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雪歌眉頭一挑,很不錯的奼女迷神大法!
當然,和他所知道的奼女迷神大法有着極大的差異,但絕對是同樣的玩意兒。通過女人舉止、神色的細微變化,誘惑男人的情緒發生異變,配合酒水、薰香以及周邊的氣氛,可以讓男人的心境破碎,輕鬆淪入他人的掌控中。
大廳內,幾個歌女越發賣力的輕歌曼舞,歌聲悠揚纏綿,舞姿飄忽曼妙。
客棧安排的侍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點起了一爐薰香,淡淡的香氛帶着一絲旖旎纏綿,迅速瀰漫整個套院。
被苗天傑壓在牆上喘息聲聲的青衣少婦,已經主動的用雙腿夾住了苗天傑的身體,他們已經迫不及待的融爲一體。
四周的氣氛變得淫-邪而墮落,墨娘子清純羞澀的面孔,卻好似紅塵中一株蓮花,清澈潔白、不染一絲塵埃。如此強烈對比,若是換成普通初出茅廬的公子哥兒,定然會在靈魂上刻下墨娘子的身影,從此深深地迷戀上她。
陰雪歌也是如此表現的,他的目光越發熾熱,越發迷離,甚至越發的狂亂。
他已經伸出雙手,同時撫摸上了墨娘子的肩膀和胸脯,撫摸得墨娘子面紅耳赤,身體不斷的劇烈顫抖。
“公,公子……妾身,妾身,敬公子一杯。”
墨娘子身體一哆嗦,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顫巍巍的挪開了兩步,避開了陰雪歌的魔爪。她低下頭,接過身後白衣少女遞上來的一個粉紅色玉質酒壺,爲陰雪歌倒上了一杯粘稠的粉色酒液。
小心翼翼的將酒液奉到了陰雪歌面前,墨娘子低着頭。不敢去看他的臉。
“公子,這是藏翠閣秘製的‘三春暖’,還請公子品鑑。”
墨娘子的聲音淅淅瀝瀝的,好似黃鶯初啼,說不出的迷人。
她含羞帶色。欲語還休的模樣兒,更是將她獨特的魅力演繹到了十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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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雪歌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將她拉到了自己懷中坐下。用力摟着墨娘子的小腰,陰雪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酒水入口就化爲一道**的熱氣,徑直竄進了小腹中。
小腹滾燙,以陰雪歌的定力。身體居然開始了不受控制的變化。
他品鑑了一番酒水中的輔料,這小小一杯酒,居然混雜了數十種極燥熱的虎狼之藥。不要說是一個人,就算是一頭牛,喝下這一杯酒後都要心性大亂、狂性大發。
陰雪歌身體微微一晃,以他如今的身板。還真難抵擋這杯酒藥力的侵襲。
他只能默默調動青木元氣,一絲一絲將酒水中的恐怖藥力化去。幸好這些藥都是各種草木植物,藥力被青木元氣裹住後,一絲一絲的被抽取、提煉,化爲精純的青木之氣儲存在經絡之中。
藥力在化去,但是已經起了變化的身體卻瞞不過坐在他腿上的墨娘子。
嬌俏可愛的墨娘子微微擡起頭來,小心翼翼、無比嬌羞的看着陰雪歌。
其他的那些歌女。包括她帶來的八位白衣少女,已經纏上了陰飛飛等人,陰飛飛、陰飛絮、陰飛雲、陰飛劫身邊,都有三五個美貌女子圍繞着,不斷給他們灌下各種美酒。
陰雪歌已經是‘孤家寡人’,身邊再無一人招呼。
墨娘子斜睨了一眼被幾個女人糾纏着的陰飛飛,再看看目光徹底散亂,渾身熱氣襲人的陰雪歌,美麗的小臉蛋上露出了一絲譏嘲不屑的冷意。
“公子,聽說您是昆州陳家的少爺。”
“這天寒地凍的。昆州距離我們這裡,還有好幾千裡地呢。您不留在家中過年,來我們陽水鎮做什麼?”
陰雪歌‘嘿嘿’笑着,他自己都覺得很噁心的,從嘴角掛出了一條晶亮的涎水。就好像一個腦子被打傻的白癡。他看着墨娘子連連傻笑。
“來陽水鎮,當然是,爲了娘子你啊!”
“有緣,千里,來相會……公子我,就是,爲了你來的。”
“哎唷,公子真會糊弄人!”
墨娘子嬌嗔的在陰雪歌身上扭動了幾下,挺翹的身軀磨蹭着陰雪歌的要害之地,引得陰雪歌心血混亂,差點真個走火。
她瞥了一眼陰雪歌,嬌滴滴的嘆了一口氣。
“公子是何等貴人,怎會爲了小女子,來這種窮鄉僻壤呢?”
“窮鄉僻壤?誰說的?”
陰雪歌‘嘿嘿’笑了幾聲,他一把摟住墨娘子,大嘴就在她臉上亂啃了幾口。
“這裡有大買賣,有發財的大機緣。公子我來這裡,是爲了發財來的。”
“發財?”
