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仙女俏夜叉

7七仙女,俏夜叉

一輩子沒送出去,我傷心了許久,一邊寬慰自己,一邊等着機會爲雲洲做媒。我的誠意感動了上天,很快機會來了。

慈恩堂的遠照大師,也就是現任武林盟主,他老人家的生日就要到了。說起遠照大師,那真是一個傳奇!當年他二十六歲中武舉狀元,帶兵討伐女真一路勢如破竹,女真人談起他的名字都是又敬又怕,私下稱呼他爲威虎將軍。不過,一將功成萬骨枯,他雖立下赫赫戰功卻深感殺孽太重,回來之後拒絕朝廷封賞,回到泰安故里創建慈恩堂收養孤兒傳授武藝,並在家修行。他是師父的舅父,我們這些師兄弟都對他敬佩仰慕,親切的稱呼他爲舅公。

每年他的生日我們都要去給他賀壽,武林各大門派也都會去。機會就在這裡,武林之中,有兩大門派出美女,一是蛾眉派,一是遠山派。遠山派是後起新秀,取自眉如遠山之意,那真是名副其實的美女如雲。

我覺摸着,遠照大師的生辰將是我大展拳腳,爲雲洲師兄盡心盡力將功贖罪的機會。

師父帶着我和六位師兄到了泰安,正是遠照大師生日的前一天。朝廷將前朝泰安侯的山蔭別院賞賜給了遠照大師。偌大一片宅子,層層院落修建的十分精巧別緻。遠照大師挑了一處最小的宇軒院起居,其餘的不是給慈恩堂的徒弟們居住,就是留做客院。

我們到達山蔭別院之時,宇軒院裡早已是精英雲集,武林各派掌門帶着得意弟子都來了。聽說,淮安府的小王爺和小郡主也帶着禮物來湊熱鬧了。

師父一聽朝廷裡來了人,立刻將我們召集起來開了個小會。

師父正襟危坐,很嚴肅的說道:“咱們逍遙門一向不摻合任何江湖和朝野的利益紛爭。大家心裡要有數,和朝廷裡的人要保持距離。”

同來的四位師兄都表態不跟他們打交道,只有江辰和雲洲不吭聲。

師父愣了愣,想起來雲洲的爹正是朝廷的砥柱棟樑,怎麼可能讓人家父子倆保持距離,於是將雲洲排除,看向了江辰:“你有什麼看法?”

“掌門你有點過慮了。不就是舅公過個生日大家來湊熱鬧麼,你怎麼搞的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這是未雨綢繆。”

江辰笑了笑,不置可否。

我突發奇想道:“師父,要是咱逍遙門的某位師兄能將小郡主一舉拿下,豈不是揚威武林,成就一件風流佳話!”

六位師兄齊齊瞪我一眼,一副生怕這個任務落到自己頭上的模樣。

師父也瞪我一眼:“你盡出餿主意。我正要讓大家保持距離,你倒好,還想撲上去親密接觸。”

我悻悻的閉了嘴。如今我滿腦門子的牽線搭橋,恨不得將逍遙門的大小光棍都一併解決了。說起來,這事得怪逍遙門的上上上上任掌門。他一生未娶妻,活到百歲高齡,江湖人士來給他賀壽。問起他的長壽秘訣,他答道:“因爲不娶妻,我才活的這麼大年歲,武功才這麼高。”

這句話的直接後果就是,從那以後,逍遙門不娶老婆的人越來越多,到了我師父這一輩,共十八個師兄弟,只有七個下山成了親,剩下的都在逍遙門裡當千年老鐵樹,打死不開花。如今,逍遙門的開銷是越來越大了。

託師父的福,我們被安排在了山蔭別院南邊的竹致院。而我暗暗覬覦的遠山派竟然就住在我們東隔壁的蓮華院。你看,這竹致對蓮華,真是珠聯璧合,天意!

我偷偷問師父:“你是不是故意請老爺子這麼安排的?”

師父道:“什麼意思?”

我小聲道:“我們逍遙門光棍多,遠山派美女多,我正想着給雲洲師兄找個仙女來配他呢,你這種安排真是太天時地利,花好月圓了。”

師父蹙着眉頭點點我的額頭:“小末,你這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一團糨糊麼?”

“師父,你看我的吧,我不光給雲洲師兄做媒,我順便給其他幾位師兄也操操心。對了,師父你需要不需要?”

師父連忙擺手道:“小末,我替衆位師兄領了你的好心好意,不過,我們在這裡只待三日,你還是安安靜靜的別惹事爲好,消停點成不?”師父被我的雄心壯志嚇的有點變色,臉色越發的白淨,且白裡還透着一點紅。臉皮這麼薄,怪不得成了一顆俊俏的鐵樹,唉。

我笑嘻嘻道:“師父,那我去和遠山派的女俠們聊聊天總成吧?”

