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林辰弟弟,我記得在城西有一家道觀,你去那看看,應該有銅錢。”林悅突然說道。
林辰點了點頭,不敢懈怠,踏着風雷步,一路電光火花,朝着城西飛奔而去。
果然,林辰在城西發現了一家道觀,只是,讓他奇怪的是,他來到道觀之前,路途經過一家沒有貼春聯也沒有放鞭炮的宅邸,這讓他很是不解。
不過,林辰也沒有多想,便進了道觀,求得了八枚銅錢,臨走前,道觀內的道長還特意囑咐了他幾句。
“施主,近來莫要動殺心,切記切記。”道長神色和悅,身上似乎散發着一種超然脫俗的氣質。
對於這些道風仙骨的道長,林辰向來很是敬重的,他作揖道謝,便離開了道觀。
只是,那道長卻搖了搖頭,道:“可惜,施主還是放不下。”
林辰再次路過了那家沒貼春聯的家門前,正巧,他遇到了那家裡的人,林辰打了個招呼,隨便問了幾句爲何不貼春聯之類的話。
“哈?這都什麼年代了?土不土啊?你什麼思想啊?還這麼可笑,老古董啊!”那個染着黃毛的男子嘲諷道。
林辰眯了眯眼,若非他趕時間,他真想給他一巴掌,且不說他男不男女不女的裝扮,就他這說話的語氣,林辰就想揍他。
不過林辰沒有停留便離開了,畢竟他家中還有人在等着他,早知道林辰連招呼都不和這人打。
那人望着離去的林辰,笑道:“年代不同了,劍道都沒落了,還敝帚自珍,西洋帝國的修煉之道纔是正統,咱們的習俗,咱們的劍道,早該淘汰了,你是不知道,西洋帝國的月亮都比咱東旭帝國的圓!”
然而,林辰沒有搭理他,徑直地回到了家中。
回到家中後,林辰按照《道法乾坤》上記載的咒語,將八枚銅錢上畫上了道文,然後裝入紅色的紙袋之中,塞到了林淮小兒子的枕頭下。
果然,沒多久,那個小孩子的高燒退了,安穩的睡了起來,也不哭不鬧了。
衆人鬆了口氣,這時,一團黑煙從那個小孩子的體內飄了出來。
“是祟獸!”林辰追着它追了出去,卻發現這團邪氣飄得很快,林辰根本追不上。
就在這時,林淮小兒子枕頭底下突然射出一道金色的光,將籠罩在其中,邪氣彷彿很怕這團金光,萎縮着不敢動彈,林辰抓住機會,一招“破怨之劍”將之抹殺。
這一夜就這麼過去了,再也沒發生什麼怪事,即便是現在,林辰也沒有把修煉放下,他時刻都在修煉,道法,靈陣術以及劍道他都在修煉着。
第二日清晨,城西傳來消息,一家人滿門都離奇逝世,死亡方式居然與那林桓的母親驚人的一致。
雖然此事與林辰他們無關,但是林辰想起了昨夜遇到的那個人,便去了城西,發現出事的果然是昨晚路過的那一家。
此時,那裡已經被看熱鬧的街坊街裡堵滿了,捕快疏散了人羣,有些人在議論了起來。
“沒有貼春聯,沒有放爆竹,怕是被年獸襲擊了。”
“年獸?現在還有年獸?那不是個傳說嗎?”
“不然怎麼解釋呢?肯定是年獸了!不然爲何別家沒事呢?”
聽到他們的議論,林辰也若有所悟,據說貼春聯放爆竹就是防止年獸入城的,年獸兇殘險惡,每逢新春出來覓食,而它最怕紅色與爆竹聲,所以人們才每逢新春佳節貼春聯,放爆竹的。
但是沒想到,這一家人沒有貼春聯,也沒有放爆竹,一夜之間,就慘遭滅門。
“難道林桓之母也是被年獸所害?是了,她在城內沒事,偏偏到了城外出事,應該是遇到了年獸無疑。”林辰分析道。
天色漸亮,日出東方,矇矇亮的清晨開始浮現出光明。
按照當地習俗,每個新春的早晨都要在家族內挨家挨戶拜年,恭賀新春。
不過,在拜年過後,揚州城內便有義士召集強者,一起去城外剷除年獸,爲民除害。
得知此事的林辰也前去參加了這次的討伐戰,林辰去了,蕭凝兒自然也跟着,而林悅本也想跟去,但卻被林辰拒絕了,因爲以她練骨境的修爲,去了無異於送死,這次的討伐隊,最弱的也要聚氣初期。
幾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聚集在一起,有的扛着長槍,有的拿着雙鐗,還有的拿着弓箭。
而唯有林辰一人,是拿着劍的。
那些青年人見了,還道:“一寸長一寸強,你拿着劍去了怕是沒碰到年獸就被年獸拍死了。”
對於這樣的人,林辰只是一笑了之。
不過,他們對蕭凝兒的態度倒是挺好,還有好幾個要自薦保護蕭凝兒,但蕭凝兒都委婉地拒絕了,畢竟,她的修爲也不弱,甚至連林辰都不一定是她的對手,不過她的溫柔卻往往讓人忘了她的強大。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朝着蕭凝兒走來,色眯眯地問道。
蕭凝兒禮貌地回答道:“妾身蕭凝兒。”
男子笑吟吟地伸出手去,想要摸一摸蕭凝兒的肩膀,卻被林辰抓住了。
“這位大哥,你這是做什麼呢?”林辰笑問道。
那個男子臉上的表情驟變,道:“和你有關係?今日新春佳節,別逼我揍人。”
林辰手上的力氣逐漸加大,臉上笑容更盛,問道:“你說你揍誰?”
男子臉上的表情開始抽搐,疼痛感讓他臉上的肌肉擰在了一起。
“放……放手!”男子咬牙切齒地說道。
林辰陰笑着說道:“看來這位大哥不知道怎麼求人,也不懂得,什麼叫禮貌!”
說完,林辰手一握,將他的手臂“咔咔咔”幾下整脫臼,疼得男子跪在地上嚎了起來。
“嗷~疼疼疼!”男子捂着自己脫臼的胳膊,疼得嘴都歪了。
林辰冷冷地看着他,道:“這位大哥,希望你明白什麼叫禮貌,另外,你的胳膊我只是弄脫臼而已,下次的話,恐怕就不只是脫臼了,明白?”
男子恐懼地看着林辰,忙不迭點頭。