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非開宗明義之回,李三民自謂甚明:“拾遺補漏續綴文成。”故罕有人考證含義,不過猶以竹冊前金三回可否歸入《笑話》之考爲重。
丙申,瑤人有《評書》,道此用李文(麟文)撰成,原文難看,故究根知底少也。依其飾文,直譯版同竹冊,力證竹冊前金三回之實,於是無疑義。
己亥年,鄭元李樂二人復質疑其說,“幼兒何能成此書乎?吾等皆不能也。其附李三民罕謂,定然他人遭披頭換面篡改是非。”
由是,李空心引申胡說道:
「爲超長篇系列小說《三話》,它的開頭總是令人云裡霧裡的,曾有多人試圖解釋。由於年代久遠,在下也只是隨便解釋,不必當真。
第一回,創作於作者兩三歲(實歲),明顯在胡言亂語,文筆幼稚不成熟。但作者此時有句話說得好:“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爲有時有還無。”作者曾經在不懂中文、英文的情況下亂打字跟人聊天,結果對方還能正常對話;作者也曾經讓兩個人用一個號在公屏吵架,結果公屏中總會有一個人把自己代入其中加入對話......這些例子都說明有時候亂寫的東西的確跟認真寫的東西沒什麼區別,故有作“胡言亂語只爲雲”。
首先一“咳”,引人注意,但不是作者的創意,後人按慣例加的,是爲那些在公共場合唸的書準備的=。或雲此爲評書遺留=之言,實非也。評書無頭尾,直取精彩,《笑話》是從第四回講起的。因純屬特色,不願解釋,故《三話注》正文刪去此字句,補註於後。
下一段開頭,“三,三,四”,音韻和諧,有節奏感,又代表着這一段分開講的內容:①幾、旗、字,而字又正好“前後皆書三”;②硯、紙、筆,但又插入個墨;③人之二問二求。這被評爲“三中有四,四中有三,三四之外有其它。”這正是《三話》(或說《四話》)的特點。
①作者當年曾模仿此文當三日神棍,有人以爲這是原型,實在謬矣,實際上是作者想象出來的“超我”,並不存在。幾、一、三數字,則表明作者早先提出的“多歸一,一生三”本源思想。
②關於“几上唯硯、筆、紙各一”一句,有人說是李文(作者在學習漢字前發明的一種文字,在小部分好事者間流行,一直瀕臨失傳,作者就是用李文夾雜中、英、德三種文字寫的前三回,後改爲主要中文輔以英文,但英文稿基本已佚——實際上英文稿除了個別常規句子外,其他句子幾乎是亂寫一通,不能翻譯)翻譯過來的差錯(今已不可考證),按俗語“筆墨紙硯”,故正確順序應爲“筆、紙、硯”,意味“無墨(魔)”,表示此處的是作者的善(即超我)。李某不以爲然,說:之所以排成硯、紙、筆,是因爲常規的硯乃石墨,五行屬土,而作者(當時)認爲時間(即“歲月”)主土(“時間屬土”體現於作者日記中),土生金,紙五行屬金(也有人以爲是木而駁斥此論),硯和筆都出現在“三話”中,唯有《有話》裡講到了紙。作者認爲,就是自己不想按套路出牌,再加上當時學力等同文盲啥也不懂,腦子一抽就這麼安排了。
③名什麼而不應,非無名,忘名也;求卜卦而不言,非無知,不知道也;問原因而答,有執念之人,需放下;知心而消失,是不願,需釋然。然而此段先道物後談人,何哉?後文有解 ,“胡言亂語僅爲證那輪迴中人不如滄海一粟耳”。但若此時以凡人先入,則成了尋常小說——《三話》劇情有個特性,就是不按套路出牌(譬如前三回本是吸引讀者的,作者特意寫得十分無趣,令人跳過)——所以此時,以“有人”代部分人,即整體,“他”代個人,即個體。