師父忙道:“我陪你聊天可成?”

“不成。”

“小末,小末!”師父在後面追着喊,我裝聽不見,跑到隔壁敲了敲蓮華院的大門,片刻之後,門“咯吱”一聲開了。

我莫非是進了西王母的瑤池金苑?眼前這一位,莫非是仙女不成?我看的忘記了說話,眼睛直勾勾的。

“姑娘你找誰?”唉,仙女的聲音也好聽的緊,跟瑤琴似的。

“我,我住在你們隔壁,我是逍遙門的弟子云末。遠照大師是我的舅公。”

一聽遠照大師和逍遙門的名字,“仙女”立刻綻開了一朵讓我神魂顛倒的微笑。她怎麼就能笑的這麼好看呢?

“哦,原來是雲姑娘。”

我覺得自己當時選擇雲姓甚是英明,雲姑娘,這聽起來,真是飄飄欲仙的。

我趕緊笑道:“和我同來的都是師兄,我覺得很沒意思,想到你們這裡玩玩,方便嗎?”

我打定了主意,就算她說不方便,我也要來和她們“玩玩”,恩,就是打探打探情況,套套近乎。

“當然方便,歡迎雲姑娘過來,裡面請。”

我高高興興的隨着“仙女”進了蓮華院。

“姐姐,你叫什麼名字,是董雙成還是許飛瓊?”

仙女姐姐“撲哧”一笑:“雲姑娘,你取笑我了,我可不是什麼仙女,我叫水慕雲。”

一聽她這詩情畫意的名字,我立刻後悔起來,當時改名的時候爲什麼不連“末”字也一併改了,水慕雲和雲末,這兩名字一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個仙女一個炮灰啊。

“慕雲姐姐,你們遠山派來了幾個人?”

“加上掌門共七個,你們呢?”

我興奮的一拍手:“太好了,我們來了八個。”

她愣了一下,估計是被我興高采烈的模樣給弄糊塗了。她那裡知道我心裡的小算盤。除掉我,我們逍遙門正是七個男丁。你看,這天時地利人也和,連人數都如此配對,簡直就是天意。

我心花怒放的同時也深感責任重大,時間緊任務重,我得先緊着雲洲。

一想到雲洲,我激動不已,眼前的這位仙女,名叫慕雲,你說說,這不是天意是什麼?我又高興又失落,覺得自己此行不虛,有出師大捷的苗頭。

進了客廳,我眼都要直了,廳裡坐着六個既可入詩又可入畫的美人。正中一位美人,鼻樑之下蒙着一層白色面紗,雖然看不清楚她的全部容貌,但一雙剪水明眸波光瀲灩,流轉生輝。她端坐在那裡,不語不笑,卻風華無限,蒙着輕紗越發顯出一種朦朧神秘的美。

水慕雲一進廳,正正好是七仙女。我目不暇接的看着諸位美人,在心裡粗粗將衆美人和我家師兄們配了配。說起來,我家師兄中最出挑的就是雲洲和江辰。雲洲好說,我一眼就相中了水慕雲,兩人甚有夫妻相,如同一對仙人。可是江辰就比較棘手了,我瞅着眼前這幾位,氣質都不大合適。我一直覺摸着江辰那種性子,得配個夜叉般的姑娘方能降的住他。

水慕雲對那蒙紗女子道:“掌門,這是隔壁逍遙派的雲末姑娘。”

哦,原來她就是遠山派掌門魚慕溪!如此年輕美貌,實在是讓人敬佩。

我趕緊上前施禮。

魚慕溪眉眼彎彎,玉指一伸:“雲姑娘不必客氣,請坐。”蒙着面紗還能笑的如此動人,我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我也不客氣,自來熟的坐下,很快和她們打成一片。除了掌門魚慕溪,六位姑娘都被我逗的咯咯直笑,笑的我眼都花了,我心裡想起了江辰,這等養眼的美事,他委實應該來的。

真是想誰誰到!只聽見大門外有人叩門,水慕雲去了之後,片刻功夫領進來一位風流倜儻的白衣公子,正是江師兄。

他一進門,六位姑娘,臉紅了五位,只有魚慕溪蒙着面紗,看不出來臉色。

江辰對着魚慕溪微一拱手:“魚掌門。”

“哦,原來是江公子,令堂身體可好?”

“多謝魚掌門掛念,母親身體很好。”

我在一邊看着發愣,原來他們認識?

