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擊,撞擊,雙方的騎士撞擊在了一起,他們用刀劍相擊,熱血相擁,演繹着人類最原始的傳統。
戰爭,騎士的戰爭,巨大的長刀割裂軀體,那鮮血染紅的是大地的顏色,雪亮的騎士劍斬人頭顱,那是英勇的咆哮。
楚安,這個暴力的大武人,他渾身黑色的盔甲早就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顏色,現在他的全身都是鮮血,那是騎士們的血液。
中午時分,初春並不炙熱的陽光卻是帶來了熱火的意境,雙方的陣營當中的士兵們轟然叫好,他們渾身幾乎忍不住的顫抖,那是興奮地顫抖,手中握着的武器幾乎崩裂血管,恨不得上前衝殺,但是無一人而動,因爲,這是屬於英雄騎士的戰場。
楚安,他大叫着,橫掃着長刀,當迎面走來的那個年老的騎上,他們終於碰撞在了一起。
他們,一個來自煌煌大武,爲世人英勇之士,一個古樸昂揚,爲驕傲人間騎士,在一起,刀與劍,碰撞出來的火花,一時竟然爆發出來比太陽還要耀眼的光芒,周圍的戰鬥的騎士們受到了波及,他們遠離,他們離開這裡,這些英勇騎士似乎在躲避着什麼。
漸漸地,楚安和那位年老的騎士打鬥的地方形成了一個圓圈,旁邊的人們並不能靠近其中,那巨大的勁氣宣泄着,彷彿要掀翻整個大地一樣。
楚安與那年老的騎士在中間相互拼着力氣,那巨大的長刀彷彿呀劃破空間,在那種帶着黑色氣浪的狀態下,年老的騎士絲毫不以爲意,他的動作沒有任何的費招,只是在用最簡潔的方式進行着最簡潔的攻擊,那種從容不迫,那種神態自若,彷彿騎士是在進行着多年的練習,從這些甚至有些刻板的動作當中可以看出這個騎士當年事進行了何等的廝殺,楚安也是毫不示弱,他瘋狂的吶喊,彷彿那種原始的聲音當中帶給了他無窮的力量,他的長刀橫掃豎劈,那種巨大的力量,在刀劍相交時刻,巨大的聲響讓整個戰場的人們不由舉目所望。
一瞬間,楚安橫出一刀,年老的騎士也是抵擋着,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楚安突然變招,他用一種詭異的與自己體型不相稱的靈活翻滾而至,從騎士的下方猛刺進去,年老的騎士的眼瞳驟然一縮,他的手也是一點不慢,收回了那已經格擋的騎士劍,迅速的收回,抵擋住了楚安的這兇險的一刀,然後迅速的向着楚安的頭上劈了過去,楚安一躲,但是還是慢了一點,頭盔竟然被削去了一點。
楚安躲在一旁,身上一下就是冷汗直流,他看着這個年老的騎士,緩慢的做出了攻擊的姿態,而那個騎士也是收回了自己的騎士劍,挽了一個姿勢,也是靜立一旁,準備着再次的攻擊,雙方一時之間竟然有了一絲的沉寂,但是旁邊的人們確實絲毫不敢打攪停止的二人,這兩個人彷彿就是萬年不變的岩石,他們都在等待着下一次出手的機會,當那種機會來臨的時候,對手就要承受自己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與殺戮。
就在楚安和那位年老的騎士對峙的時候,雙方的騎士也在進行着捨生忘死的廝殺,他們彷彿在這一刻全部都是騎士之靈的狀態。
他們的每一擊,每一次廝殺,每一次吶喊,都是那麼的富有美感,都是達到了一種渾然天成的感覺。
大叫着,嘶喊着,撞擊的軀體,破碎的血肉,流血的地面迅速被吞幹,彷彿大地在享受着這難得的滋養。
他們格擋着,那巨大的盾牌就是他們的堅實夥伴,他手中的武器彷彿就是活了過來,成爲了自己的軍中袍澤。
騎士們,在這裡廝殺,漫天的血光噴灑,那是英勇騎士之血,他們不帶任何的慘呼,哪怕是死亡,依然驕傲如貴族。
這就是騎士的戰爭麼,雖然殘酷,但是卻充滿可歌可泣的故事。
一個個堅毅的表情在向世人們訴說着他們的榮譽,雙方的士兵在遠方觀看,依然是淚流滿面。
哦,看啊,那個英勇的騎士,在死去的剎那,他不懼任何的攻擊,捨棄了自己的全部,彷彿是飛蛾撲火,用最後的力氣,將長刀橫入敵人的胸膛,巨大的撞擊之中,兩個人曾經的額仇人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彷彿是成爲了最親密的夥伴,騎士啊,你們的戰爭,是這麼的讓人感動,看啊,英勇的騎士,你們邁着整齊的步伐,向着前方踏步而去,那漫天的攻擊,是爲飛灰,在你們眼中,這些都是些毫不在意一點點的傷痛,也許,那巨大的榮耀已經將你們的心中裝滿,讓你們再不知其它,這一刻,你們是最英勇。
