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找了一個機會,把自己已經懷孕的這件事情告訴了嚴辰,嚴辰聽到之後,竟然沒有想象之中的那份喜悅,還要求蘇夏把孩子打掉,另外還告訴蘇夏一個驚天霹靂般的消息,他要和蘇夏離婚,而且是馬上離婚。
“爲什麼,嚴辰,我究竟哪裡對不住你,你竟然要這樣對我!”蘇夏傷心到了極點。
“沒有爲什麼!蘇夏,我們必須馬上離婚,今天我們就去辦手續,無論你說什麼,我都要和你離婚!”嚴辰的話語沒有商量的餘地。蘇夏一時之間愣在了當場。
“我們同樣是爲你懷孕,爲什麼結局如此大不一樣!嚴辰,你好偏心!”蘇夏淚流滿面的說道。
但是嚴辰絲毫不爲蘇夏的傷心所動,依然是堅持要和蘇夏離婚。在嚴辰的堅持下,兩人辦理了離婚手續,蘇夏萬念俱灰,一個人無奈的離開了嚴家,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該死的人出現了,這是蘇夏沒有想到的,他對蘇夏進行了無比尖利的冷嘲熱諷。
“蘇夏,當初你沒有選擇我,現在是不是特後悔?”田宇涎着個臉說道,臉上的表情看起來都是那麼的讓人噁心。
“田宇,你個王八蛋,你還好意思來這裡嘲笑我,如果不是當初我碰巧看到你所幹的齷齪事,我還被你矇在鼓裡呢,幸虧我當初沒有嫁給你,不然我自己都會羞得跳到河裡去!”蘇夏忿忿的說道,田宇在她眼裡來說,半毛錢都不值。
田宇就像看怪物一樣的看着蘇夏,好像蘇夏根本說的就不是他,如果他連這點素質都不具備的話,就不會做出那些齷齪事了。
“蘇夏,乖乖的和我合作吧,我們一起把嚴氏集團給抓在自己的手裡,你好歹也要識時務一點,你看看人家林萍,纔剛剛和我接觸了幾天,現在就知道怎麼和我合作了!”田宇繼續用語言刺激着蘇夏。
“我纔不會和你這樣不知廉恥的人合作呢!”蘇夏對於田宇的要求嗤之以鼻,就算是自己窮死餓死,也絕對不會和這樣的人合作。
“你看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人家林萍這次和我合作,不就把你給擠出家門了嗎?無論你怎麼解釋,人家嚴辰不還是不相信嗎?”田宇得意的說道。
蘇夏望着得意忘形的田宇,心中一動,忽然一條妙計涌上心頭,我如果想洗刷自己的冤屈,莫不如這樣做!
“你知道林萍是怎樣摔倒的?”蘇夏用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
“我當然知道,讓林萍摔倒的那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田宇依舊是得意洋洋的說道,就好象辦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一般。
“是誰?”蘇夏接着問道,所有的一切,眼看就要水落石出了。
“就是本人呀,就在你偷聽我們談話,不小心滑倒的時候,我害怕事情敗露,心生一計,就用了三十六計之中的一計--苦肉計,順手推倒了林萍!可是哪成想她竟然是懷着孕的,不過這樣也好,讓你被動的從嚴家被嚴辰趕了出來,爲你我的再次合作創造了先決條件!”田宇自己說出了實際情況。
“你說的句句屬實?”蘇夏不死心的問道。
“如有半句假話,我田宇願受天打雷劈!”田宇一臉的大義凜然。
“田宇,你可真夠狠心的,對於一個懷了孕的女人,你也下的去手!”蘇夏感到脖子後面直冒涼氣,看來田宇這樣喪心病狂的人,是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我爲什麼下不去手?再說林萍是自願的,我沒有半點強迫的意思,她心甘情願的和我合作,有這樣的好事,我田宇爲什麼要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呢?沒道理呀!”田宇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着蘇夏,這個傻乎乎的蘇夏,簡直就是個榆木腦袋,怎麼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真是白活這麼大歲數了。
“你敢不敢再給我重複一遍,林萍是你推倒的,這場戲是你田宇和林萍合夥演給嚴辰看的?”蘇夏用上了激將法。
“呵呵,就這樣一句話,還值得你對我用激將法嗎?不要說重複一遍,就是十遍百遍千萬遍,又有什麼不敢的呢?就算是我喊破了喉嚨,又有誰會相信我所說的呢?”田宇仰天大笑,得意洋洋。
“我田宇可以向老天大喊,林萍是我最好的合作伙伴,我們之間的苦肉計,終於讓嚴辰和蘇夏之間產生了誤會,她的流產是絕對值得的!”田宇狂妄至極的大喊大叫。
蘇夏不再理會大喊大叫的田宇,此時的她已經是淚流滿面,但是她還要去一個地方,只有去那個地方,才能讓自己的冤屈得以昭雪!
