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五月烽煙,依然帶着一絲的冷風,這個夜晚,天空雲彩遮住了月亮,點點繁燈只是如同黑暗中的光明,彷彿是如此的容易熄滅,無數的勇士,雪亮刀鋒已經揮出,只是看着那渴飲敵人血肉的那一刻的到來。
輕輕的踏着此刻的土地,大武軍士們的短刃已經揮出,前面的城牆上面,是那些普奧士兵所在之地,黑夜迷茫了他們的雙眼,清冷麻痹了他們的神經,此刻雖然依然巡邏,他們卻是已經在遠方的夢境裡面昏昏欲睡,只是肌體做着最本能的動作,彷彿千年不變的狀態一樣,一如這座古老的城市,等待着新的主人將他徹底征服。
數十米高的城牆,沒有任何的阻礙,唐封輕輕一跳步,維拉之戒的神秘力量,在這刻顯露無疑,巨大的身軀重重的來到城牆,打破了這刻的寧寂,巡夜的士兵,猛然的回頭,然而卻是沒有待他有任何的反應,只是見到一個人影,他的頭顱已經是沖天而起,在他的臨死之前,甚至連最後的呼喊都沒有做出,剛纔的跳動已經驚醒了附近的士兵,但是,唐封沒有給他們任何的機會,這是什麼樣的短刃,彷彿是最偉大的存在,那寒光出鞘,帶起血花飛起,帶起靈魂不再,帶起的是慘烈的殺伐,僅僅是這麼短的時間,這段城牆上面,巡夜的士兵幾乎不再。
唐封此刻彷彿是一個血人,但是這一切都是敵人之血,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不過如此哉。
他輕輕的嘆息了一聲,這是沒有來的一聲嘆息,彷彿是感慨着這些人生命的脆弱至極,他的攤開了繩子,扔到了城牆下面,那些大武軍士方纔來到了這裡,來到了城牆上面,這三十多人用崇敬的目光看着唐封,這是他們的王者,他們無可匹敵的將軍,他們的不敗軍魂,此刻,在他的激勵之下,他們將會給這些普奧人一個永恆難忘的教訓,什麼叫做犯我大武者,雖遠必誅。
這片城牆,二十多人的巡邏小隊已經被唐封徹底殺死,此刻斷臂殘肢,灑落一地,但是每個大武軍士絲毫不曾在意,他們拿出了自己佩戴的酒水,在這片清冷之地,豪奢的飲酒,那是怎麼樣的一種豪情,壯志豪情,短刃一揮,傲視羣雄,方是最美男兒。
每個人都是大量的飲酒,直到不剩一滴,唐封突然對天呼嘯而出,慘烈殺伐之音響起,跟隨他響起的是那三十多名大武軍士的同聲相呼應,彷彿就是一個信號般,這些人衝下了城牆,殺向了在睡夢裡面的普奧城防守軍。這一刻的呼喝,絲毫沒有在柏林城引起太多的波瀾,因爲,這裡沒有人可以想到,在這個時節的時候,會有人敢來進攻堂堂的普奧帝國的首都,而且是城防軍。
人們都是沉浸在睡夢當中不可自拔,他們不知道,那死亡之威脅已經來到。
大武軍士,他們帶着來自地獄深淵最恐怖的吶喊,呼嘯而至了,他們首先奔向的地方,就是今天看到的那處城門所在之地,他們的每個人的心裡面充滿着不斷的怒氣,他們看到了,他們來到了,他們征服了。
刀鋒橫出,如同雪亮催命奪魂舞,在夜間跳起,唐封衝鋒在最前方,沒有任何人可以擋住他的一擊,況且是這些鬆散的城防軍,他們無可抵禦,後面而來的這些大武軍士,在輝煌與酒精的刺激下,更是完全的陷入到了一種瘋狂的境界當中,殺伐,殺戮,殺人。
敵人的頭顱,是最美的景象,此刻在每個大武軍士眼裡,剩下的就是這些普奧士兵的頭顱。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普奧士兵的臨死前,終於發出了絕望的呼喊;“敵襲。”這彷彿一個警報般,點燃了紛亂的地域,無數的士兵們連忙的起來,他們猶墮夢中,很多人都是不敢相信着,就在這個時候,沖天的大火已經燃起,這是來自沙漠的火油。將這些灑落四周,燃起的大火終於耀亮了這片黑暗籠罩的地方,所有的普奧士兵,纔是猛然驚醒,這個第一普奧,他們的王都受到了攻擊。
呼嘯的聲音此起彼伏,無數的士兵整裝待發,他們衝向着那裡廝殺最爲猛烈的地方。
這裡,他們見到了永生難忘的一幕,這是無數的勇士用生命鋪就的土地,那些渾身隱藏在黑暗裡面的人類,他們不知道來自何方,但是更多的人卻是相信他們來自着地獄深淵,因爲他們的攻擊不像是普通的手段,更像是地獄裡面魔鬼的呼喊之音。
