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氣靜好,大白天的南宮稀卻頂着個“燈泡”去學校打球。
當他走到球場,當小夥伴們看到他,哎呦那個心疼呀,紛紛聚過去噓寒問暖,表現他們球隊的友情。
做什麼事都很有效率的小a狂奔過去:“呀~!稀,你頭上亮番了耶!”
在外人面前一貫很男人的南宮稀一臉的不以爲意,應了一聲:“呃。”
於是,小a被冷落了。
小b想象力頗爲豐富,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笑嘻嘻地:“肯定是昨晚太high了,從牀上掉下來撞到地板了吧!”
南宮稀淡淡地橫了他一眼,不鳥他。
小b成了被冷落二號。
雖然連着被冰凍了兩個,但南宮稀的那一眼就好像在對他們說“別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受傷的小c還不能做劇烈運動,只得原地玩運球,他是整個隊伍中最有人情味的了,抱着球一臉的擔心,“稀,你頭上的大包到底是怎麼來的?痛不痛啊,怎麼不去敷一下。”
這麼大的一個包,能不痛麼?小c其實很多時候都是在說着人情味的話,做出來的卻是風涼的事兒。
南宮稀坐到椅子上,精神缺缺,他伸手輕輕碰觸頭上的包,略有不耐。
“昨晚回去得太晚,來不及敷。”
想起杜紫玲說的忘記的事,他又鬱悶起來,不知道到底忘記什麼了。
“等校醫來了我就去問他要點藥給你擦擦吧,好得快一點。”高婷婷看到他頭上的包就心疼。
“不用,不礙事。”南宮稀看也不看她。
他在糾結,今天實在是不在狀態,不知道接下來打球會怎麼樣。
大家看他沒心情的樣子,都不敢再煩他了。
隊長換衣服出來後,小a猛朝他使眼色。林暢看向南宮稀,差點被他頭上的包閃瞎眼。
看到他有心事的樣子,過去拍拍他的肩:“哥兒們,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莫要流淚,燈泡會進水。”
小a他們瞬間在那邊忍笑了。
“靠~!”在他們面前一貫很有素養的某人不得不爆粗口,他哭笑不得地把球隊裡的幾個人看了個遍,“你們……你們……,謝謝你們了。”最後噗嗤地笑了起來,笑聲悅耳。
聽到他的道謝,看到他笑了,小夥伴兒就好像看到了他的另一面。
“沒事就好。球隊可不能沒有你,累的話就請個假,有心事的話方便的就跟我們哥兒幾個說說,或許我們能幫得上你。當然了,如果是感情方面的,你可以單獨找我聊聊,你也知道的,這裡除了我,”隊長指着後面那幾個光棍了幾年的漢子,“那幾個,尚未踏入感情的道路,還不能理解我們的心情。”
於是,林暢隊長馬上遭到他所謂的那幾個“光棍了幾年的漢子”的連環炮轟。
南宮稀看到他們歡脫的樣子,烏雲密佈的心情開朗了許多。
像是被吸引似的,他向門口看過去,看到門口站的人不禁愣怔住了。
杜紫玲看到南宮稀已經發現她了,她提着手上的東西就偏着場上運動的人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