江辰回頭對我笑笑:“小末,師父叫我來喊你回去吃飯。”

“我不餓。”

他瞪了我一眼:“不餓也要回去吃。”

我只好和七仙女告別,跟着江辰回到了竹致院。

“江辰,你認識她們啊?”

“我只認識魚掌門。”

我興奮道:“太好了,熟人好辦事。”

“辦什麼事?”

“方纔領你進門的那位姑娘,我覺摸着配雲洲師兄再也合適不過了,你覺得呢?”

江辰停了步子,上下打量了我兩眼,似笑非笑,更象譏笑:“你想當媒婆?”

我正色道:“是紅娘。”媒婆有點貶義的意思,我覺得紅娘這名字聽起來比較風雅。

他哼笑了一聲,迎頭給我潑了一盆冷水:“小末,人要有自知之明,不要做自己做不到的事。”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能將自己湊合着嫁出去就功德圓滿了,千萬別操別人的心,你知道有個詞叫幫倒忙麼?”

我很不服氣:“江辰,你是不是嫉妒雲洲?你放心,我看見合適的,我不會忘記你的。”我這人一向不計仇,雖然他和我之間有點過節,但是我每晚都睡在那櫻桃核枕頭上,一想到他積累了四年才湊成這樣一個枕頭,我心一軟就原諒了他。

他“哦”了一聲,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覺得什麼樣的女子合適我?”

什麼樣的姑娘合適他,這問題我早就想過,所以我不假思索就道:“我覺得夜叉樣的姑娘比較合適你。”

他將笑容一斂,臉立刻黑了。

我見他有點不悅,忙道:“你放心,我定給你找個俊俏的夜叉。”

他哼哼冷笑了兩聲,瞪着我,眼裡梭梭的直放冷箭。

我縮着脖子,眼睜睜看着他硬邦邦的拂袖而去暗自後悔,自己這愛說實話的毛病又犯了。

吃過晚飯之後,天光還昏昏亮,我出了院門,看着東隔壁的蓮華院,開始苦思冥想怎麼能找個藉口將水慕雲約出來,再將雲洲約到一起。

雲洲這人比較正經,平時不苟言笑,我若是直接對他說,我幫你看上個姑娘,你去瞧瞧可中意,他必定是冷着臉拂袖而去。所以,我得委婉的曲折的迂迴的將他們“無意”的湊到一起才成。

正想着,西隔壁傳來一陣笑聲,爽朗的直衝霄漢。這西隔壁的桃花塢住着無涯派的幾位大俠,吃飯的時候我見過他們,都穿着嚴肅規矩的黑衣,一臉正氣神色凜然。不知怎麼回事,我立刻就想到燦爛的桃花上,大僕僕的停了幾隻黑烏鴉。

做什麼笑的這麼開心?我偷偷往西院門口站了站,隱約聽見他們在院裡喊着“不賭錢,誰輸了誰脫一件衣服,哈哈。”

我的天,這羣道貌岸然的大俠私下就是這樣?我趕緊往東邊的蓮華院站了站,突然腦子裡就出現了這樣一個畫面。若是這遠山派的仙女們玩擲色子,誰輸了誰脫一件衣服,該是的何等的香豔嫵媚妖嬈盪漾……

我不禁想入非非,心潮澎湃。

“小末,你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江辰不知從那裡晃過來,突然撲在我耳朵邊嚇我一跳。

我瞪他一眼,小聲道:“沒什麼。就是在想,要是東隔壁仙女們擲色子,誰輸了誰脫一件衣服,該多好看。”說完了,我情不自禁還嚥了口口水,話裡帶着水音兒。

江辰面色一變,怔怔的看着我,半晌道:“小末,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我瞪他一眼道:“我當然是。”

“女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誰說女人不可以有這樣的想法,我覺得小荷包的身子可比七師叔好看的多了。”七師叔,我驚鴻一瞥,那整個一個黑秤砣啊。

江辰嘴角一抽,面色更加的陰鬱。

“小末,你,你是喜歡男人的吧?上回,你不是挑了雲洲麼?”

我鬱郁的嘆了口氣:“大家都說鮮花插在牛糞上,我放棄了。”

江辰一副自責的表情:“是我說的。”

“你!”

他忙道:“我本來說你是鮮花的,後來兄弟們談論談論,不知道怎麼,你就成了牛糞了。”

原來如此!不過細想一想,我還真得感謝師兄們敢於說真話,一語驚醒我這夢中人。我怎麼就能做出那樣的春夢呢?唉。

在我眼裡,雲洲就象那雲彩上的仙人一般完美,勉強非要挑出個缺點,就是長的太好看,將來桃花定不會少,不過,依照他那三九嚴寒的性子,花見花敗。特別是桃花,那需得有春風纔開,而我家雲師兄,一向刮西北風,所以,這個缺點也就算不得缺點。

想到此,我頗爲惆悵,憂鬱的感嘆道:“唉,下回,我找個極醜無比的,估計也能當回鮮花。”

江辰一皺眉頭,問道:“你不喜歡長的好看的?”