眼見蘇夏並沒有答應自己合作的要求,而是一個人默默的轉身離開了,田宇對蘇夏的背影投之以不屑的神色,並用手做了個手槍的姿勢,衝蘇夏瞄了一下,既然不打算和自己合作,那自己也只好忍痛割愛,找機會讓她永世不得翻身!
蘇夏一個人形單影孤的去了他們之前參加酒會的那個地方--凱撒大酒店,那個曾經讓自己變得一無所有,讓嚴辰對自己的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轉彎的地方。她要在那裡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
當蘇夏走進凱撒大酒店的第一步起,衆服務員們的眼神就變得躲躲閃閃,嚴辰和蘇夏已經離婚的消息,早已在整個海城搞得沸沸揚揚,如果蘇夏走在大街之上的話,恐怕沒有幾個人不認識她,畢竟嚴辰是整個海城數一數二的人物,他身邊的女人,公衆關注度自然也會高的很多。
而蘇夏對於她們異樣的目光視而不見,徑直的去了總經理辦公室,她心裡清楚的很,只有自己想辦法擺平凱撒大酒店總經理,自己想要的東西纔有可能得到,不然的話,所有的努力都是枉然。
過了大約一個半小時之後,蘇夏才從總經理辦公室走出來,不過讓人感到欣慰的是,蘇夏憔悴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笑容,看來她此行相當順利。
“嚴辰,你現在在哪裡?”蘇夏掏出自己的手機,立刻給嚴辰撥打了電話。
“我現在就在嚴氏別墅,蘇夏,我和你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至於我當初所花的五百萬元,我也就當打了水漂了。”嚴辰對蘇夏依舊沒有原諒的意思。
“我不要求你馬上接納我,我找你只是想給你一些東西,給了你東西之後,我會選擇馬上離開,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纏着你不放的!”蘇夏此時清醒的很,自己如果現在纏着嚴辰不撒手的話,嚴辰對自己的印象會更壞的,爲了自己長久的利益,自己絕對不能操之過急,更何況自己已經有了一多半的把握。
“真的只是給我一點東西?”嚴辰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自己以爲蘇夏給自己打電話是纏着自己,難不成真的像她所說的那樣,只是想給自己一些東西?嚴辰是百思不得其解。
“是的,我蘇夏說到做到,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纏着你!”蘇夏冷冷的說道,嚴辰接聽電話時的猶豫,肯定是非常爲難,但這可也是千鈞一髮的時刻,如果自己處理不好的話,恐怕會殃及到其他的東西。
“那好吧,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面?”嚴辰沉思一下,
還是答應了蘇夏的請求,他也不願意把事情做的太絕。
“就在聽海咖啡廳吧!”蘇夏毫不猶豫的說道,自己之前和嚴辰沒少去過聽海咖啡廳,只不過這次去的原因,有點不同以往罷了。
“好吧,我三十分鐘後到那裡,你什麼時間可以趕到那裡?”嚴辰沉聲問道。
“我隨後就到,不見不散!”蘇夏說完之後掛斷了電話,她現在距離到聽海咖啡廳的距離,大約還需要四十分鐘的路程,所以現在她必須全力趕過去。
在蘇夏的緊催慢趕之下,終於在三十二分鐘之後趕到了聽海咖啡廳,蘇夏慌不迭的下車之後,直接進了咖啡廳,因爲蘇夏知道,嚴辰對於各種約會來說,都是極爲守時的。
快步走進咖啡廳,蘇夏擡眼看到了嚴辰,此時嚴辰正坐在他們之前喜歡坐的,挨着窗子的桌子,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裡,如泥塑木雕一般。
“你來了?”嚴辰冷冷的說道。
“給你,這就是我要交給你的東西!”蘇夏並沒有回答嚴辰,而是直接遞給嚴辰一個黑色的紙袋子。
“這是什麼東西?”嚴辰抓着黑袋子,一臉茫然的問道。
“你以後就知道了,好了,現在我已經把東西給你了,再見!”蘇夏強忍着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轉身急速離去。
望着蘇夏遠去的背影,嚴辰的眼睛裡全是複雜的眼神,這個現在離自己而去的女人,他到現在都沒能讀懂。
可是事情的發展往往就是這樣,你越是想努力得到一種結果,越是得不到你想要的結果。在這種定律面前,無論高矮胖瘦,貧窮和富貴,全都逃脫不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蘇夏離開嚴家已經一個多月了,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林萍算是徹底的揚眉吐氣,和李鳳姐平日裡飛揚跋扈,而嚴辰絲毫沒有因爲蘇夏的離開,多感受到一絲一毫的開心,相反的隨着時間的推移,嚴辰對蘇夏的思念越來越深。
這一切是絕對說不出口的,一日閒來無事,嚴辰一個人呆在房間裡,滿腦子全是蘇夏的身影,他百無聊賴之際,隨手打開了蘇夏交給他的黑紙袋。
嚴辰看到的竟然是一個光碟,還有一個錄音筆,他沒成想蘇夏交給自己的,竟然是這種東西,既然已經打開了,索性就看一看到底是什麼內容。
嚴辰把碟片塞進放映機,隨手按下了開始鍵,不看不要緊,嚴辰一看之下是大吃一驚,蘇夏給自己的,竟然是一個酒店的監控錄像!