墨娘子眉頭一挑,小嘴微微一撇,避開了陰雪歌蓋上來的大嘴。
她又倒了一杯三春暖,強行給陰雪歌灌了下去。陰雪歌這才感受到,這個嬌滴滴、怯弱弱的小娘子,她手上居然很有一把子力氣,起碼也有三五鼎的力量。
她雖然沒有開闢竅穴,但是這個肉體力量可着實驚人。
而且他和她摟摟抱抱交纏在一起,也能隱隱感受到,在她體內隱藏着一股極其隱晦,極其強大,讓他隱隱覺得有點恐怖的怪異力量。
這個女人……
又是一杯三春暖下肚,陰雪歌的頭也不由得一昏。他看了看一旁,陰飛飛等人也被幾個女人纏着,要往他們嘴裡灌酒。於是他一拍桌子,放聲呵斥起來。
“都給我滾出去!吃飽喝足,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去。”
“還在這裡賴着,想要看公子我表演不成?”
陰飛飛‘嘎嘎’笑着,徑直站了起來。一個身形嬌俏矮小的少女正趴在他身上,他這一起身,少女就好似趴在牀鋪上一樣,被他肥大的肚皮帶了起來。
陰飛飛雙手一抓,拎着幾個女人就往外走去。一邊走,他一邊憨厚的笑着。
“嘿嘿,俺爹說了,生兒育女是人生大事,多子多福,多女多福,多多益善!”
陰飛雲三個也是長身而起,他們一把拍掉已經到了嘴邊的酒杯,強行帶着幾個女人離開了大廳。幾個女人相互使着眼色,也是順水推舟的走了出去。
雖然陰飛雲他們沒有喝下三春暖,但是前面喝下的酒水中,同樣有一些致幻的藥劑在。以她們的手段,三五人聯手對付一個毛頭小子,就不信還不能撬開他們的嘴巴。
苗天傑摟着青衣少婦,一邊劇烈的蠕動着身體,一邊踉蹌着走出了房門。
幾個客棧安排的侍女面孔酡紅的關上了大廳的房門,將陰雪歌和墨娘子留在了大廳中。
陰雪歌‘嘎嘎’笑着,他一把摟住了墨娘子的腰肢,大嘴就向她的櫻脣蓋了下去。
墨娘子不屑的看着神智‘狂亂’的陰雪歌,雙眼瞳孔突然變成了詭異的紫藍色。
一股猶如潮水的邪惡靈魂之力順着目光的交錯,轟入了陰雪歌的識海。墨娘子的身形在陰雪歌空蕩蕩混沌一片的識海中出現,她遊目四顧,然後不屑的搖了搖頭。
“果真是修煉律宗死板功法的廢物,靈魂之力,居然如此弱小。”
“也好,也好,陳大少爺,你能否告訴妾身,你到底來陽水鎮做什麼呢?”
“天寒地凍的,這天氣可不好,您來陽水鎮,可是耽誤了年節,耽擱了祭祀那些……聖人哪!”
墨娘子說道‘聖人’這個詞,語氣中的譏誚之意再也掩飾不住。
陰雪歌渾身僵硬的坐在椅子上,雙手呆呆的環繞着墨娘子纖細的腰肢。
他的瞳孔擴大,目光呆滯散亂,整個人都好似傻子一樣看着墨娘子。
“我,昆州……陳,陳謙之……陳家,二少爺就是我。”
“我來陽水鎮,金髓稻……”
墨娘子眸子裡紫藍色幽光更勝,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陰雪歌。
“你來陽水鎮,是爲了買金髓稻?可是今年的金髓稻,已經全收割進貢給郡府了。”
”真要買金髓稻,得等明年秋季才行。你到底來,是要幹什麼呢?“
陰雪歌的身體微微一顫,雙手摟着墨娘子的腰肢,也下意識的加了一把力氣。
“金……金……鐵,鐵荊刺,我來,買,鐵荊刺……”
墨娘子眯起了眼睛,好似見到了獵物的小狐狸一般笑了起來。
“哎?鐵荊刺?這寶貝,每年郡府也都有向外發賣呀。”
“本家,想要大量購買,不在郡府賬簿上登記的鐵荊刺,極品鐵荊刺最佳。”
“本家找到了一處上古遺蹟,內有‘暴雨梨花弩’的煉製法門。”
墨娘子的眼神一亮。
“暴雨梨花弩?”
“是,暴雨梨花弩,一擊之下,萬弩齊發,百里之內,就算萬丈大山也被一擊洞穿。”
“淬上各種劇毒,頂尖煉氣士也扛不住一擊。”
“我陳家在西疆虯龍原的新開疆土,面臨蠻妖騷擾,若是能製成上百具暴雨梨花弩,就再也不怕了。”
墨娘子緩緩點頭,她輕輕的撫摸着陰雪歌的面頰,微笑了起來。
“暴雨梨花弩?倒是好寶貝。嗯,奪下一塊新開疆土,倒果然是發大財的機會。”
輕輕一拍手,墨娘子甩開陰雪歌的手站了起來。
一名紅衣豔婦緩步走了機那裡,墨娘子悄然向陰雪歌一指,然後就快步走了出去。
紅衣豔婦笑得格外詭異,輕佻的向陰雪歌逼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