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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澤笑了笑,你是順應天命而生的,本事有着天象,是我爲你幫你當了天象,想瞞住着天地,不讓你因爲套過聰慧,而傷的其它處的機緣,有句話不是說的好,愛屋及烏。
他沒有解釋,而是隨意的說道:“你是順應天命而生的,我自然知道。”
“是姐夫幫我當了,順應而來的天象。”胡拙拙沒有在叫神主,而是一直叫着姐夫,他不是想討好她,而是有着一種很自然的親切。
華澤聽着一聲一聲的姐夫,覺這是他在百年當中,聽見最好的稱呼,心裡高興着,也知道,這事瞞不住這個激靈鬼,笑了笑說道:“你這個小鬼啊,還用百年的時間不說話,滿着世人,也真夠可以的,愧了你的傻傻姐姐,什麼事都當你說。”
有着這也強大的姐夫,胡拙拙覺得很驕傲,他的姐夫真是太了不起了,不僅知道他是未來的胡帝,還幫了擋他天象,讓的機緣不少,就連他姐姐和他說心事都知道,這是擔的起神主的稱號。
小拙拙眼含淚水,想着畢竟是一家人,自然什麼事,還得是自己的姐夫,感激的再次說道:“謝謝姐夫。”
華澤很受用小拙拙叫他姐夫,摸着他的小臉說道:“這不算什麼,你這樣叫我,我很歡喜。”
“只是姐夫,你既然這樣愛姐姐,爲什麼不和我們回青丘,真的是因爲三生石嗎?”小拙拙也是在姑姑哄着他的時候,無意間聽她提過一次,只是他現在才明白,姑姑所指的人,就是姐夫,他明白這件事,很難辦,憂心的問着。
小拙拙的聰明華澤自然是知道的,他想知道這些事情,也不是什麼難事,沒有隱瞞的說道。
“是,我想起去太白域看看,逆天改一次運,或者說是,從新在造出一塊石頭,我就不信了。”
逆天改運,本就兇險,小拙拙雖然小,卻在六嬸那裡看了一些書籍。
他自然明白,做了逆天的事,會受到什麼樣的代價的。
“姐夫,這件事,如此逆天,定會危險的啊!”
華澤苦笑,他怎麼會不知道,但與其安逸的活着,還不如爲了愛人,搏一回,心許,會有奇蹟出現,也未可知。
“如果我不能成功,就不回來了,你可要好好保護你姐姐。”
“姐夫,你要真的不回來,就不怕我幫姐姐物色一個別的男人。”
小拙拙知道華澤深愛小九,是真心實意的想和她在一起,心裡已經認定了這個姐夫,卻不得不說着,可以激勵他回來的話。
“如果那樣她能幸福,我會也會很高興的。”
華澤嘴上說的無所謂,只有他自己知道,心裡有多痛,那是他的妻子,他的女人,怎麼可以拱手讓人呢!他沒有那樣大的度量,真的做不到視而不見。
“姐夫,小九那樣笨,除了你,沒有人會真心喜歡她,她只有和你在一起,纔會真的幸福。”小拙拙看的出,華澤的悲傷,不想在擁激將法刺激他,話鋒一轉的說道。
小九在庭院的桃林,修剪着花枝,嘴上埋怨的說着,“小氣鬼,怪老頭,沒胸襟,無度量,不是男人。”
“一來就讓我幹活,我減你的花枝,偷你的大.桃.子吃。”
華澤笑着了一眼桃林裡修剪桃枝的小九,聽着她說着埋怨的話,心裡卻有着,說不出的甜蜜,但甜蜜過又,有帶着無盡的苦澀。
“拙拙,你真的這麼想。”華澤覺得,小九說的話,一向和他的心意,是因爲他愛戀她,她說什麼,他都覺得好聽,而小拙拙,他卻是個真的聰明的孩子,他是因爲看重誰,纔會和誰說,那些哄他的話吧。
小拙拙點着頭,感覺着華澤的感覺,也有些傷感的說着:“姐夫,我姐即使忘記了你,她也一定捨不得,你不回來的。”他說的些着急,眼眶裡都喊着淚。
華澤聽着小拙拙這樣說,有些激動,幾步就走回了榻子上,看着他很認真的說道:“爲什麼?。”
小拙拙看着姐夫激動,也很快的回着:“我從見過她,出手這樣大方的給過誰東西,你是第一個,還有她每天都會,在我睡覺着以後,去內室換衣服的時候,看着你的神像很久,和你說着很多家長裡短的話!還埋怨你,把她忘記的話。”
華澤嚥了咽口水,似乎也想到,在銅鏡裡看到的畫面,他對他最愛的拙拙,都那樣的吝嗇,今天給他帶,那麼多好的吃的不說,還有很難養活的靈物,還看着自己的神像,說家長裡短,難怪每日她都會,換那麼長時間衣服,原來竟是在埋怨自己。
想到這裡的華澤,心情似乎好些,既然小九對我和別人不一樣,她爲什麼不回的書信呢!
“小九,她爲什麼,不回我書信!”華澤很快的問着。
“書信,這是什麼?姐夫,你也沒有給我姐寫過啊!我有次,還聽見姐姐埋怨的說着,怎麼連個傳訊符都不給,難道說的是你!”