嚴辰強忍着心中的疑問,繼續往下看,竟然在錄像裡面發現了林萍,不過此時的林萍竟然和田宇在一起,這究竟又是怎麼個情況?
畫面上的田宇和林萍嘀嘀咕咕在說着什麼,由於只是錄像,嚴辰無從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但接着蘇夏竟然在畫面裡面出現了,然後蘇夏不小心摔倒,田宇推倒林萍的一幕幕,全都在嚴辰的面前展現開來,這可着實震驚了嚴辰。
嚴辰是絕對不願相信這個事實的,他索性打開了錄音棒,聽一聽裡面又會是些什麼內容,錄音棒被打開,裡面蘇夏和田宇的激烈對話再次展現出來,嚴辰又一次震驚了。
嚴辰到了現在終於徹底明白,林萍竟然和田宇串通在一起,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給自己下了個套,自己也沒有往深裡去考慮,只知道傻乎乎的上了當。
從林萍的再次接近自己開始,直到林萍懷了孕,甚至再到林萍流產,都是精心策劃的,嚴辰想想就後怕,一個自己認爲最親近的女人,竟然被別人操縱着,對自己一步步實施早已制定好的計劃,如果不是蘇夏拆穿的早的話,恐怕他嚴辰的損失遠遠不止這些。
嚴辰的臉色漸漸的陰沉了下來,他要馬上去找林萍,去把這一切的證據拿給林萍看看,當面拆穿她的陰謀,讓她算計自己和蘇夏的一切伎倆,全都曝光於天地之間,這個該死的林萍,枉當日自己對她那麼好。
嚴辰猛地站起身,抓着東西就往林萍的房間裡走,他此刻的臉上已經寫滿怒氣,面對一個竟然和外人串通起來騙自己的女人,他是不會原諒的,更不會給她好臉色。
眼看的嚴辰已經走到了林萍房間的門口,就要推門而入,他卻猛地停住了腳,既然自己已經打算和林萍決裂關係,又何必急於一時呢,這只是蘇夏一個人的證據,自己何不讓盧森去調查一下呢?
嚴辰打定主意,馬上給盧森打了電話,要求他一天之內,將林萍近一個月所有的異常表現,還有接觸過的不是嚴氏集團的人,全都給他調查的清清楚楚,馬上給他報上來。
嚴辰頹然的坐回沙發上,將手上的碟片和錄音棒裝進自己的衣服口袋裡,在還沒有真正的揭穿林萍和田宇之前,這兩個證據是絕對不能丟的,現在就等着盧森那邊的調查結果,如果盧森的調查結果和蘇夏的證據相吻合的話,那自己就不僅僅是趕林萍走那麼簡單了,他也要藉着這個節骨眼,好好的反擊一下田宇。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到了下午,就在嚴辰等的火急火燎的時候,盧森的調查報告也遞了上來,內容和蘇夏的證據大致相同,這也再次證明了蘇夏所收集的證據不是子虛烏有,嚴辰拿着手裡這些東西,心裡反倒沒有半點輕鬆可言,看來是自己錯怪了蘇夏,而對於林萍,他則是再沒有一絲好感。
嚴辰走到林萍的房間門口,呼的一聲推門而入,林萍正在裡面翹着個二郎腿吃水果,和李鳳姐聊得正歡,一看嚴辰面無表情的推門而入,不禁驚呆了。
嚴辰可不管她是怎麼樣一個反應,他把自己手裡拿的東西丟給林萍:“自己看一看,這是什麼東西?”