他們打擊着的頭顱,環繞着酋首,他們呼喊踏步而來,在血水裡面,他們漫步而行,彷彿是在向世人宣示着他們的赫赫威名,誰可以阻擋他們前進的腳步,那是誰。
是這些人類的王者麼,他是那麼的迅速無情,任何的人,渾身刀槍不入,他黑色的長袍,在清冷之風,飄逸灑脫,他的行動,驚鴻無際可尋,這是什麼樣的景象,前面的那些無數的勇士,橫槍而來,卻是被他一把折斷,雪亮刀鋒而至,就是無數勇士死去,他們的頭顱化作血海上的浮萍,他們的身軀被無比的踐踏成爲肉泥,火焰而至,燃燒着一片的所有,擾亂着人間,徹蕩柏林。烽煙起。
唐封他們大聲呼嘯,剛纔那些屠殺的普奧人,就是今天那些城牆下面的士兵,任何侮辱大武的所有人等,都要付出慘重代價,此刻他們就是審判之罰般的存在,他們的目標已經達成,他們看周圍,都是敵意森森,但是他們怡然不懼,所有的大火燃起,在血海火焰的輝煌之下,他們從容而來,在前面王者的帶領之下,他們不懼怕任何的事物,如同破損着最簡單的存在,他們大踏步而來,挺起的胸膛,驕傲的宣告着,他們無與倫比的殺戮。
他們慢慢的移動着,周圍留下的都是那些普奧士兵的聲音,他們不曾停下,天空箭矢來到,他們勇敢的用着自己的一切,抵擋着所有的攻擊,他們不曾傷去一人,他們創造着奇蹟,三進三出,七來七往,在這刻的普奧柏林,用着這樣的最華麗的方式,宣告着自己,對於這片地域的征服。
這個時候,普奧的柏林城防大將貢薩特,早就趕赴這裡觀看,看着在黑暗裡面盡情殺戮的人們,他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他彷彿看到了憤怒的皇帝,看到鄙視的民衆,看到了痛苦的自己。
他大聲的喊道:“快點,接着射箭,一定要留下這些卑鄙的人們。”旁邊人們提醒着:“將軍,那有我們的人在,不能射啊。”不過這個時候的人,已經完全的陷入到了極度恐懼裡面成爲瘋人,貢薩特大聲的喊道:“不用管,不用管,射擊。”漫天箭矢,再次來到,但是大武軍士們已經迅速的離開了剛纔的區域,他們向着城門之處行去,雖然此刻的城門已經鎖住,但是他們的將軍會有辦法。
那些箭矢,留下的只有普奧士兵的聲音,這些大武人早就來到了城門之下。
咒罵之音,普奧士兵們個個大聲的痛惜着同伴,怒火已經轉向了貢薩特所在的方向,一時之間,士氣大散。但是天生職責,讓他們還是追向了唐封他們,不過很可知,等待着他們的就是無限的死亡,大武軍士,用着所有的一切,反擊着他們的進攻,在黑暗,他們一身黑色長袍,隱沒於此,神出鬼沒,讓這些普奧士兵幾乎抓狂無比的大聲怒喊卻無濟於事。
這是一個屬於血水與死亡盛宴的夜晚,用血水爲酒,用屍體爲食,地獄的魔神在放聲的大笑,貪婪的注視着人間一切無限殺伐。
他們來到了城門之前,看這堅固的城門,所有的普奧人都以爲面前敵人都走投無路,但是一聲巨響,再次打破他們的美夢,只是見到那當先的一個人,已經用自己的身體,撞擊着城門,緊接着就是一個大洞,出現在了他們面前,這個僅容一人通過之地,這些黑袍人從容的離開,當普奧士兵將要追擊上前的時候,火焰瞬間吞噬着這裡的一切通道,讓無可通過之地。所有普奧人都是看着他們走開。
大武軍士從容而走,在這座慶典將要來到的城市,留下了永恆的映記,他們瀟灑多殺,讓普奧陷入到了血與火世界,只是留下了那些無助的普奧人在那裡不斷哭嚎。只是留下了從睡夢驚醒的里斯特,鐵青着臉看着面前的所有,只是讓迪拉斯基看着前方火焰,口中念着那個名字,只是讓樸尼休斯眼神裡面充滿着狂熱,只是讓雷歐王國的奧菲琳有着無數的驚訝在裡面,讓胡薩列波夫有着自豪之情。
滿身血水的他們,緩步離開着,根本不懼怕着普奧士兵追出來情況發生,就在此刻,唐封突然停住腳步,他看着前方的那隊人,當先的人,渾身華貴紫衣,跟隨之人也是紫衣之狀,唐封笑着說道:“這次殺伐將你驚動啦。”西西弗斯笑答道:“怎麼不能來麼。”兩個人同聲大笑起來,接着西西弗斯說道:“我這次是讓你去觀摩下我們的輝煌騎士。”唐封說道:“好。”同聲而走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