小拙拙天天都和小九在一起,並沒有看見過姐姐,收到過什麼書信,他奇怪的問着。
華澤雙眉緊蹙,看來是舍利,收了錢財,卻沒有辦事,他是覺的自己,當神仙當的很不耐煩了。
“定是你那舍利叔搗的鬼!”華澤不滿意的說道,真是讓小九又誤會我了,難怪我每次去她的夢裡,她都會埋怨我,沒有把她放在心上,一點都不想着她,也不惦記着她,也沒有帶着他給她,做的桃花簪子。
小拙拙瞬間瞭然,贊同的點着頭,幫着解釋的說道:“他也是擔憂姐姐吧!”
華澤手住在頭,點着頭,神情帶水的看着,在幫舍利說着好話的小拙拙。
華澤在思考間,小九進了大殿,她一向粗心慣了,也沒有留心,看過這裡的事物,只是無意間掃了一眼華澤的劍,和劍架不遠處的那展屏風。
這畫繪製的太過粗糙,小九一眼就看的出來,不是華澤的手筆,又看着那是一件沒有完成的畫,他怎麼會放在這裡,走的進在一看,那處桃林好像是青丘,而那個桃林正是桃株上神那處桃林,桃林的深處還有一隻小白狐狸。
這不是我嗎?上祖把這樣一幅畫放在這裡,這又是誰畫的呢!
小九難得用心思琢磨事情,卻琢磨不明白,又有些惱火,想着願意是誰畫就是誰畫的,反正他也不在意,即使是我,也是喜歡的幾日的事而已。
看了一眼華澤,見他依舊是手住着頭,像是在思考什麼,又看了一眼拙拙,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像是哭了。
她就控制不主,她的脾氣了,來到華澤面前大喊着說道:“上祖,你怎麼給我弟弟弄哭了。”
華澤被小九突然的一嗓子,叫回了神,看了一小拙拙,看似很隨意的說着,實則是他已經傳音說的:“他是餓的?”
小九修剪花枝已經用了幾個時辰了,她拍着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是啊!都好幾個時辰,小拙拙,也沒有吃飯了。”又看了一看華澤,嬉皮笑臉的說道:“上祖,借我廚房用一下被。”
華澤點着頭,又補上了一句說道:“好,不過,我也餓着呢!”
小九瞭然的笑着,對於她來說,做飯本就不是什麼大事,人家借你廚房,自然也不能讓主人餓着。
她爽快的答應說道:“那就讓上祖,在嚐嚐我,最新研究的新菜!”
華澤看着小九離開,覺得沒有什麼意思,又看了一眼不大的拙拙問道:“拙拙,你棋.下的如何?”
胡拙也破來興致,她只是看六叔和六嬸完過,偶爾也會看看,姐姐和他們玩。
那是她還那着悶,姐姐那樣的笨,爲什麼每次都能贏他們,如今想想,到是都明白了,定是這個姐夫叫得,那樣他的棋路自己也算是知道了。
“姐夫,我們可以試試。”
太明宮大殿內的華澤和拙拙,玩的棋逢對手,激烈的很。
太明宮廚房內的小九,菜做更是不含糊,名廚的手法,就是可以震動三界的存在。
她端着菜進了太明宮,卻看見她的弟弟正在和華澤下棋,真的假的。
“胡拙拙,你不會說話,怎麼會下棋呢!”小九不滿意的大喊說道。
二人聽見小九這一驚天的嗓門,嚇的互看了一眼,嚥了下唾液。
胡拙拙知道姐姐的性子,她要知道,自己有事瞞着她,定會大發雷霆的,他對華澤傳聲說道:“姐夫救我。”
華澤剛剛也是下到興頭上,沒有注意小九,才大意了些。
他一秀一甩,大手一揚地站了起來,笑着朝着小九地方向走去,來到她面前,接過她手裡的菜,放在了桌子上,又和曾經一般,很自然的扯着她的手,往小拙拙的位置走去。
“小九,他沒有陪我下.棋,只是我在哄他擺棋子玩罷了。”
這樣的牽手動作,太過自己,小九習慣的跟着華澤,又仰着脖子看着他,想着他剛剛說的話,哄着小拙拙玩。
她撓了撓頭,小聲嘀咕着:“我明明是看見你們,在下棋的啊。”
華澤看出她的不信,大手一揚,動了棋盤上的棋子,又說了句:“你看。”
小九傻傻的笑着,看了一眼棋盤上的字,還真是一個拙字,又看了一眼弟弟,他那傻乎乎看着她笑,還伸出了小手,做出抱抱的姿勢。
她無奈地揉了揉眼睛說道:“好吧!可能我年紀大了些,有些眼花。”
又看了一眼華澤說道:“上祖,不是我說你,你們家的廚房設計的也太不合理了,煙都排不出去,給我的狐狸眼,都快薰瞎了。”
說完又甩開了華澤的手,抱起了小拙拙,往餐桌處走去。
華澤笑着看着抱着拙拙的小九,想着你都用了好幾百年,也沒聽見你抱怨過一次,如今這火爆脾氣,到真像你的阿爹。
看着小九和拙拙,華澤的心裡有着說不出的甜蜜。
這樣感覺,就像是,他從來沒有經歷的,甚至比在凡間和小九單獨生活的時候,還要愜意,而今天的感覺,那就是平凡的幸福,就像是凡間的一家三口,在其樂融融的吃着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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