我幽幽的發了一聲感慨:“不喜歡,長的好看的,事兒多。我最不喜歡和人爭東西。”

江辰看看我,轉身就走。我怔了怔,每次我和他說到興頭上,他掉頭就走,十有八九是被我氣的,我仔細瞅了瞅他的背影,果然,這回又是硬邦邦的。

蒼穹高遠相思暗藏故布疑雲一杯子一輩子沖喜成親小金鎖定情物前塵往事卻上心頭故布疑雲偷雞摸狗捎帶偷人女追男鐵布衫真假已辨情意已明亂點鴛鴦痛下狠手驚如幻夢似是故人氣的氣醋的醋一滴酒半斤淚雪中送炭沖喜成親雪中送炭壓一壓驚風花雪月一杯子一輩子委身何人暗香浮動溫柔鄉臭粑粑遠走異鄉情到深處渾然不覺非禮來非禮去日久生情是或不是委身何人故人相約暗香浮動明是傷你暗是傷我一滴酒半斤淚遠走異鄉故人相約婚約情爲何物一杯子一輩子情爲何物渾然不覺先氣他再氣他摸摸哥哥修文溫柔鄉臭粑粑渾然不覺翻雲覆雨等閒變故花非花霧非霧花非花霧非霧心悅君君不知情爲何物遠走異鄉小金鎖定情物驚如幻夢似是故人偷雞摸狗捎帶偷人氣的氣醋的醋成全你我氣的氣醋的醋故布疑雲花非花霧非霧往事去來日長摸摸哥哥修文情爲何物溫柔鄉臭粑粑奪龍珠爭美人英雄救美醋海翻騰前塵往事卻上心頭左是情右是理前塵往事卻上心頭溫柔鄉臭粑粑渾然不覺前塵往事卻上心頭心悅君君不知英雄救美醋海翻騰採花賊舊相好往事去來日長渾然不覺左是情右是理七仙女俏夜叉壓一壓驚暗香浮動雪中送炭奪龍珠爭美人花非花霧非霧奪龍珠爭美人前塵往事卻上心頭一杯子一輩子溫柔鄉臭粑粑故人相約霧裡看花英雄救美醋海翻騰成全你我每日每夜沒日沒夜暗香浮動番外石景四非禮來非禮去花非花霧非霧真相大白七仙女俏夜叉緣分天定姻緣人爲
蒼穹高遠相思暗藏故布疑雲一杯子一輩子沖喜成親小金鎖定情物前塵往事卻上心頭故布疑雲偷雞摸狗捎帶偷人女追男鐵布衫真假已辨情意已明亂點鴛鴦痛下狠手驚如幻夢似是故人氣的氣醋的醋一滴酒半斤淚雪中送炭沖喜成親雪中送炭壓一壓驚風花雪月一杯子一輩子委身何人暗香浮動溫柔鄉臭粑粑遠走異鄉情到深處渾然不覺非禮來非禮去日久生情是或不是委身何人故人相約暗香浮動明是傷你暗是傷我一滴酒半斤淚遠走異鄉故人相約婚約情爲何物一杯子一輩子情爲何物渾然不覺先氣他再氣他摸摸哥哥修文溫柔鄉臭粑粑渾然不覺翻雲覆雨等閒變故花非花霧非霧花非花霧非霧心悅君君不知情爲何物遠走異鄉小金鎖定情物驚如幻夢似是故人偷雞摸狗捎帶偷人氣的氣醋的醋成全你我氣的氣醋的醋故布疑雲花非花霧非霧往事去來日長摸摸哥哥修文情爲何物溫柔鄉臭粑粑奪龍珠爭美人英雄救美醋海翻騰前塵往事卻上心頭左是情右是理前塵往事卻上心頭溫柔鄉臭粑粑渾然不覺前塵往事卻上心頭心悅君君不知英雄救美醋海翻騰採花賊舊相好往事去來日長渾然不覺左是情右是理七仙女俏夜叉壓一壓驚暗香浮動雪中送炭奪龍珠爭美人花非花霧非霧奪龍珠爭美人前塵往事卻上心頭一杯子一輩子溫柔鄉臭粑粑故人相約霧裡看花英雄救美醋海翻騰成全你我每日每夜沒日沒夜暗香浮動番外石景四非禮來非禮去花非花霧非霧真相大白七仙女俏夜叉緣分天定姻緣人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