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富二代一臉懵逼。
什麼情況?
你是我們花錢請來打老師的,不是讓你打自己人的啊。
更讓他們眼珠子都快掉出來的是,朱永昌噗通一聲跪在了張峰面前,一個勁兒的扇自己耳光,每打一下,就是一個血印,一點都沒有這留手。
“前輩,後生知錯了,先前沒能認出是您,還請前輩高擡貴手,繞我這一次。”
修仙之路,達者爲師。
朱永昌的年紀,雖然當張峰的爸爸都已經足夠了,但修爲不夠,只有當晚輩的份兒。
先前他就覺得面前的人很熟悉,直到要動手的時候,腦子裡纔想起面前這人,竟然就是元月十八,華山大戰的人。
整個中州古武世家,早已下了死命令,誰敢得罪張峰,輕則廢掉修爲,重則殺無赦。
就連排行前十的古武世家,也莫不如此。
他一個小小的散修,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張峰有絲毫的壞心眼。
甚至連這個想法,都不敢生出來。
看着那些一臉蒙圈的富二代,朱永昌臉都氣成了豬肝色,同時也暗暗責怪自己,當初太自大了,當時接下這個任務的時候,要是能看一眼要對付的人是誰。
現在也不會造成這樣的局面。
一旁的嚴炎,見到竟然連築基初期的朱永昌,見到他們體育老師也只有磕頭跪拜的份兒。
有些不敢相信,皺眉道:“朱永昌,你可是收了我們的錢的,他不過是我們的體育老師,有點功夫罷了,你至於害怕成這個樣子!”
“你們這些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懂個屁,前輩真要發怒了,一夜之間便能讓你們家族灰飛煙滅。”朱永昌氣得發抖,戰戰兢兢的說着。
這些富二代簡直不知死活,到現在了還在嘴硬。
他也懶得管那些富二代了,一個勁兒的磕頭認錯,生怕張峰稍有不對,就要滅了他。
張峰目光漠然,神色冰冷,再也不復先前的玩鬧,淡淡道:“連要對付的人是誰都不知道,你也敢出來接活兒,哪天死在外面,估計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前輩教訓的是。”朱永昌嚇得渾身一軟,瑟瑟發抖,眉心汗珠直冒。
張峰環顧左右,瞥了一眼周圍的富二代學生。
這些富家子弟,從小養尊處優,幾乎是從錢堆里長大的,不懂尊重爲何物。
那個楊修文,更是想泡自己妹妹,今天非把他第三條腿給打斷不可。
立威,便從這裡開始!
見眼前還有免費的打手,他也懶得自己動手,淡淡道:“我這些學生不怎麼聽話,要是不收拾一下,以後我還要多廢口水,就交給你了。”
朱永昌嚥了口唾沫,戰戰兢兢道:“是全都殺了,還是……”
周圍的富二代一聽這話,嚇得臉色都白了。
這裡人跡罕至,就算是把他們全殺了,再來個毀屍滅跡的話,想要追查都困難。
一個個轉身就跑。
嚴炎的臉色難看極了,朱永昌是什麼實力,他是最清楚的,真要動手,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艱難道:“朱永昌,你讓我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然我背後的嚴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朱永昌搖搖頭道:“嚴少爺,你身爲嚴家的人,難道不知道你們嚴家傳下的禁令?”
“什麼禁令?”
“凡是敢得罪前輩的人,一律殺無赦!”
朱永昌身上殺氣沸騰,蔓延四周,眼中充滿了嗜血的神色,若是能用這些富二代的命,挽回他一條小命,即便是嚴炎,他也敢殺。
嚴炎渾身一軟,一股深深地恐懼感從內心深處滋生出來,眼睛死死的盯着張峰。
有些不敢置信,面前的體育老師,竟然會有讓整個嚴家害怕的能力。
周圍的富二代直接嚇尿了,跪在地上不敢再有絲毫反抗,開始求饒道:“老師,我們是你的學生啊。”
“我們還小,不懂事,冒犯了老師,求求老師看在我們是您學生的份上,就放過我們這一次吧。”
“我們保證,以後老師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老師就是我的一切。”
甚至有膽小的富二代,直接哭了出來:“我還不想死啊,我家裡還有這麼多錢沒有花完,我怎麼可以這麼年輕就死了。”
張峰滿頭黑線,這些富二代,一旦遇到不能用錢解決的事情,簡直就跟個小孩一樣。
念在終究是自己的學生,他也不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揮了揮手道:“算了,終究師生一場,給他們留口氣吧。”
如果這一次過後,他們還不知道進退的話,張峰會直接像踩死一直螞蟻一樣,滅了他們。
朱永昌得了命令,真氣暴漲,率先來到楊修文的身前,見張峰對他是最爲不滿,沙包大的拳頭,一下又一下的揍過去。
咔咔……
楊修文的肋骨,膝蓋,手腕全部被打斷,嘴裡不停的冒血。
感受到朱永昌渾身散發着可怕的殺氣,楊修文滿眼畏懼,驚慌失措地哭求道:“老師我錯了,不要殺我啊,老師……”
此時此刻,他才真正的體會到張峰的可怕,完全就不是他這種普通人的家族企業能夠惹得起的,腸子都悔青了。
張峰懶得去看一眼,坐在車裡玩起了俄羅斯方塊。
一直打到楊修文連話都說不出來,朱永昌才停了手。
照張峰所說,只給他留了一口氣。
緊接着就是嚴炎。
張峰瞥了他一眼,先前給過他機會,讓他給嚴坤打電話,他自己不知道珍惜,張峰也不會心慈手軟。
“誰敢傷我堂弟!”一聲怒吼,響徹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