蘇夏首先打開了錄音棒,裡面蘇夏和田宇的對話頓時在整個房間裡響了起來,林萍不聽還好,一聽之下是花容鉅變,臉色煞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林萍,你難道不想給我解釋一下嗎?”嚴辰冷着個臉問道。
林萍無力的搖了搖頭,在真憑實據面前,她的解釋是蒼白無力的,甚至是有些多餘的,還不如直接默認的好。
“你不用多說,嚴辰,我現在就收拾東西,馬上離開嚴家,再也不會踏進嚴家一步的!”林萍已是心如死灰。
“現在就離開,很好,你很識時務,馬上給我離開嚴家,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嚴辰咬牙切齒的說道。
林萍無比落寞的離開了嚴家,她千算萬算,沒想到竟然會是這個結果,她千方百計的想和嚴辰在一起,結果比蘇夏還慘,當然這是她的貪心一手造成的。
嚴辰則是不肯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打電話給海城早報,說是自己這裡有一些他們感興趣的東西,媒體當然不可能放過這一點,在嚴辰放下電話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裡,海城早報的人就來到了嚴氏別墅。
“我這裡有你們應該感興趣的東西?要不要?”嚴辰並沒有直接把蘇夏所給的那些證據交給海城早報的記者們,而是面色平靜的問道。
“嚴總裁,你想給我們什麼東西?”海城早
報的記者們好奇的問道,之前嚴氏集團一向對海城早報唯恐避之不及,今天絕對的是一反常態。
“當然是你們感興趣的東西,如果我所給你們的東西沒有新聞價值的話,我也不會把你們找來,之所以把你們找來,就是想提高你們海城早報的知名度!”嚴辰用少有的耐心解釋道。
“那好吧,我們相信嚴總裁的誠意,更相信嚴總裁可以給我們一個驚喜!”見嚴辰的態度卻是一反常態,說不準真的有什麼重大新聞線索要交給他們,海城早報的記者們趕緊痛快的答應了嚴辰。
嚴辰見他們已經痛快答應了自己,便拿出蘇夏交給他的碟片和錄音棒,並對海城早報的記者們說道:“我把這些東西交給你們,同時還有一個要求,也是唯一的一個要求,那就是不得更改我所交給你們的東西,以最大篇幅將這件事情報道出去!”說到這裡,嚴辰的臉色變得非常嚇人,話音也變得冰冷。
“當然,嚴總裁,實事求是是我們媒體的天職,我們不會褻瀆自己的良心的!”海城早報的記者們信誓旦旦的說道,至於他們的話有多大的可信度,那就不好說了。
“那好,我也就不留你們了,你們去吧!”嚴辰衝記者們擺了擺手,微閉着眼靠在了沙發上。記者們看到這個情形,知趣的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嚴辰尚在睡夢之中,迷迷糊糊的聽到自己的房門被人敲的咚咚響,弄得嚴辰好生不爽,一大清早的,是誰在打擾自己的好夢!
任憑嚴辰心中再怎麼不爽,敲門聲卻沒有停歇的意思,嚴辰怒氣衝衝的下牀,氣呼呼的來到了門前,一把拉開,就要好好的訓斥一番這個不識時務的人。
門瞬間被拉開,映入嚴辰眼簾的是一張充滿驚愕,無比熟悉的臉:“阿辰,你的臉色這麼差,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嚴辰即將破口而出的大罵愣生生的嚥了回去,面前的這個人,他是絕對不會衝她發火的,嚴辰一臉無奈的問道:“王媽,一大清早的,您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
“阿辰,你看看今天的早報,你看看!夏夏的冤屈終於真相大白了!”王媽偷偷地抹了一下眼角的淚珠。
嚴辰聽到這裡,趕緊接過王媽手中的報紙,先往頭版頭條上看去,只見上面一行醒目的大字“臺灣大佬沉浮記”。
嚴辰迅速的瀏覽了一下新聞,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海城早報的辦事效率還算可以,已經將自己的意思貫徹的很好了。
“很好,王媽,我出去一下,看看大街上的人們如何反應。”嚴辰也顧不得吃早飯了,立馬穿好衣服向外就走。
嚴辰來到了大街之上,只見人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都在談論着手中的報紙,不用問都知道,肯定是海城早報的新聞起到了意料之中的作用。嚴辰看到這裡,馬上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海城早報總編輯的電話。
“杜總編嗎?我是嚴辰,我要求把這份新聞發到臺灣的各大城市,具體的費用問題,我嚴氏集團絕對不會說二話的,不過這件事情我要你們現在就辦!”嚴辰快刀斬亂麻。
“好的,嚴總裁,我馬上照辦!”杜總編痛快的答應了,既能提高自己媒體的知名度,又能有豐厚的利潤,何樂而不爲呢?
