明什麼?難不成就憑藉這封書信,劉備進兵益州時,曹軍就不會攻打他的州城了嗎?”孫尚香極爲藐視的說道。
“曹操當然會趁機攻打,不過劉備卻不怕,因爲有你兄長和周瑜在,所以劉備可以高枕無憂的領兵去打益州。”趙煜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