這裡看似是人與人的交流,實際上,據陳某言,是(個人與羣體)的博弈,代表了作者當時“衆人皆醉我獨醒”的孤獨。“同硯”,同學也,原型爲林惟熙。“無他釋然”,深層含義就是,如果一個人沒有了良心,那麼他其實已經死了。但前面加了個“久而久之”,又說明,初心終究是初心,人總是會變的,當人脫離了幼稚蛻變成熟之後,過去的初心便很難再找到了。作者以自身爲例,早期認爲嬰兒有本源“阿耶難識”(或作“阿耶賴識”,作者因不知道而亂寫的,即所謂第八感“阿賴耶識”,आलयविज्ञान),但本源逐漸被世俗污染,最終不再清明。
第三(二)段過渡,是給執意要說這回的人留的,不過也沒人傻到評書從不精彩的地方講起。“硯墨大之,可見生物,偶聞驚雷,有機合成”言生物由來,簡略囊括造物,而後“道是”內容皆爲墨中一方世界,極爲複雜,不能細述。“至於跳出五行三界者,卻應另當別論”,指開端的“他”和末尾的“伊”(注:此處的“他”“伊”具無性別,故亦有都作“祂”的版本),在《話四》(亦稱《話三》,一種模型,代表四維[也有人認爲只是三維]而得名。)的啓發下可以根據種種細節得出結論,這兩者在五維,最後去了六維。而後(從中間摘引的賦亦可看出)論及“盡頭”——“和平”,即臨界(零界),一個在作者提供的傳說中起着溝通着各個三維世界交點(也就是四維空間,或者僞四維空間),因而異人與友的怪異舉動不算奇怪、掌握着超光速旅行技術亦並非難事,只是在三維宇宙中可能(因爲在書中並沒有證據表明他們突破了這一技術)效果會遭削減,並未有那麼誇張。至於他們所議論的內容,無非是作者當時內心對出世還是入世的糾結罷了,但就算作者在文中選擇了出世,最終還是如同二者的舉動(駛往地星)入世,可見人力意志也有不可爲之事。所以開篇看似平平無奇,然而由順延降維,涉及內容較廣,不似平常小說,所以有人稱之爲“開談風雨迅,下筆鬼神驚”。(注:作者在推測光速最快都只是一定的速度後根據民科的思維認爲可能出現了“虛空”的介質使得光速無法僭越,因而得出超光速就會到達另一維度的僞結論,繼而提出點動成線,線動成面,面動成體,體動成“間”,“間”動成“國”的奇葩思想,所以有四維、五維之意思,但無法理解六維,故以此爲終極。而更離譜的是,這一觀點被駁倒是因爲作爲同樣沒學過科學的同學提出“光速不能被準確測量”。)
本回論其中心,就是作者憑空捏造而又真實到一言難盡的旁人無法體會的孤獨。所以有人認爲,本回的文眼在“奇”,中心在引人深思後哭笑不得,認爲是“以‘祺山’、‘旌旗’爲引,奇人奇事爲輔,雄奇壯麗,趣不可及。”亦可算有道理,因爲這正是《笑話》的內涵,暗示在“定覺其人物具不凡”之中了。總而言之,正如作者多年後方纔真的經歷了“一時腥羶毀湯汁,只得罷著不得吃”一般,一切仿如夢幻,全都是杜撰的,卻又在冥冥之中影射到了作者的未來現實中,所以按理來說要真正解《三話》,除非是作者知己,不然非得真的瞭解作者生平纔可以。」
今有林李和避重就輕,據當時李文(鳳文)直譯說原文對句當是“隱居好哇隱居妙呀隱去俗事凡情了啦”“功利好啊功利妙哈功德無量昇天馨嚓”“世人鄙視嗒謂我避世嗐我卻要道非世蔽嚕我何以如此呼”“離名義嘅離名義啋名義肆丟棄咹棄到頭來害自己咦”...“山水妙”“風景好”“忘名利”“聽自然”“不知天有涯”“已然花迷時”“飛鶴伴漁樵”(無),重證竹冊之實。
然而具體如何,到底已不能知曉。本回含義揣測難說,確實各人各解衆說紛紜,蓋其無領統之心,而成統領之旨,故如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