事情接下來的發展在預料之中了,在嚴辰資金的大力支持下,關於田宇的負面新聞是滿天飛,田氏集團的運營也因爲漫天飛舞的負面影響而大幅下滑,雖然田宇竭盡全力想避免這種狀況的持續,但終究難以迴天。
田宇一籌莫展的坐在辦公室裡,最近發生的一系列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有點應接不暇,不少合作公司紛紛打來電話,希望可以重新考慮合作的事情。
田宇趕緊對合作公司低聲下氣的解釋,說自己的負面新聞全都是嚴辰的無稽之談,目的無非是想搞垮田氏集團,進而進軍臺灣的鑄造業,衆人對田宇的解釋是半信半疑,因爲誰也不敢保證田宇所說的就是實話。
“田總,最近關於您的負面新聞越來越多,竟然又出現了關於您的緋聞!”一個田氏集團工作人員急匆匆的走進來說道。
“什麼?緋聞?這幫媒體該不會是瘋了吧?”田宇一臉的難以置信,看來嚴辰這次是鉚足了勁要和自己鬥下去。
“的確是這樣,我們應該怎樣應對這種源源不斷的衝擊?”這人憂心忡忡的說道,看來他對田氏集團的忠貞度還是值得嘉獎的。
“我們靜觀其變吧,在嚴辰所有的招數沒有用完之前,我們是不好下決定怎麼做的!”田宇無力的擺了擺手,目前的這種狀況,自己真的是疲於奔命的應付着。
這種狀況一連持續了足足十天左右,田宇被這連續的衝擊波快給弄傻了,每天疲於奔命的接電話,沒完沒了的對合作商解釋,最後還不一定能夠說服合作商。
可是就在第十一天上,另外一種要命的事情卻又出現了,這次田宇卻無力化解了。
“請問您是田宇先生嗎?”田宇一個人微閉着眼坐在辦公室裡養精神,突然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他馬上睜開眼睛一看,卻傻了眼,只見對面站着的竟然是兩個戴着大蓋帽的警察,自己怎麼和他們扯上關係了?
“我是田宇,發生什麼事情了?”田宇站起身來疑惑的問道。
“那好,這是您的逮捕令,您涉嫌一樁拐賣少女案,請您跟我們走一趟吧!”警察冷冷的說道。
聽警察這麼一說,田宇愣在了當場!
事情的結果既出乎大家的預料,又在情理之中,田宇因爲涉嫌拐賣少女案,被臺灣最高法院判處有期徒刑二十年,剝奪政治權利二十年,現在田宇是三十歲左右,如果真的再等二十年的話,估計啥都沒有了。
任憑田氏集團怎麼運作,錢也花了不老少,但是最終還是沒能將田宇給救出來,這就預示着田宇至少要在監獄裡呆上十幾年,甚至二十年的時間。
落寞的嚴辰再也不願繼續漫長的等待了,他準備起身去臺灣,因爲對蘇夏日思夜想的相思之苦,終於促使他下了這個決心。
當嚴辰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王媽的時候,獲得了王媽的大力贊同,王媽早就希望蘇夏能夠回來,但她對嚴家的貢獻再大,也是一個傭人,在大事情的決策上面,絕對不會有她說話的份的,但是今天卻是不同了,因爲是嚴辰拉着王媽問的這句話。
“阿辰,你的這個決定非常好,我老婆子終於有可能看到你們再次和好了,你們千萬不要再吵架了?我一個老媽子都跟着擔心呀!”王媽說的可全都是肺腑之言。
“嗯,王媽,有您這句話,我嚴辰心裡就有底了,我明天就去臺灣找蘇夏,希望可以順利的找到蘇夏,讓她和親人得以共享天倫之樂!”嚴辰見王媽非常支持自己的決定,心裡也十分高興。
在匆匆的向嚴默生他們告別之後,嚴辰立馬收拾東西,直接飛往臺灣,因爲他一刻也不想再耽誤,自己已經對蘇夏傷害夠多的了,自己要好好的補償她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