那十名的大武人騎士殺到酣處,他們的腰間甚至已經綁上了敵人的頭顱,這是大武的習俗,將敵人的頭顱的斬下,綁在腰間,以爲軍功,這一刻,他們渾身的熱血彷彿無法宣泄,一身沉悶的響聲,那是沉重的甲冑砸在地面的聲音,在嘈雜的戰場上面依然是那麼的讓人感覺吃驚,只是見到十名大武人騎士,他們脫下了自己的甲冑,上身赤膀,他們露出了健壯的肌肉,在陽光的照射下,那上面是反射的古銅色光澤,他們呼喊着:“大武!大武!大武!”那種激昂之音,那種迫切之怒,那種爆發之美,更是讓所有的大武騎士們陷入了一種沸騰之中,雖然很多人聽不懂大武話,但是大武這兩個字所代表的意義他們還是懂的,這兩個字代表着英勇,代表着榮耀,代表着勝利,這是一種發自靈魂的力量,五百大武騎士同聲高呼大武,他們學着十名大武人騎士一樣,脫下了自己漆黑的甲冑,露出了健壯無比的肌肉,對着對面的保利騎士就是發動了捨生忘死之攻擊,一切爲了榮耀,一切爲了勝利,一切爲了希望。
保利的騎士顯然對大武騎士的行動感覺到不可思議,在他們驚駭欲絕的目光當中,五百具甲冑沉重的落地之音響了起來,然後就是那呼喝的“大武”的聲音,那些大武騎士渾身顫抖,他們的目光竟然變的血紅,他們看着保利的騎士,在十名大武人騎士的帶領下,嚎叫着衝了上來。
戰爭,就是這麼的讓人無法拒絕,也許,它被無數人的咒罵,也許,它確實充滿了哭泣,也許,它確實帶來了災難。
但你無法拒絕,戰爭當中永遠都是出現英雄的地方,戰爭當中永遠都是精神昇華的時刻,戰爭當中永遠都是推動着人類進步。
觀看者歷史,你無法相信,失去戰爭的歷史還有着什麼意思,觀看着現代,你無法相信,失去了戰爭的世界,將會失去多少故事,你無法相信,戰爭,它是人類心中的一種渴望,就像曾經,無數人爲了戰爭瘋狂,無數人爲他而哭泣,無數人爲他而開心,只有在其中浴火重生的國家,纔可以成爲歷史當中無可爭議的強國、大國、帝國,這裡,就是這樣進行着一場廝殺。
騎士,爲了榮耀進行着廝殺,保利騎士,看到那些赤着上身的大武騎士衝鋒而來,他們忽然感覺有些可笑,這些大武軍騎士難道都是瘋了不是,這不是讓他們盡情的殺戮麼。
確實,大武軍騎士們已經陷入了瘋狂境地,但是,被殺戮的,卻是那些保利騎士,只是看到大武軍騎士們用一種近乎殘忍的方式,他們讓身軀的一些並不重要的部位迎面抵擋着保利騎士們的騎士劍,然後舉起了手中的長刀,對着正在得意的保利騎士就是一刀剁去首級,雖然有些人由於衝鋒過猛而被殺死,但是大多數的人仍然完成了自己的進攻,尤其是那十名大武人騎士,他們嫺熟的技巧,用最小的代價,去殺死更多的敵人,只是一個衝鋒,保利騎士的前面一排人就是被徹徹底底殺死,大武軍騎士前排之人多是重傷,少數死去,十名大武人騎士輕傷無一死去,這就是唐封他們這些大武人所特有的一種殘忍方法,殺人一命,我陪一半,但是這種戰法卻是非大勇之士不能用,因爲這對於一個士兵的勇氣要求非常的高,尤其是自己撞上迎面而來的武器,那種恐懼和隨即而來的痛苦,可以讓常人陷入到發瘋的境地,所以一般人是不敢使用的。
在保利騎士們震驚的眼光當中,第一排大武軍騎士雖然身受重傷但迅速撤退,唯一不退的只有那十名大武人騎士,他們的雙目當中依然露着血腥的目光,這一刻,他們的樣子讓所有觀看的大武軍士兵們徹底知道大武人的恐怖,第二排,大武軍騎士又是衝擊而去,他們吶喊“大武”口號,保利騎士們雖然非常震驚,但是依然毫不畏懼的迎接了上去,因爲這關係到他們的榮耀。
又是血肉泥漿撞擊的沉悶之聲,又是那麼恐怖的方法,又是那麼不帶一絲慘叫的寂靜。
任長劍穿透手臂,任武器擊穿着肉體,任銳利撕扯神經,大武軍騎士依然是毫不畏懼,十名大武人騎士,依然存活,但是他們的身上卻是重傷嚴重,但是他們長刀抵地,他們這個時候依然昂首而看,那種神態,望向了唐封,證明他們雖然身在異國他鄉,但是心不變,他們依然是純粹的大武軍,唐封的嘉許目光看向了他們,示意自己知曉他們的心意,他們方纔艱難而行。
第二排,保利騎士仍舊全滅,大武軍騎士多數重傷,少數死去。
楚安和年老的騎士也是看向了這裡,楚安的眼中一下子也是露出了一抹殘酷,而那個年老的騎士也是被震懾了一下,就是這麼一愣神的功夫,楚安用他那被鋼甲手套包裹着的手,死死的抓住了那個年老騎士的騎士劍,他嘶吼着,身體狠狠的撞擊了上去,只是聽到一聲沉悶的巨大聲音,楚安將那個年老騎士狠狠的撞飛了出去,然後揮着刀就要將那個年老騎士殺死。
年老騎士在強烈倒地之後,猛的吐出了一口紅色鮮血,接着他看到了揮舞着長刀就要衝上來的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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